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策发出爽朗的笑声,“我就说没事吧,别怕,没事了。”
他低头对盛云景说,“你先上去,我在你后面,快点,藤条承受不住我们俩人的重量。”
盛云景冷静下来,慢慢往上爬,他心里很纠结,刚刚是孟长策救了他,可是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错过这次机会,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杀孟长策了。
难道真的要让自己的秘密被整个武林知道吗?
难道出去后,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跟裴少煊双宿双飞吗?
盛云景爬到上面,盯着面前的藤条。
他咽了口唾沫,下定了决心,从崖边拿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开始割藤条。
孟长策看见,大喝一声,“盛云景,你干什么!你个狗娘养的!”
他在军中也见过许多龌蹉,可他毕竟是广平王世子,大家都要敬他三分,他刚刚才救了盛云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会立刻以怨报德。
他手中加快了速度,可是晚了,藤条刚刚承受了两人重量,本来就已经有断裂的趋势,再加上盛云景的动作,完全断裂开来,孟长策向深不可测的崖底坠去!
盛云景跌坐在崖边,呆呆的看着孟长策消失的方向,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孟长策还这么年轻,刚刚才救过他,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也许这一辈子,他都会记得孟长策,会被他折磨。
他说对了,他确实会被孟长策折磨,只不过,不是孟长策的鬼魂,孟长策会活着折磨他。
一只手出现在崖边,孟长策攀住崖边,一跃爬了上来。
他武艺高强,怎么会这么轻易死去,藤条断裂后,他抓住了一块凸起的石块,手脚并用的爬了上来,军中攀岩也是必备的训练,想不到今天救了他的命。
他一步步向盛云景逼近,神情阴鹜,“是我看错了你,盛云景,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他把“报答”两个字咬的很重。
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没心没肺,阳光开朗的样子,如果大家看到他这一面,一定会被吓一跳。
他是上过战场,手上沾过血的人,怎么可能像表面上表现的那么无害。
盛云景惊恐地向后退,孟长策一把抓住他,在他颈后敲了一记,盛云景顿时昏迷了过去。
孟长策把盛云景甩上床,毫不怜惜的撕开了他的衣服。
盛云景来到秘境之后,很明显过的不好,身上又清瘦了。
巨大的冲击力让盛云景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孟长策脱掉衣服朝自己压来。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孟长策一直想着,毕竟那滋味前所未有,盛云景今天做出这样的事,他杀了盛云景都不为过,何不先让自己爽一下呢。
盛云景怕的发抖,他用力推拒着孟长策,“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害你,你饶了我吧。”他苦苦哀求。
孟长策完全不听他说话,见盛云景的手不老实,他按住盛云景的手腕,用力一扭,盛云景发出一声惨叫,手腕脱臼了,无力的垂了下来。
孟长策阴冷的说,“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掰断,怎么样?”
盛云景知道他做的到,吓得不敢再动弹,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孟长策粗暴的撕掉他的裤子,露出光洁的下身。
朝思暮想的场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孟长策的喘息都粗重了几分,他分开盛云景的腿,把手指粗暴的插进去润滑了几下,那处很紧,乱来怕是会出人命。
孟长策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他抓住盛云景的后脖颈,把他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给爷舔,用嘴,知道吗?”
那处完全挺立,尺寸骇人,戳在盛云景柔滑的脸上,盛云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到实物,吓得不住摇头。
他虽是个庶子,好歹也是玄天宗掌门人的儿子,哪里做过这种事!
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做这种事。
孟长策失了耐性,他掐住盛云景的脸颊,把那物放了进去,一直顶到盛云景的喉咙口,还要往里伸。
盛云景被他戳的作呕,孟长策终于放过了他的嘴,然后把粗大的阴茎往那处嫩穴里捅。
盛云景完全没有情动,那处很干,孟长策的阴茎才进去小半个头,就无法再深入了。
他痛的眼泪直流,“痛,求求你,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孟长策不为所动,那处见了血,血液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再来回抽插几次,许是盛云景天赋异禀,天生就适合挨操。那处逐渐水润起来,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了进去。
那一瞬间,孟长策舒服的喟叹一声,就是这种湿润紧致的感觉,让他想了很长时间,做梦都梦到在草盛云景。
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大力抽插起来,木屋里尽是“啪啪啪”的声音。
盛云景面如死灰,在这种完全是凌辱的情况下,他居然也感觉到了一丝快意,尤其是孟长策顶到了他的敏感点,盛云景不禁叫了出来。
孟长策从背后抱着他操,他用手捏着身下人的下巴,“盛云景,你这个贱货,我好好对你的时候,你不知道珍惜,怎样,本王操的你爽不爽?”
盛云景痛苦的闭上眼睛。
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木屋里的床吱吱呀呀的响了一夜,盛云景最后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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