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够了的小双性半阖着眼,如捞上岸的鱼一样无力地翕合嘴唇,偶尔泄出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言的焦灼和痛苦。
但他的身体与他的意志背道而驰,彻底到达巅峰的身体仍旧像过电了一样,最顺滑的丝绸、最柔嫩的花瓣都能引起高潮的余韵,让他再度陷入终末的欢愉中。
等他从情热之中回神的时候,佛子已经把他和自己都洗干净了。
连衣角都不曾褪去一片的佛子永远慈悲,永远干净出尘。套上干净衣服、睡在干净床榻上的苏尘依旧觉得自己肮脏,他们都没有任何变化。
“你说,我明天就能走路了对吗?我想离开这里了。”
佛子缓了缓:“你的伤势很重,至少要再卧床一个月。”
苏尘垂着头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小和尚,你能带我走吗?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等我能走动了,我能活多久,我就给你当多久的仆役抵债。”
佛子一时无言,曾经意气风发的净尘君好似全然没有了心气,就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泥人。
“施主,贫僧不需要仆役,不需要你服侍。”
道慈拒绝了苏尘的提议,苏尘善解人意地没有再发出声音。
“那条虫子呢?”过了一会儿,苏尘才问出了这个问题。
道慈道:“出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应当是回到了它的主人手中。”寂灵虫保命一流,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在苏尘身上,错失了捕捉虫子的良机。
苏尘的脸上浮现一缕苦涩,但他点了点头,对僧人说:“我困了。”
他让僧人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他一个人平静的看向虚空,他迟迟没有闭眼,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果不其然,道慈离开之后没有多久,一个人形就在苏尘的房中出现。
再度出现的寂雪是苏尘曾经见过的大妖模样,彻底遮住容貌的斗篷下只露出细长新生的手指,抚上苏尘的脸颊,掀开被僧人盖在苏尘身上的被子。
“真脏。”
苏尘的双腿再度被拉开,露出拳交过后无法合拢的艳穴,松松垮垮的逼口唇肉在空气中翕合。
能够熟练地吞咽一整个拳头的小屄被三根手指插入后,周围的软肉松松地夹住手指,是随时能够扩开更多的松弛模样。
寻常男人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新生厌恶,寂雪却是在厌恶之中多带了几分新奇。
“能让佛子舍身肏你,可见你确实有几分本事。我总认为你知道僧人就是佛子,可看你明知我会过来,还支走了佛子,当真是让我想不明白了。”
“苏尘,你到底想要什么?”
寂雪抽出插在小屄里的手指,手掌在苏尘的眼前攥成了拳头展示了一翻,然后狠狠冲进软烂的小穴之中。
才接受过僧人拳交的小屄同样承纳了寂雪的拳头,但寂雪与僧人不同。
僧人不会做多余的动作,他就像是一台精准的仪器一样,每一下都是为了让苏尘尽快达到女穴失禁。
但寂雪不同,寂雪不在乎苏尘的感受,他只会用拳头凶猛地在苏尘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就像一头暴戾的野兽一样,用雌兽的臣服宣告雄性的权威。
“啊!”强忍着疼痛和快感,苏尘脖颈都肿大了起来,他的脸失去了血色,喃喃地重复:“你说……他是佛子?佛门古寺的佛子?”
寂雪眯了眯眼:“还想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吗?苏尘,你这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佛子?他都告诉你他的法号是道慈,而佛门古寺的佛子也叫道慈。他都已经不在这里了,你还演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