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由左见远审判,萧观坐在一边和左见霄一起削土豆,左见谦继续切菜。
“都怪你,明明我是来监工的!”萧观气得用膝盖碰了他一下。
“你还敢跟我叫板了,削完土豆就削你。”左见霄也不服输,用腿撞回去。
“先生!主人还要打我!”萧观握着土豆告状。
左见远用碟子尝了尝鱼汤,对他说:“你老实点,别总是招惹他。”
“听见没有。”萧观朝他得意一笑,“让你老实点。”
“你傻逼啊,有没有可能他是在说你。”左见霄十分无情地嘲笑萧观。
“哼,我削完了!”萧观把土豆扔进水盆洗干净,放到了砧板上,“我继续监工。”
他凑到左见谦身边,看着他切出来的整整齐齐的配菜,吃惊问:“我去,新东方毕业的吧?”
“不是,切人切多了。”左见谦没看他,边切着菜回答。
“哈哈。”萧观同手同脚走开了,左见霄在一旁哈哈大笑:“萧观你简直要怂死了,你应该叫萧瓜。”
“你萧瓜,你左瓜瓜,你蛇瓜,你冬瓜,你哈密瓜!”萧观对左见霄疯狂输出一顿。
左见霄还想骂他,萧观直接捂住耳朵:“啊啊啊,啷个利个啷,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三七二十八。”
被左见霄踹了一脚。
萧观老实了,强行接受自己还是最底层的事实。
“今晚都吃什么啊?”萧观站在左见远身边问。
“鱼汤,烧排骨,炖牛肉,凉拌黄瓜,浇汁鲍鱼,蒜蓉龙虾,还有咖喱。”左见远说着,旁边的人口水都要滴到自己身上了。
萧观摸摸自己的肚子,低头说:“你今晚要被搞大了。”
“要不要尝尝。”左见远盛出一小碟汤问。
“要!”萧观把嘴凑到碟子边,左见远没撤手,而是给他喂了进去。
“妈的,鲜的我想跳楼。”萧观幸福地捧着脸,“终于吃到人食了。”
“没出息样。”左见霄笑他。
晚上吃饭的时候,萧观极尽克制,还是反了祖,用手抓着一只龙虾就往嘴里塞。
“少吃点。”左见远夹了口牛肉,“你的胃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吃太多会胃疼。”
萧观已经喝了一碗汤,吃了两块排骨,三个鲍鱼,一小碗牛肉,一碗咖喱饭,现在又在啃澳龙。
“呜呜呜,我好幸福。”萧观塞了一嘴,含混不清说,“我现在突然死了也值。”
“没出息。”左见霄给他扔了一块排骨,“吃你的吧。”
“再吃一块排骨就别吃了。”左见谦已经吃完,喝了口茶,“再吃你晚上真的会很难受。”
“老二话太密了。”萧观抢过左见霄的杯子,把里面的酒一口干了。
“大哥,你看吧,放肆了。”左见谦朝左见远摆摆手。
“萧观。”左见远给他倒了杯水,“再这样就该挨打了。”
“挨打?我没怕过!”萧观站起来,嘴上还带着油渍,“真男人,吃得苦中苦,方为男上男!”
左见远站起来擦了擦手,一把把他拽到自己腿上,萧观被压在左见远的大腿上,脱下裤子朝他屁股上狠扇了几巴掌。
“唔,疼。”萧观他的腿上挣扎,又被扇了几巴掌,屁股上已经浮上几个红紫色的巴掌印。
左见霄幸灾乐祸地笑他:“老实没有?”
“老实了,”萧观抬头巴巴地看着左见远,“真的老实了。”
左见远松开他,递给他一块手巾:“擦擦嘴和手,别吃多了,就吃到这吧。”萧观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不情不愿地擦嘴,擦完摸着自己被打疼的屁股上楼:“我去洗澡了。”
“我也吃好了。”左见谦擦了擦嘴,转身离了席。
回到房间,萧观正在浴室里洗澡,左见谦躺到床上心里一团乱麻。人不是萧观杀的,萧观不是萧观,他们根本没有理由,更加没有资格虐待这个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