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绎之喉结滚动,用力挺腰,大力开凿着紧闭的内腔。蒲七发着抖承受他的冲撞。每弄一下,肉刃都要深深陷入柔嫩的宫壁里。然后一下一下,越撞越深,好像要把人狠狠凿透。
蒲七软倒在灰白的地砖上。他嘴唇半张,舌尖微露,痴态尽显,在太过强烈的刺激中不停抽搐,痉挛。黏腻的液体大股大股从腿间流下。那个多余的器官带来的快感太超过了,极端的痛苦与无上的快乐只有一步之遥,就像从地狱到天堂只要师尊的一个拥抱。
甘绎之弓着身子压在蒲七背上,手牢牢的把人提起来,按在胯下,重重进出。好像抓紧猎物的猛兽,不容许手里的猎物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他抱紧怀里快要被干坏掉的人,不知过了多久,肉刃终于喷薄而出,将精液一股股灌进宫腔中。温凉的气息涌动,少年早已叫不出来了,沙哑的气音颤抖着,可怜兮兮,像是被困在一个永不间断的高潮里。
甘绎之从架子上取下一张干毛巾裹住蒲七,再掏出一粒水还丹塞入他口中。蒲七累坏了,神情恍惚,昏昏沉沉,眼皮几乎抬不起来。甘绎之将人打横抱回竹居,轻轻放在软和的被窝里。
坐在床边端详着蒲七,他脸颊微红,睫毛轻颤,显然没有睡着。甘绎之伸手轻轻摸了摸蒲七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站起身就欲离开。
床垫抬起,察觉到身边男人要走,蒲七强撑着睁开眼,小声唤他:“师尊。”
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孩童了,听说这样的事情只能发生在道侣或者亲密的人之间。他们三番五次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是师尊最亲密的人了呢。
蒲七心脏跳得像只撞破秘密的小猫,翘着尾巴踩着鼓点蹦来蹦去。他想起那盒梨花糕,顾左右而言他道:“师尊,你喜欢什么呀?”
“没什么喜欢的,竹子吧,”甘绎之垂眸看着他:“还有何事?”
蒲七忍不住得寸进尺得想和师尊多相处一会。他大着胆子勾住师尊的袖角,央求道:“您晚上能留下来陪我吗,我害怕。”
黏糊糊的尾音,亲昵的神态,少年明明侧脸贴着枕头,甘绎之却觉得他像是在用脑袋蹭自己的手。
竹居是他以前的住所。上任宗主秦故把他带回来,就是一直住在这里。只是自从他接任宗主的位置后,已经几百年没有来过这里住了。
对他来说,这里掩埋着一段不愿回忆的旧时光。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至少此刻,甘绎之觉得那些往事不再重要。他看着蒲七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眸子,心头微动。一种轻轻的,羽毛似的搔痒感,勾住了他的呼吸。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他活了上千年,从来没有经历过。
甘绎之鬼使神差应道:“好。”
蒲七惊喜万分,就要从床上翻下来替师尊搭新床铺。
“不用铺床,”甘绎之赶紧捉住他的脚,塞进被窝里,又替他把被子捱好,“我晚上不睡觉,只用打坐调息就好。”
“哦,”蒲七点点头,下巴搁在被子外,眼巴巴地盯着他。甘绎之无视蒲七期待的眼神,在窗边的蒲团上坐下,闭上眼睛,打坐入定。
蒲七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时不时偷偷睁开眼瞄着师尊,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这么多年,蒲七一直生活在黑暗中,老老实实,从不敢奢望太好的事。但这次,他胆大包天,肖想的是天边的皎皎明月。
他无可救药,爱上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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