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那日盛云景吃了冰的荔枝,当晚就腹痛不止。
盛淮景请了大夫来看,盛云景喝了苦药,盛淮景又用内力暖着他的小腹,折腾了大半晚上,盛云景才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一醒来就喊茗烟,却被下人告知,茗烟从昨晚就被主君罚跪,还挨了打。
盛云景知道都是因为自己,他慌里慌张跑去书房找盛淮景,盛淮景还怒着,看也不看他。
盛云景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住他,哀求:“夫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茗烟好不好?从小到大,你们都不理我,只有茗烟一直陪着我。”
说着红了眼眶,要落下泪来,盛淮景终于心软,“以后还贪凉吗?听我的话吗?”
盛云景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又连连点头,“不贪凉了,都听你的,云景什么都听夫君的。”
这边柔情蜜意,新婚燕尔,那边几百公里外的广平王府里,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孟长策那天与盛云景割发断义之后,失魂落魄的回了王府。
他明明做了正确的事,区区一个盛云景,一个武林门派里不受宠的庶子,也配跟他割发断义?
可是为何,孟长策心里,一直想着他?
广平王世子身边,怎么会缺美人,这段时间他找了不少人,男的,女的,却一个都没有盛云景上起来那么舒服,腰没有盛云景软,穴没有盛云景紧致。
盛云景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没有一处不美,就连被肏哭时候的样子,也还是盛云景更够味。
每一次盛云景哭着喊着说不要的时候,就会勾起他内心最大的暴戾,恨不能把他草死在床上,让他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更让人可气的是,他听说盛云景回了玄天宗,曾经修书两封,送去玄天宗给盛云景,诚恳的求他原谅,说可以做任何事弥补,那边却一封回信都没有。
孟长策心火难消,每夜都难以入睡,睡梦里,他总会梦见盛云景骑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顶弄的发出浪叫,孟长策无比兴奋,手指紧紧掐在盛云景的腰窝处,他按捺不住,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盛云景受不住,仰起脖子,从脖子到乳尖,绷成一条直线。
画面一转,刚刚淫靡不堪的画面退去,却是盛云景红着脸,给他系上一块紫玉,他们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问他,从秘境出去之后,还要再见面吗?
孟长策清清楚楚听见自己的声音,“见面?我们?还有什么好见的?”
两人坐在雅间之中,盛云景凑在他身边,满眼爱意,下一秒他被迷倒在桌前,孟长策亲手抱着他送进了刘大人的房间。
孟长策在睡梦中伸出手去,不,不要,停下来!
场景再次变换,盛云景被裴少煊抱着走出房门,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身下一片糊涂,一向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广平王世子,居然有些心悸。
孟长策上火了,脸上爆了一颗大痘,他脾气也大,手下的兵士们都避着他走,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孟长策思来想去,想去见盛云景一面,可是没有由头,总不好贸然去到人家宗门。
孟长策的生辰快到了,广平王一向与武林中人交好,大办宴席,邀请各个武林同道前来相聚。
孟长策心中一动,他知道盛云景在玄天宗不受待见,特意在送给玄天宗的请柬中,点名要盛云景前来参加。
盛云景当然不会收到这封请柬。
孟长策焦急地等待着他生辰那天的到来,他对镜仔细看着自己的脸,脸上冒出的大痘总算消了,脱去铠甲,穿上一袭黑色长衫。
他还记得,盛云景说最喜欢他穿黑色。
玄天宗的人送来贺礼,来人是盛云景的嫡妹盛婉婉,她在比武大会上,对广平王世子一见钟情,这次也是特地央求了爹爹,前来参加孟长策的生辰宴。
哪知那少年英气的广平王世子伸长了脖子,好像在找什么人。
当发现盛云景不在前来祝贺的队伍中时,孟长策的怒气值达到了顶点,他黑沉着脸问道,“盛云景呢?”
盛婉婉被他的表情所惊吓,怕激怒他,扯了个慌说,“家兄他,他生病了。”
生病了?很严重吗,孟长策不禁非常担心。
“生了什么病?”孟长策行至盛婉婉面前,死死盯住她。
盛婉婉吓得腿都发软,惊疑不定,说不出话来。
孟长策怒斥道,“快说!”
盛婉婉终于受不住,“盛云景他不见了!失踪了!”
孟长策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呆愣了一下,随即就转身出了大堂,任凭广平王在后面怎么喊都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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