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才刚刚抬起头,忽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方一落下来,直接去锁他的喉。
“果然。”如一手搭了他的脖子,收紧,“说,你们几个人?”
护卫艰难吐了口气,老实回答她,“就,就我一个。”
侯爷也没说不能说,如今也暴露了,他就老实交代了。
“真是辛苦了,你可以休息了。”如点头,忽而以手化刀,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将人接住,拖到墙边阴凉处放好,如直起腰拍了拍手。
她就知道!
她这几天就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自在,想搞点小动作都不敢,她早就想像如今这么干了。
如干脆利索地走出了小道,今天没找到以朝,她准备打道回府。
反正这事本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
往前走了大概百十步,忽而面前有士兵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呼吸急促地停在了她面前,说以朝找她。
以朝主动找她?天上下红雨了。
如看了一眼,觉得十分奇怪,“有说是什么事吗?”
“姑娘您去了就知道了。”士兵递给了她一个牛皮水袋,顺手帮她拧开了水袋塞,“新打的井水,姑娘走了一路累了吧?咱这荒地也没什么轿子,姑娘先喝点水。”
如也不是很渴,但架不住对方热情,还是喝了一口,才递回去,“我不累,可以快些走。”
不知以朝在哪儿泡芽苗菜,路都是越走越远,连巡逻的士兵都开始少起来。
不知为何,如心底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这边看着太偏的问题?
她皱了皱眉,问旁边带路的士兵,“将军在哪儿泡的豆子?”
“啊?”士兵忽得一愣,似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问你,将军在哪儿泡的豆子,怎么不在宅子那边?”
士兵似乎着才反应过来,含糊应了一句,嘴里说着就快到了。
如心底却忽而生出一种怪异来。
再看看四周,远远的再不见什么巡逻士兵的身影了,如瞬间寻摸出了些什么。
这士兵不对劲呀。
他若带自己去找以朝,怎么会不知道以朝在做什么?
如袖中拳头不由攥了攥,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打倒再说,一拳挥出去,眼前一晃,扑了个空,忽然哗啦啦的冒出了一圈人来。
大略一看,这些人皆穿着士兵服饰,组成的人墙将她团团围住。
看服饰明显是自己人,方才打那边过来,也没见巡逻的士兵盘查,那应该真就是自己人。
那这一出,是要造反还是什么?
如心底一凛。
随着缩小的包围圈,她也来不及多想,一拳带着劲风朝自己正面前士兵袭去。
那士兵偏头去躲闪,却不料如手上就是虚晃的招,在人躲闪之际她直接提膝翻跨,一个鞭腿结结实实踢到了他的腰腹部。
腹部柔软,一击之下,那人便痛地弯下了腰,如又补了第二脚,将人踢倒在地,而后并不恋战,钻了空子就跑。
没跑多远,腿却越沉,连带着眼前的天地都开始变得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