这一天晚上,如弟弟所愿,严复铭没能去公司上班。
行政和保姆打了好多通电话给他,愣是震动着,没能接。严复铭被折腾得太惨,已经累坏了。
严复施将严复铭的手机接到床边的充电线上,远离枕侧,以防继续搅扰二人清梦,哪怕他已经没打算让大哥继续睡了。
哥哥翻了个身,用大腿夹住他。
两人方才睡了一会儿,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严复施点亮手机萤幕,发现已然是晚上十一点多。他抚摸着哥哥清瘦的腰肢,直到髋骨,仍舍不得回自己的房间,手指恋恋不舍地抚娑着哥哥腻手的肌肤。
严复铭没张开眼睛,像是还在睡觉,可不多时,他的内裤前端就被濡湿。弟弟抠搔着哥哥那还在吐露骚水的顶端,笑道:“小铭,怎么被我随便摸一摸就湿了。”严复铭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可他的身体就是这样子,弟弟摸得他特别舒服,他一下就有了反应。
严复施的手游移进内裤里,就着还残留在甬道里的精液将指头探入小穴中,温热的那处吞吐着他的手指,一指,两指,三指,一下就轻易地进入,并探到深处,张开手指,将弹性的壁肉扩张到最大。
“唔嗯……施施……为什么又插我……”
嘴上虽然那么说,严复铭却自然而然地将身子靠近,不断用已然挺立的乳珠蹭着弟弟,腰也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着,迎合着弟弟的抽插,自行寻找适合的位置,任凭弟弟去抠搔。随着弟弟插得越来越深,他的腿也张得越来越开。
哥哥那骚浪的样子,在严复施的眼中已是一清二楚了。便捧过哥哥的脸,往他唇上啜吻。
蹭着蹭着,两人越挨越近,严复铭一条腿已经完全挂在弟弟的身上,手里忍俊不住地隔着内裤抚娑着形状清晰的昂扬。直到两人仿佛默契般,不约而同地脱了彼此的内裤。
严复铭的前方湿答答的一片,全是前列腺液。弟弟刮了一些,抹在还吞吃他的手指非常尽兴的花穴上。严复铭有些难耐地用双手勾住弟弟的后颈,显然是无法再忍受下去,“别再摸了,我好难受……”
“想怎么样?”明知对方的意思,严复施还是饶富兴致地勾起唇角。
严复铭没啰嗦,迳自用手往后扶住已然勃发的分身,龟头对准了穴口,严复施便抽出手,用手指掰开窄紧的穴口,直到性器再度进入哥哥的身体为止。
“唔……”哥哥的体内还是一样紧,就好像怎么干都不会腻似的。
两人互相夹着彼此,面对着面,不大好使力,终究是严复施往上一下一下地操干起来。
“施施……”那一阵一阵的刮搔、钝疼,令他的体内深处油然生出一股酥麻感。熟悉的手指触感,还有性器的形状、力道。一切都是很好的,可是他们还可以像这样偷情多久、做爱几次?
“哥真的好不想要你娶老婆……”
突如其来的真心话令严复施一愣。一时间,他没再动,只是深深地插在哥哥体内,然后深深搂着环抱在他身上的那人,让严复铭把脸搁在他的前胸上。
为什么昨天周家人来提亲的时候,他全程都强撑着笑脸,说着“很好”,可是到如今才这么说呢?恐怕为时已晚。
“娶了老婆以后,我还是住在家里啊。”汲取着哥哥的体温,他又低头亲了严复铭敏感的颈子几下,光是这么吮吸着,哥哥体内的媚肉都能不断夹紧他。
严复铭没有回答。他也知道这种情感过于畸形,他还没喝醉,还太过理智,因此只能这么继续得过且过下去;哪怕他深知过一日算一日,这没有未来,是一段毒关系,对两人都没有好处,未来剩余的只会是伤害。
那天夜里究竟是做了五次,还是六次?两人都已记不清。
末了,严复施就是软了,也没自哥哥的体内抽出来。
严复铭央求着:“别拔出来,这样就好,插在我里面。”严复施感觉哥哥的直肠里全是他射出来的精液,他就是随便搅弄两下,都能拌到浓稠的体液,已有些恶心。
哥哥的体内还是很敏感,用阴茎往腔肉里头勾动两下,都会使他震颤;可他终究是累了,身体没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就迫使他陷入沉睡。
沉沉睡去前,恍惚间,只听严复铭说了声:“施施,永远陪在哥身边,不要离开哥,好不好?”这话当然是鬼话,谁能答应呢?
严复施没多想,疲劳地点了头,将哥哥摁进怀里,“哥,我陪你,快睡……”
……
翌日早上九点,严母在家中遍寻不着严复施。
严复施没有起床吃早点,玄关前的鞋子也还在,显然并没有出去上班。就算知道儿子对这份工作并没有太多留恋,但是翘班毕竟不好,还是得请个假才对。
整个家中都找过以后,她敲了大哥的房门,可房中人没有回应。她转了转门把,门是锁上的。
总得确定房里的人有没有事。无奈之下,她取来钥匙,打开房门;却看见大儿子的一条大长腿夹在小儿子的腰肢上,小儿子的阴茎清晰可见地插在大儿子的屁股里。
两人赤身裸体睡在同一张床上相拥着,地上的被子、衣服、内裤凌乱不堪,房内全是精液的腥味。
一时间,严母瞪大双眼,气得浑身颤抖,手脚都冰冷起来。她甚至想叫快要出门上班的老公来看看这情景。可她思忖良久,终究是没有选择这么做。
她忽然变得极为害怕吵醒房中的两人。不但捎带上门,还替他们按下房门的锁,深怕有她以外的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