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释放过后,又换了个姿势做,赵虎把王笙月翻了个身让他面对面靠在自己身上,抬起他的屁股放到窗台上,自己肏进他的花穴,让何晓飞站在外头干他的菊穴,如此又弄了一个小时,两个人才彻底收手。
王笙月没忘自己是来抬床的,只是现在全然没了半分力气,那脚一挨地就站不住地往下跌,被人搀起来走了几步,脚步全然虚浮。何晓飞见状进了屋,给自己小舅舅收拾好着装,把他背到自己背上,两膝挂住自己臂弯,腾出手来。他看了眼那架闲置的篾片床,似乎不重,就准备去抬。但一经手才发现那床略有些分量。
“嘁,”赵虎轻蔑地扫他一眼,“你这瘦麻杆行吗……”
何晓飞是矫健型的身材,但在村霸眼里看起来就是个不中用的细狗,他看不惯对方那副瘦巴样子,想着干脆搭把手帮忙把床扛到他家,顺便也可以和王笙月处得更久一些。但何晓飞不愿意在小舅舅面前出洋相被人看扁——更何况说要帮忙的还是小舅舅的另一个男人,于是忿忿无视了对方,拼着一股蛮劲使力抬了那床,款在手里,咬着牙径直出门了。
赵虎愣了愣,站在门口看着王笙月被他那崽种大外甥背着走远了,一时间觉得自己竟像个深宫里失宠的弃夫,颇有些诡异的滑稽。
他又觉得那何晓飞简直是团无与伦比的晦气,一双眼睛恨不得钉穿他后背。于是张口往门边啐过一下,又暗爆了句粗话,冲人狠咒一句:“等着吧你,那小骚妇早晚玩腻你那根鸡巴!”
……
王笙月趴在外甥身上,抬袖给何晓飞揩了揩汗。刚才的情形他全都看在了眼里,于是对着外甥温温笑道:“你傻呀你,为什么不让赵虎帮你,这床搬不动还硬搬,万一伤了胳膊这荒村野岭我上哪给你找医生去?”他拿手指轻戳下对方后脑,又娇声说:“你以为你还是少爷家家等别人低声下气地来将息你?你早不是呐……”
说完叹了口气,絮叨着:“我也不是,我们都不是了……晓飞晓飞,你以后得收收性子别乱跟人置气,逞强有什么好,到头来苦了自己可不划算……”
“总之你以后跟我在这山里住,可有得学耶……”
他全然拿出些做长辈的架势和慈心来,正儿八经地教导给外甥他领略到的那点他自认精辟的人生道理来。可他忽略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名声浪荡的山村寡夫,那套所谓的人情世故拿到床上去讲固然有用——毕竟那份有用倚仗的是情欲而不是理智,一旦拿到对他不感兴趣的男人面前或许就另是一番光景。
何晓飞闷然笑道:“我为什么逞强小舅舅不知道吗?”
王笙月好似讲得有点困了,疲乏地眨了下眼睛,软绵绵地“嗯”过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不确定的迷惘。
何晓飞无奈地笑了,口中连说两句“算啰、算啰”,摇摇头,认命般地背着他继续走。
王笙月又开始慢悠悠讲起前话,那语气断断续续又语重心长,仿若他是个看透了世间所有真理的智者,但在何晓飞听来那都是些狗屁——他甚至已经没有注意对方在说什么,只下流地想着现在一开一合地讲着话的那两片柔软唇瓣若是吞吐起自己的鸡巴来不知又是怎样销魂的滋味。
午后的山间很热,炎炎的暑气把人蒸腾得晕乎。
王笙月说着说着趴在大外甥背上睡着了,何晓飞边走边回想他刚才说的话,试图领悟又终究不觉必要。因为他越想也只越领悟到一点:他的小舅舅实在是个习惯用自己故作精明的天真把男人玩弄于鼓掌间还浑不自知的笨蛋,是白素贞、是聂小倩、是狐狸精。
妈的……真要命。
【本章阅读完毕,; 】内容已经显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