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身体好点了吗？”
脾气见长。
祁舟进门就四处看，啧啧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助理：“你不是不了解有哪些可以学的新东西吗？不需要我帮忙介绍一下？”
但祁舟很热情，自己打开了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除了那个涂茵，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有其他人上门。
邱阿姨像给老来女讲从前的故事一样，拉着她的手，边想边缓慢说：
然后亲眼看着她若无其事把手机塞到了猴子玩具屁股底下藏着，当作听不见铃声。
“……武，武术教练？”邱阿姨迟疑道。
她好奇问：“什么是新东方？”
“知道了，”她吃着蛋挞挥手，“你走吧。”
左助理收到消息还先揣摩了一下具体的意思，才去找云姝。
所有能想到的都可以学？上天入地也行吗？
她思考着能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作用的知识，问：“有那种学了之后可以当工作养活自己的吗？或者能保护自己的。”
“我不怕痛，”这些对别人来说很简单浅薄的知识，对她却很有用，她有些兴奋地说，“那这两种要求合起来，有合适的吗？既可以赚钱也可以保护自己。”
但远在国外的周京墨却沉着脸，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阵。
邱阿姨唯恐她因为这几句话，萌生出坚持要学些古怪东西的想法来，赶紧站起来。
云姝领是领悟到了，可是国内国外时差有十三个小时呢，这会儿顾行则估计还在睡梦中，不好打扰。
“养活自己？那，那去新东方学厨？”还能去五月学计算机，去蓝翔学挖掘机。
他闭上眼睛，捏着鼻梁骨舒缓疲惫，听着监控里那道清亮好听的声音，嘴角又忍不住勾起一点弧度。
所以就算宁斯云和闻堇年都很讨人厌，她也客气地接待了他们，坐在客厅里礼貌感谢祁舟的礼物。
“我的手本来就有老茧，我也没高估自己，我会努力学的，”她捏紧了新手机，抿抿唇，还是没憋住，一字一句说，“你好讨厌。”
“送你的赔礼，我看你们这个年龄的女孩儿都喜欢这些手办。”
因为周京墨看起来就很不喜欢别人踏足他的地盘，不让她出去，也不让别人进来。
吃完蛋挞后，云姝就开始正式请教邱阿姨。
过了好一会儿，周京墨才沉声道：“弦乐器会把手指全都折腾出老茧，不行。况且学两样已经很难，别高估自己。”
云姝拖着长尾巴猴子站在楼梯口，对他们的到来感到诧异。
不感兴趣，但面上还是说：“谢谢，我很喜欢。”
单独坐在一边的闻堇年闻言笑了声。
“不喜欢就不喜欢，没必要做样子。”
云姝看也不看他，一秒没耽误，风轻云淡怼回去：“这是礼貌，你不懂不代表我不懂。”
祁舟眼睛都睁大了：……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