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勾栏里的妓女一样放荡的小双性衣衫不整地贴在僧人的前胸,僧人的手指还插在他的花穴里,任谁见了不得唾骂一句淫僧?
苏尘闭紧了眼,幻想着如神如佛的僧人用来捧经书、抄佛卷的手指大力地抽插在花穴里,一时间竟有了玷污圣洁的隐秘快感,小腹剧烈起伏了几下,抽搐的花穴顿时喷出一大股清液。
安定洁净的佛香里染上了清甜中略带腥臊的滋味。
僧人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了颤,但他依旧沉默,借着清洗布巾的时机顺势洗干净了手,可指尖仿佛还有潮湿滑腻的触感。
“假慈悲。即使你替我擦干净了又如何?我依旧肮脏不堪,我不会感激你的施舍,我只会恨你。”
苏尘的声音冷静极了,就像是把灵魂和身体的情欲彻底割裂分开,在竭尽全力伤害僧人的同时,把自己的尊严亲手切割得支离破碎。
僧人声音依旧清润:“是法平等,无有高下。”
“你们秃驴是不是都喜欢谈这一套由心而生的圈套,仿佛理都站在你们身边似的。可我是凡夫俗子,我看不开。”苏尘的身体在颤抖,闭紧了眼,“我单名一个尘字,取义庸俗肮脏。生来庸俗,自然比不得你们悟性高深、通幽洞微。”
僧人就不再劝,只眉宇中生出一点慈悲之意,然后把小双性的屁股又擦了一遍。指尖燃起业火,短短几息就把苏尘弄脏的被褥烧得连灰烬都不剩,然后又给苏尘换上了新的床褥,才把苏尘又放上床榻。
小双性躺在床被里,本应该是珍珠似的圆润可爱,可苏尘却削瘦支离,一身病骨,连性情都远比寻常双性尖锐。
大概是被子给了苏尘安全感,他依旧不肯睁眼看僧人,腰脊却没有在僧人怀中时紧绷。
僧人在苏尘床前驻足,看见苏尘紧闭的眼眸中滑出一滴清泪,落入鬓发中消失无痕,才缓缓道:“你吃了今天的药,明天就能动弹……不要哭了。”
苏尘毫无反应。
于是僧人提步离开,给小双性独立清醒的空间。
就在他走了才仅仅几步,就听到苏尘急促害怕地叫住了他:“等等,你别走!”
僧人回身,眸中浮出隐约的波澜和愣怔,但这点儿涟漪很快消失不见。
苏尘偏过头,含泪的星眸带着冰冷的打量,像是评估僧人的可靠程度,又飞快划过了一丝自嘲之意,语气口吻客气了许多:“大师佛法精湛,又有慈悲普度的心志,尘相信大师的道行高深,已达到了色空的境界。”
僧人失笑,前面还骂他秃驴贼子,现在一听这‘大师’二字,就知道定是有求于他了。
苏尘脸上浮起羞赧:“尘求助无门,思来想去,能求的人只有大师了,还望大师不吝援手。”
在僧人平淡的目光下,苏尘彻底不要脸皮了:“我的女穴里有只虫子,我试过几次都取不出来……那只虫子是妖物,它怕你。”
他语调冷静,仿佛浑然不觉自己说了多么淫荡轻浮、不知羞耻、听上去像是勾引僧人破戒的话,实则耳朵红得滴血。
僧人的手指抖了一下,指尖仿佛还陷在湿软的女穴里,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在苏尘隐含期盼的目光中,他很快松开手,冷下了脸,第一次断然拒绝:“施主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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