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的五个人其乐融融地吃完了晚餐,蒋鸿京吃完就直接上了楼,叶洲青没在卧室看到他,打开书房门一看,蒋鸿京果然又在开会了。叶洲青在门口看了半晌,又轻轻关上了门,一个人回了卧室。
他是不是腻了?
洗完澡的叶洲青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片刻后,叶洲青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还试探着掐了一下。
——很翘啊。
又在自己腰上比划了几下。
——没胖啊。
叶洲青不死心地走进了浴室,透过干净的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脸,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绝色的容貌说一句颠倒众生都不为过。
——没变丑啊。
叶洲青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被窝里,皱着一张脸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最近的蒋鸿京对自己那么冷淡。
难不成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是说他只是单纯腻了我这一款?
叶洲青百思不得其解,但他还来不及深想,处理完工作的蒋鸿京就进来了。
叶洲青躲在被子里装睡,一动不动。蒋鸿京的脚步声停在床边,叶洲青心情忐忑地等他下一步动作,结果就在下一秒,蒋鸿京径直走进了浴室。
叶洲青:……
不做吗?看两眼就走了?
叶洲青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黯然神伤,天马行空的大脑已经自动脑补出一部“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悲情大戏,还没等他给自己脑补一个发财暴富的美好结局,身上的被子就被一把掀开了。
昏暗的夜灯并不算刺眼,但叶洲青还是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紧接着,柔软就睡衣就被蒋鸿京粗暴地撕开,一排扣子都崩了个彻底,咕噜噜地滚到床底下。
叶洲青看着压在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撕衣服的蒋鸿京,瞳孔剧烈颤抖,脸色都被吓得白了几分。
蒋鸿京呼吸粗重,眼底燃着炽热的欲火,“我就知道你没睡着,腿张开一点,屁股抬起来。”蒋鸿京把叶洲青摆成跪趴地姿势摁在床上,手指插进花穴里不耐烦地扩张了两下就换上了自己血脉贲张的性器狠狠肏了进去。
“呃啊……疼……”叶洲青被插入的瞬间就疼得尖叫出声,花穴还不够湿润,又大又硬的鸡巴一捅到底,叶洲青觉得自己都快被捅穿了。
蒋鸿京动作不停,因为太久没开荤而情难自抑地快速抽送着硬得发疼的鸡巴。
“别夹,再夹就把你的逼肏烂。”蒋鸿京一边说着,手指摸到那颗敏感的阴蒂。
“嗯啊!不要掐了……”
蒋鸿京揉搓着手里小巧的阴蒂,揉够了又扯出来恶劣地碾磨,被肏熟的花穴已经泛滥成灾,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叶洲青腰部下塌,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屁股被蒋鸿京强势地提高,汁水淋漓的花穴被一下又一下凶猛地肏弄。叶洲青攥着身下的床单,被顶得往床头撞,被蒋鸿京发现后又抓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花穴猛地往鸡巴上一坐,成功把叶洲青顶到高潮。
叶洲青射了精,被猛肏的花穴也一抽一抽地喷水,涌出大量淫液,结果都被那根大鸡巴堵在了狭窄的阴道里。
蒋鸿京看他发这抖高潮的样子,眼神一暗,狰狞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叶洲青惊恐地蹬腿,“你怎么……嗯啊啊……又、又变大了……”
“都是你太会吸了。”
蒋鸿京说着,把叶洲青翻了个遍,双手抓着叶洲青光滑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又贴心的给叶洲青腰下垫了个枕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享用这口销魂的花穴。
“蒋哥,你慢点……嗯啊……”
叶洲青的脚踩在蒋鸿京肩头,想要踹开他,奈何使不上力气,只能认命的在他身下接受攻势凶猛的肏弄。
“肏了那么久你还这么紧,该不该说你是天生的骚货,嗯?就适合躺在床上张开腿挨肏。”
“我不是,嗯啊!”
蒋鸿京用力掐了一把红肿的阴蒂,同时鸡巴顶开紧致的宫口,一举肏到了子宫里。刚一肏进去就感到花穴一阵紧缩,差点把自己绞得精关失守。
“那么快又喷水了,还说不是骚货,都浪得没边儿了。”
“呜呜……”叶洲青又疼又爽,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在脸上划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蒋鸿京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又温柔地亲吻他红润的唇。叶洲青一时间沉迷在温柔的假象里,张着嘴,任由那条灵活的舌头把他的软舌搅得酸酸麻麻。
蒋鸿京的吻很温柔,身下的鸡巴跟他的嘴仿佛不是一个人的东西,捣得又凶又狠。叶洲青臀尖发红,阴唇被肏得外翻,腿间糊满了淫靡的液体。
蒋鸿京往下咬住他的乳粒,尖利的牙齿磨过脆弱的乳粒时,叶洲青的身体过电般细细地颤抖着,身下的花穴也咬得越发的紧,明显就是爽到了。蒋鸿京得逞似的往他子宫里一个深顶,差点就把他顶穿。叶洲青恐惧地挠着蒋鸿京的后背,嘴里呜咽着求饶。蒋鸿京没理他,埋头在他胸口舔舐着硬挺的乳粒,没过多久,胸前的两朵茱萸都被欺负得破了皮,乳晕都胀大了一圈。
蒋鸿京舔够了,直起身开始发了狠地凿他的花穴,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里,然后又重重地捣进去,动作又凶又狠。就这样来来回回几十下,叶洲青又一次被逼上了高潮,前后同时泄了身,花穴痉挛着绞紧,蒋鸿京也毫不客气地射到了湿热的子宫里,把窄小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高潮过后的叶洲青瘫软在床上,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蒋鸿京没有立刻抽出疲软的鸡巴,而是低头与叶洲青接吻。
殷红的小嘴被蒋鸿京舔得湿漉漉的,叶洲青微张的嘴泄出几声娇媚的呻吟,柔软的舌头讨好地舔着蒋鸿京的薄唇,下一秒,叶洲青就明显的感觉到插在花穴里的鸡巴硬了起来。
叶洲青瞳孔地震:“你还来!?”
蒋鸿京理所当然道:“明天不是放假吗,再来一次。”
蒋鸿京嘴上说着再来一次,实际上叶洲青也不知道他到底拉着自己搞了多少次,等蒋鸿京爽够的时候叶洲青身上已经没一块好地方了,尤其是那截天鹅颈,被咬得青青紫紫的,不知道的他以为他被暴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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