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被肏成一个两指宽的小洞,嫩肉翕张着,穴口被撑得发白,一点褶皱都没有,内壁紧紧地裹着鸡巴,整个人都像是被嵌在这根阴茎上的鸡巴套子。
魏挽之快速地抽插着,动作几乎快出残影,又粗又长的阴茎碾着敏感点重重地撞在宫口,肏的江澜止不住地痉挛。
昨天晚上被摩擦的红肿的内壁烫极了,又湿又软地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过电一般的快感直冲大脑,漫天的酥爽涌上来,刺激地江澜无力地张着嘴喘息,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面颊滚下。
充血的阴唇被挤到两边,沾满了清透的淫水,红肿的逼口上方,颤颤巍巍的阴蒂冒出来,被男人抬手揪住,用力地拉扯。
“啊……”
江澜只叫了一声,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般止住了声音,要命的酥爽顺着脊骨窜上大脑。
大股大股清透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
江澜失神地看着身下的枕头,粗大的阴茎像是要将他的内脏都顶出去,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还不老实地穿过后背揉捏着晃荡的奶子,白嫩的乳肉在他手下变成各种形状。
二十六才刚刚开荤的魏挽之根本不讲技巧,龟头剐蹭着壁肉胡乱蹭动,在又湿又热的小穴中闷头乱撞,插的小穴壁肉外翻,再也无力闭合,只能仍由男人顶着硕大的阴茎横冲直撞地肏进柔软的宫胞。
魏挽之爽的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掐着江澜的腰窝,囊袋啪啪啪地撞在他的翘臀上,本就红肿青紫的屁股上又叠加了一层密密的红痕。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撒下,眼看着小江余要醒,魏挽之倏地加快动作,猛地将紫黑的可怖肉棒全根没入,龟头撬开宫口肏进子宫,然后低头问他。
“老师,我想射在里面。”
江澜双眼微微泛白,要不是靠着魏挽之的拉扯早就栽倒在了床上。
细密的低喘中,江澜眨了下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双眼,漫天的酥爽刺激的他眼前满是晕眩的光。
满满的饱胀感袭来,江澜撑着床褥,艰难地道了一句,“射,射吧。”
噗嗤——
滚烫的精液瞬间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江澜双眼翻白,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浑身颤抖着到达高潮。
又多又烫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肚子,江澜捂住小腹,等魏挽之拉扯着宫口退出来,便浑身无力地摔倒在床上。
窗外,最后一缕薄雾散尽,淡金色的光芒一点点覆盖住了整间屋子,江余终于睡醒,睁开眼睛寻找着父亲。
魏挽之心满意足地做完了床上运动,又跑到器械室练了四十分钟的有氧,洗完澡满身清爽的走出来,江澜已经做好了早餐。
两碗清汤面,江澜端出来的时候魏挽之伸手去接,被他躲过。
他放下其中一碗,靠近他那一边,魏挽之过去拿的时候江澜突然覆手在他手背上。
“那是我的。”
那为什么要放离他那么近啊?
魏挽之打量两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但还是乖乖地接过另外一碗,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其实大部分时间魏挽之都是去楼下早餐店吃的,很少像现在这样有机会在清晨坐在家里吃一碗热乎乎的面条。
他悠闲的吃完了早餐,只是可怜了小江余,一大早自己的饭就被他吃个精光,可怜巴巴地哭闹着。
江澜焦头烂额地哄着他,魏挽之闲闲地靠在桌子上欣赏自己留在他后颈上的吻痕,“他怎么还没断母乳?”
江澜的动作顿了一下,背着他回道:“……我没有钱给他买奶粉。”
……好吧。
魏挽之唔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
江澜回头,黑发遮住眼睛,不知道是什么神情,接过去的那刹那魏挽之才意识到,这种时候实在太像是满意的嫖客慷慨地给出嫖资了。
他想抽回来,但是江澜已经接过去了。
“谢谢。”江澜低声道。
魏挽之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善意,只得赶紧走人。
临出门的那刻,江澜突然叫住了他。
魏挽之神情一凛,以为江澜又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微微蹙着眉头看他。
江澜抱着江余,偏过头来冲着他抬抬下巴:
“门口的垃圾带一下吧。”
魏挽之:……
魏挽之默默地拿起了门口的垃圾袋,又默默地想到。
好像两口子哦。
蹙紧的眉头舒展开,魏挽之美滋滋地乘电梯下楼,丝毫没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掌握在了江澜的手里。
本人确实也不是很在意。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恰好一位清洁工推着垃圾车走过,魏挽之正要将垃圾袋顺手扔进去,突然手里一轻,转头才发现垃圾袋竟然被垃圾车上一根突出来的铁丝划破了。
大大小小的垃圾散落一地,魏挽之冲着清扫工歉意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大爷。”
“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