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煊虽是他的好友,但是他孟长策做事,并不需要征得裴少煊的同意。
裴少煊不好把这事与盛云景明说,只叮嘱他说近日里少出府走动,待盛淮景出秘境,就尽快回玄天宗去。
盛云景懵懂应了,但是他回去之前,想再跟孟长策见一面,自从出了秘境,他们再也没有好好说过话。
没想到这日,孟长策差了下人过来,说想与他相见。
盛云景很高兴,他问下人孟长策是否邀了裴少煊一同前去,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他特意挑了青色的长衫,熏了熏香,前去与孟长策相见。
纵使不能与孟长策日日厮守,便是能与他再温存一回,他也是愿意的。
盛云景到了酒楼,孟长策已在雅间里面等候他。
看见他的装扮,孟长策古怪的打量了他一眼,盛云景看见,问他,“我今日好看吗,长策。”
孟长策笑道,“在秘境里每日着粗布长衫,倒是忘记云景如此出尘了。”
他油嘴滑舌,惹得盛云景心跳加快,羞红了脸。
他搬着凳子凑近孟长策,与他说些自己出秘境之后做的事,又学会了哪些剑法,孟长策却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只轻声应和着,一杯杯饮酒。
盛云景心里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侧,而且只有他们两人,这让盛云景怎能不激动,他脸颊飞红,显出一副小女儿怀春的姿态来。
这时候,下人送了酒进来,盛云景抬头一看,是孟长策身边的侍卫,他曾见过几次的。
孟长策看着盛云景对他满眼痴迷的样子,忽然有点于心不忍,心里漫出一丝愧疚。
但他最后还是拿起新送进来的酒,为盛云景斟了一杯,笑着说,“云景,说了许久,嘴干不干?喝杯酒吧。”
盛云景是瞒着裴少煊偷偷出府的,若是被裴少煊发现他饮酒,那出府的事情就要被他知道了,盛云景本不想饮酒。
可耐不住孟长策不断催促,加之心里高兴,于是盛云景饮了一杯又一杯。
三杯酒下肚,他感觉眼前模糊一片,倒在了桌子上。
孟长策望着他,转动着手里的酒杯,不发一语。
盛云景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厢房里,房内装饰奢华,只有他一人。
他有点害怕,找到房门,却发现上了锁,窗户也全部锁住,他拍打着房门,大声喊着孟长策和裴少煊,茗烟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他浑身无力,折腾了一会,坐到椅子上休息,心中惊疑不定。
他记得他与孟长策对坐饮酒,自己喝的并不多,怎么会醉倒呢,是谁把自己送到了这里?
这时候,房门处传来声响,却是那天的刘大人!
盛云景站起身,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想,“刘大人,你怎会在此?”
刘大人关上房门,转身淫邪的朝盛云景走来,“小美人,那天见了你之后,我是吃不下也睡不着,就想一亲芳泽,今天总算能如愿啦。”
盛云景向后退去,他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他试着催动内里,却发现丹田那处内力一丝动静也无。
他竭力保持冷静,围着桌子与刘大人周旋,“孟长策去哪了,我要见他,我是玄天宗掌门之子,你岂敢动我!”
刘大人摩挲着两手,“乖乖,你还在找孟长策啊,你怎么不问,是谁把你迷晕了送给我的?”
盛云景顿时全明白了,他不敢置信的说,“不会的,不是孟长策,你胡说!”
刘大人哼了一声,“由不得你相不相信,你今天好好服侍我,我就不挑广平王府的毛病。”
他失了耐心,把桌子推到一边,伸手朝盛云景抓来。
此时的孟长策,正坐在雅间内喝茶,他觉得心里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盛云景朝内间跑去,突然,他感到一阵心悸,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看来药效还没有过去。
刘大人离他越来越近,盛云景竭力在地上攀爬着,墙边有个高脚凳,上面放了一个瓷瓶。
刘大人已经欺身到了盛云景面前,伸手就去拉他的衣襟,“美人儿,你身上可真香啊,我还没玩过你这种极品。”
盛云景大半个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刘大人兴奋的发狂,盛云景拼命推翻了身边的脚凳,瓷瓶在他身后摔得粉碎,他抓住一片瓷片。
刘大人吓了一跳,拉开了一点距离,盛云景举起瓷片对着他,“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只不过他浑身无力,连那瓷片都快拿不住,说出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威力。
刘大人怒了,他的耐心早已耗尽了,他欺身上来抢那瓷片,盛云景拼命挣扎,混乱间瓷片在刘大人身上划了好几道口子,他也被推倒在地上的碎瓷片上,鲜血淋漓。
裴少煊带人夺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盛云景和刘大人都倒在碎瓷片上,衣衫凌乱,鲜血淋漓。
裴少煊大怒,他狠狠踢了姓刘的一脚,然后匆忙抱起盛云景。
盛云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看到裴少煊,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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