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常规的性爱中才能获得的满足再一次证明了小双性的淫贱骚烂,他不配当一个人,或许当一只淫彘,一条母狗才是他的归宿。
已经到了这一步,佛子更加不想延长苏尘的痛苦,加剧他的绝望。
他的脸上浮现出怜悯世人一般的佛性,但手上的动作是只有妖魔才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被死死咬住的手指仿佛能够握住双性的阴道,他开始在小双性的小屄里快速拳击,一下一下凶猛地击打在花心的最深处,分泌的花汁堵在小穴里,在快速的拳击中被击打成泛白的、带着泡沫的浑浊黏液,在拳头抽离小屄时被抽搐的软肉推挤到穴口的部位,被湿淋淋的手掌带出一部分到逼口,又在下一次猛烈的插入是被捣回身体的最深处,渐渐在逼穴口积累出一层湿滑而又看似肮脏淫乱的湿液。
苏尘已经被过于猛烈的快感肏到癫狂的程度,双眼翻白,眼神迷离毫无焦距,一声又一声尖叫是连发情的母猫都比不过的淫媚,被肏的受不住了,张开的唇瓣间可见殷红的小舌。
被迫大开的双腿间竟会有一个粗大的拳头进进出出,女穴就像是被彻底调服了一样,只能顺服地包裹着作祟的拳头,试图用如温水一般柔软而无法伤人的紧致收缩让那条可怕的东西怜悯,最终只能被肏成花心大开、无法闭合的模样,下面的屁眼张开又缩合,偶露幽洞,仿佛勾着另一个拳头去肏。
僧人变着角度去击打肉壁,下腹处时常会有硬物在柔软的腰腹上顶出微凸的形状。
脆弱的膀胱终于无法忍耐彻头彻尾的虐待,在女穴的尿眼出扣扣摸摸地露出一小条隙缝,充盈而饱胀的液体立刻迫不及待地从女穴流出。
僧人眼睫一颤,亲眼看着那个小小的凸起红点儿不甘不愿地外摊出软肉,中间露出细小的圆圆尿眼儿,在空气中裸露了一小会儿,就有晶莹的水柱从里面喷出,淋湿了僧人的一团衣服和手腕。
与此同时,艳红的已经彻底扩开的逼穴紧紧绞住佛子的手掌,一股湿滑的水液从最深处的花心浇灌到手掌上,却被手堵在逼穴里,和原本打出细泡的浊液混在了一起。
最洁净、最慈悲的佛子被最淫贱的小双性弄脏了。
双性不久前才失禁过一次,这一次失禁只是因为他被僧人灌下了很多水,因此气味很淡,几乎没有腥臊的味道。
僧人眼睁睁看着小屄里的尿眼儿先是如柱地喷出,然后是断断续续地小股尿液,最后彻底沿着下体淌落,在床铺上浸润出大片的湿痕。
他沉默着抽出同样湿淋淋的手掌,看小屄汨汨流出肮脏的液体,迟迟合不拢。小双性彻底被肏烂了,身体的小孔都在往外流水。
最终安静地念了一身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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