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过分。秦臻没看他,翻了个身,只顾低声喘着气,露出刚刚被掐得抓得发红的腕口。
沈佳城拾起他手腕一看,才看到针孔。
“你……易感期?”但信息素的味道控制得那么好,他以为是当时特殊项目训练的结果,没想到他竟然……
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味道会更重,秦臻估计是怕跟他打架。
“以后别打抑制剂了,打多了难受。”
秦臻没回答他。赤裸的脚尖踢到之前匆忙放在地上的枪套,他这才开口:“沈佳城,换一把枪吧。”
“哦?”沈佳城也躺着,懒洋洋地说,“有必要?”
“m1我们军部五年前就淘汰了。内部竞标年年投,年年输。你哪用得上19发的弹夹?枪体太重,而且设计得不太好,后坐力太强,影响精度。”
沈佳城也翻了个身,换了右手撑着,低下头来盯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胸膛起伏未平。他说:“那你送我一把新的。”
秦臻没答话,沈佳城就当他默认。
“那,说说,要送我什么?”
“送你……嗯……博莱塔02,是92的翻新……”
手指又伸进去里面,曲起来找那个点,这次不再疼惜,用力插着湿答答的穴。
“……很小巧,精度高……不少零件都替换成了工程塑料。嗯……别弄,等会儿我……”
手指换成硬挺的性器送进去,润滑得顺畅。
“夹紧。继续说,然后呢。”
“工程……工程塑料,所以,重量很轻,适合你这种不需要……啊!”
晚了。他们违背自然原理地疯狂交合。麦色光裸的大腿一荡一荡,俯在他身上的人正全神贯注,后背沟壑综合,白皙而有力的肌肉绷起来,正快速地摆动。
抑制剂全白打了。那天,他们做了整整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衣服脏了,地板也脏了,沈佳城这才把他拉回卧室。房间很暗,床单被罩都是深灰色的,窗帘拉上之后,一点光都透不进来,竟然很符合他的审美。
做完以后,高潮余韵之中,沈佳城竟又问他上次的大选投给了谁。选票不公开,他也从未在任何名册上注册登记过,沈佳城是查不到的。
后穴操得软了些,精液混合着里面喷出来的水顺着大腿流,秦臻被他顶到头皮发麻,整个房间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秦臻还是头脑清醒地给出标准答案:“我……没有党派倾向。”
“没有,还是不应该有?”
沈佳城把大家伙抽出来,放在小穴外面,龟头顶着臀缝磨,磨得发红发痒,可就是不进去。
“说,说出来我就干你。”
秦臻索性把腿放下,要站起身:“你爱干不干,我去洗澡。”
“……干。”
沈佳城在床边拉住他,又转手把他按在床头柜上,性器插进去,但就是不动。
秦臻只好自己摆着腰往后顶,让他的鸡巴干着自己的穴,可不太得章法。
他仰起脖颈,大口喘着气:“你倒是快点……”
“说出来,我好好操你。”
真他妈的能忍。
秦臻后背上全是汗。他觉得没太大所谓,最后还是松了口:“……陈颂江。行了吧。”
陈颂江,对面自由党的领导人。沈燕辉本次选举中的主要对手。四年前,沈燕辉以微弱优势赢了他一次,可随着战争的阴影逼近,一切或许会重新洗牌。
和军方势力搞好关系,是关键的关键。
“你……”沈佳城不信,就很发狠地顶他,边干边说,“秦臻,你别逗我,这不好笑。”
大腿在颤,秦臻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俩第一次在床上说别的男人的名字,竟然不是陶烨,也不是赫昭——他很确信,他所有的前任和情人,沈佳城一定都查到了。
竟然是反对党领袖。陈颂江这三个字,跟他妈的安全词一样,他这都没软,简直就是奇迹。
沈佳城倒丝毫没觉得奇怪,他操干得用力,脑子也转得飞快。
——这件事离谱就在于,从头到尾,以陈颂江为首的整个党派,包括他本人在内,都是立场鲜明的反战派。
而秦臻是秦臻。是肩膀上三道杠,胸前别着紫流苏的海鹰副队长。军队养育了他,而战争成就了他。
沈佳城一下没控制住,用力太猛,差点又捅进那个生涩腔口。
肿胀的性器被小穴热情地吸附,两个人都意乱情迷,沈佳城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连着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真的。
每一次,对方的回答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