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桥看直了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身体,恰到好处地将青涩和诱惑结合,明明是天生畸形,却完美得仿佛天神造物。
一股热气直冲小腹,李桥咽了咽口水,运了些灵力压制住不停扑腾的蒲七,另一只手抓住那诱人的弧度,用力掐揉:“你还算是男的吗?”
“滚,”蒲七用力挣扎,喘气骂道。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李桥两指并拢,在软嫩的腿心按了按:“这里用过吗?”
蒲七屈辱地咬着牙,用尽全力才抽回自己一只手。他试图用手捂住自己畸形的下体,被李桥毫不留情地掰开,紧接着一巴掌抽在腿心上。
灵力中蕴藏的雷电贯穿了整个下体,一阵麻木的电流过去,片刻后,撕裂般的疼痛从娇嫩的腿心迸裂开来,炸的蒲七的耳朵嗡嗡作响。
“啊——”蒲七痛得浑身哆嗦,喘着气瘫软在烂泥地上,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流淌出来。
从未经历过如此疼痛和羞辱,他恨透了李桥,也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李桥盯着地上任人宰割的猎物。雪白的屁股,艳红的花蕊,挨过电之后肉嘟嘟的肿了一圈,可怜又可爱。他玩过那么多,还没玩过这种绝色。
李桥舔了舔嘴唇,抖着手正要解自己的裤子。忽然,后背风声袭来,一截树枝裹挟着凌厉的气劲倏然而至,直冲人后心而来。
“谁?”强大的境界威压封住了所有躲闪的空间。李桥动弹不得,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对方最后关头收回了绝大部分力道,点到即止。
“放下蒲七。”
清清冷冷的声调,一个颀长的人影逆着夏日炽烈的阳光,翩然而落。
是师尊,蒲七认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鼻子一酸,泪水流的更汹涌了。
真的有人会来救他吗。
模糊的视线里,蒲七努力睁大眼睛。那人一如初见,白衣翩翩,长发高高束起,狭长的眼眸含着一点凌厉。他俯身看向李桥,清冷的眉宇间几乎没有情感波动。
李桥这才认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行礼:“师尊!”
蒲七几乎无法从极度的痛苦中挣脱出来,他也想挣扎着起来行礼,道谢,再把自己的丑样遮一遮,可他甚至一个手指也动不了。
他像一摊烂泥一样伏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眼睛朦朦胧胧的,耳朵也像糊了一层雾。师尊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山谷传来:“蒲七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
李桥不敢多言,师尊走上前,扯过半截袖子包住蒲七的下体,打横抱起蒲七,转身就走。
蒲七眼眶酸涩,什么也看不清。他就像枉死的冤魂,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又被他的师尊抱回人间。
师尊的怀里好暖和,他努力将鼻子埋进师尊的衣服里,淡淡的竹香萦绕鼻端,悠悠绵绵。
像是在清澈舒适的温泉里浸泡着,蒲七渐渐失去了意识。
日光明媚,碧空朗朗。
遮住窗口的半片枝桠绿的晃眼,蒲七终于睁开了眼睛。
记忆渐渐回笼。想起那天李桥对他单方面的凌辱,手心就一阵冷汗,胃液翻滚,想吐又强行忍住。
蒲七慢慢坐起来,意外的发现身上没有任何痛感。被褥整洁喷香,那天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