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尚!”
“死秃驴!”
苏尘翻来覆去只会骂这几个字眼。
逍遥圣地的净尘君虽不见温润,但也是欺霜傲雪的性情,清冷淡薄的秉性,尊重师长,友爱师弟,从未有人听过他口吐恶言。
可是他本该不可摧折的傲骨就那般轻易地折了,他在一个陌生的僧人面前失禁了。
一个小双性,在陌生的、充满禁欲气息的和尚面前失禁了。
苏尘一边骂,一边哭,僧人毫不怀疑,若是苏尘能动,这会儿应该一大巴掌甩过来了。
僧人的目光波动,但他性情镇定,虽不曾见过这种场面,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他先取下一串佛珠,套到苏尘的手腕上,檀木的佛珠得高僧时时佩戴,又得享妙法加持,自有清心寡欲、平心静气、衣不染尘的作用。
“静心。”
僧人颇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道行,反手就要剥了苏尘的衣服,察看他的下体。
一股清凉的气息从手腕上流入苏尘的身体里,苏尘渐渐止住了眼泪,他对抗不了僧人,唯有语调自弃而鄙薄:“秃驴,我就是肮脏不堪,我就是龌龊可鄙,我不仅在你面前失禁,我还被千万人骑过。你们佛家持戒定慧,你碰我,就不怕三宝蒙尘?”
“自性清净,则诸尘不染。”
苏尘又冷笑:“重形重性这一套也来我面前卖弄。就连你这种佛门古寺的和尚,要犯戒时都援引来证明自己的佛性根骨,果真和尚都是一群秃驴贼僧。”
僧人眉目不动,任他撒泼大骂。
苏尘的两条腿被僧人掰开,露出中间的性器。
双性的玉茎小巧,若是嫁了人,就是夫主在床笫间把玩的玩意儿,此刻小小的龟头上沾了点尿液,软软地趴在腿间,压在床面的屁股上应该也沾染了不少尿液。
此刻,苏尘反倒骂不出声了,他闭着眼,脸上是死了一样地安静,只有睫羽不停颤抖,喉结反复上下滚动,能表明他的恐惧。
僧人默了默,先用被子盖住了苏尘的身体,然后去取来温水和布巾。
坐在床边,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住小双性,状似完全不在意苏尘的尿液会弄脏他的僧衣。
浸湿了温水的布巾全凭感觉擦洗双性的身体,擦拭过玉茎和卵丸的布巾向下滑,陡然陷入一团软烂的肉窝里。
习惯挨肏的花穴软软地张开唇瓣,温顺地吞吃。
“呜!”苏尘闷哼一声,又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双性尿眼里的小白虫拼了命往深处钻,生怕被僧人抓住现行,花穴顿时肉浪翻滚,隔着布巾都能察觉出花穴在深深绞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