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澜主动去找了瞿庭。
“……你不来找我,检察官估计过几天也会去找你。”
瞿庭同样挂着两个黑眼圈,没有任何的废话,“你和厉桓没领过证,但是可以形成事实婚姻,你是他们俩唯一的连接点。”
“只要证明他们两个事先认识就行,不然没办法解释挽之为什么会派人跟踪,并且约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见面。”
瞿庭已经要疯了,噼里啪啦地翻着手里的卷宗:“只要证明他没有杀人故意就行……还有什么……哦,对,检察官找你的时候千万别乱说话。”
“你不是给他钱了吗,挽之说他欠着赌债,对这一点也很重要。”
瞿庭低头在画了画,终于给了江澜说话的机会:“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算他勒索你,这个法官我跟他打过不少交道,很讨厌这种人。”
“只要能证明他不是预谋的,判正当防卫的可能性就很大……所以你有没有证据。”
江澜默默地拿出了他跟厉桓的聊天记录。
“……OK”
瞿庭按了按脑袋,“一会儿我教你怎么跟检察官说,坐吧。”
江澜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终于问出了进入这间办公室的第一句话。
“他是故意的,对吗?”
瞿庭的雷达立刻转了起来,紧接着和缓地笑了笑,但语调严肃而认真:“他只是紧急情况下自救而已。”
法院宣判之前,瞿庭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江澜。
于是江澜点点头,他的面容安静恬淡,可是眼底的乌青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怎么会不紧张啊。
江澜瞒了这么久,连这点心里上的苦都不愿让魏挽之受着,怎么能接受他因为自己进监狱啊。
魏挽之甚至不给他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的机会。
这个混蛋玩意,就没有一时半刻的让他省心过。
江澜闭了闭眼,终于意识到。
他从来就拿魏挽之没办法。
一个月后,法院宣判,魏挽之正当防卫,当庭无罪释放。
他横着进去,竖着出来,一出门就挨了亲爹一脚。
“混账东西。”
魏父一把年纪,差点被他气死,又急又怒,魏母也是,边抹泪边拧他。
最忧心的不是在判决时刻,而是在医院抢救的时候。
他们到现在都不敢回想。
瞿庭跟在后面,满脸糟心:“您老还有吩咐吗,没有的话……”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我三点的飞机飞马尔代夫,年底之前我不想再跟你见面了,OK吗?”
魏挽之碍于腰腹上的伤口,行动不是很方便,冲着瞿庭抛了个媚眼:“宝贝,哥哥等你回来。”
瞿庭转身就走。
魏挽之又揽着爹妈好好安慰一番,终于,魏母在他不断的抬头张望中给了他一巴掌。
“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还有脸去找人家。”
“别看了。”魏父踹完他,心里舒服很多,给他泼凉水:“小江早走了。”
魏挽之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丧里丧气地低头。
魏父搀着魏母嘲讽地看着他:“你自己的媳妇自己想办法吧,我跟我媳妇是要好好休息休息去了。”
两人浓情蜜意地对视一眼,手挽手地走了,但好歹把家里的司机保姆都留了下来照顾“体弱多病”的魏挽之。
魏挽之有心无力,只能赖在家里养伤。
顺便翻翻还有没有江澜剩下的东西。
于是就找到了……江澜的内裤。
魏挽之像是好不容易发现宝藏一般,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慢慢地将它从自己那堆内裤中拿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盖在身下怒张地阴茎中。
魏挽之:……
操,好爽。
魏挽之握着那点布料快速撸动,柔软的布料被浸的湿漉漉的,他很快扶着阴茎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魏挽之低头看,觉得异常的空虚。
有老婆的时候他不珍惜,现在只能靠双手了吧。
唉——
魏挽之仰躺在床上,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