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
甘绎之盯着蒲七,口吻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听到命令,蒲七呼吸停滞了。他仰面朝天躺在青玉台上,手脚僵硬到抬不起来。
他是个老实保守的性格,因为身体畸形,连如厕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见,更别说像这样躺着,把不能见人的器官敞给别人看。
面前还是他孺慕已久的师尊。
蒲七逃避似的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发颤。心中疯狂叫嚣着逃走逃走,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和师尊靠近的机会。
他脸色一点点变红,犹豫片刻,顺从地张开腿。
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外,白里透红的蚌壳欲盖弥彰似的微微鼓起,在冰凉的空气中微微翕动着,幽深的穴口隐约可见。
甘绎之垂眸望着蒲七的腿间,目光专注,含着淡淡的热切,却不似欲望。更像是在欣赏什么难得一觅的天材地宝,或是稀世罕见的仙器。
让渡劫期大能都心驰神往的仙器。
甘绎之伸手握住蒲七的脚踝,往上推,使双腿弓起,分的更开。
“自己抱住腿。”
蒲七耳朵尖红透了,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老老实实,没有丝毫反抗。
尽管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合拢双腿的想法。
甘绎之慢条斯理地用两根手指剥开了闭合的花瓣,深红的肉眼随着身体的颤动,不知廉耻般一张一合。蒲七再也按捺不住,羞耻地哆嗦起来。
仅仅是一根手指抵住那小小的花口,整个花壶就颤抖着缩紧,随后从甬道深处隐隐泛出些晶莹的水光来。
蒲七咬住嘴唇,眼中却逐渐蓄满泪水。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这不是别人,是全心全意依赖的师尊。
是那个高大的,替他遮风挡雨的,在饥寒交迫时牵着他的手领到玄明宗,给了他一个新家的师尊。
更是从李桥手里救下他的唯一神明。
他抱有天真的执着,笃定他的师尊与所有人都不一样。全天下的人都会伤害他,只有师尊不会。
可惜甘绎之毫不留情地伸了两指进来。
最后的希冀被打破了,心脏坠入谷底。蒲七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双腿剧烈地弹动一下,随后放弃抵抗地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