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策不是个坏人,盛云景变成现在这样,他知道完全是自己造成的。
他从行李里拿出干净的床单,把床上一塌糊涂的床单换了。
又打来冷水,烧热后,用布巾为盛云景擦拭身体。
盛云景在昏迷中也紧蹙着眉头,口里说着什么,孟长策凑近一听,居然喊的是娘。
盛云景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和掐痕,脖子上,乳头上,腰上,屁股上,触目惊心,经过一晚上,现在那些痕迹已经变得发紫,足见自己当时用的力气有多大,孟长策突然有些自责。
来到盛云景的下身处,孟长策还记得,那处本来像蚌壳一样紧闭,现在仍然红肿的合不起来,露出里面的嫩肉,孟长策不由得咽了口水,感觉下身那处又有挺立的趋势。
他还记得,那处的柔软,火热和紧致。
他平日里并不禁欲,也上过不少的妓子,里面也有一些是处子,但是没有哪个人,像盛云景这样合他胃口。
孟长策抑制住自己,用布巾轻轻擦拭着盛云景身下的白浊,难怪他昨晚隐隐预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原来盛云景居然是少见的双性。
全身都擦拭干净之后,孟长策从包裹里拿出药膏,在盛云景伤处涂抹。
那处也要上药,孟长策只能在手指上抹上药,然后轻轻伸进去,尽可能要进的深点。
因着发烧的缘故,那处温度也有点高,盛云景在昏迷中感到不适,推拒着他的手指。
孟长策头上青筋直冒,忍着冲动给他上完了药,差一点就要抑制不住,再战八百回合。
他给盛云景服下一粒随身携带的解毒药丸,这药丸也有消热的功效。
盛云景口里喊着“水,水”,嘴唇干的起皮。
孟长策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喝水,但是水不停的从他嘴角流出来,喝到嘴里的没多少,孟长策索性自己喝下水,然后握着盛云景的下巴,把水哺了过去。
喂完水之后,他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盛云景软软的嘴唇上恋恋不舍的吻了几下,直到盛云景有醒过来的趋势,才离开。
盛云景足足烧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孟长策咳了咳,“盛云景,那天我出现了幻觉,把你当成了别人,才会发生那种事,是我对不起你,桌上有我煮的粥,你喝点吧。”
说完他就退了出去,因为他知道,盛云景脾气很大,不会轻易原谅他。
果然,他刚关上门,就听到粥碗被狠狠的扔到地上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盛云景拿着包裹走出了木屋,不管孟长策怎么在后面喊他他都不应。
盛云景找了个树洞,在里面居住,他完全无法原谅孟长策,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上了,而且这个人,并不是裴少煊,这让他心里怎么能接受。
孟长策心里有愧,于是经常把打到的一些兔子,野鸡放在盛云景住处旁边,但是盛云景一次也没有碰过。
秘境之中,并不是十分安全的,树木和鸟都如此巨大,盛云景猜测,这里一定有大型的猛兽。
他恨孟长策,以前恨孟长策跟裴少煊走的近,现在恨孟长策强暴了他,而且他还知道自己的秘密,怎么能让他活着走出秘境。
光靠武力,他完全打不赢孟长策,想取他性命就要智取,盛云景渐渐心里有了个想法。
距离木屋大概1,200米的地方,有处断崖,如果能把孟长策引到那里,他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等出了秘境,他只要说孟长策自己出了意外,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里的事情。
这天,盛云景在森林里寻找食物,突然感觉附近静的可怕,连鸟和一些食草的动物都不见了,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转身一看,果然树后面冒出一个十几尺的怪物来。
那怪物通体黢黑,一个身体上有几个脑袋,此时数十只眼睛都紧紧盯着自己,一步步朝自己走了过来。
盛云景吓得头皮发麻,他深知自己这点鸡毛蒜皮的功夫,完全打不过这种体型的怪物。
他吓得瘫倒在了地上,眼看那怪物的脑袋就快伸到自己头顶了,一只有力的大手把盛云景从地上拉了起来。
是孟长策,“愣着干嘛,还不快走!”他呵斥一声。
盛云景这才回魂,跌跌撞撞的跟着孟长策跑。
也是巧合,两人跑的方向,正是断崖的方向。
孟长策对盛云景说,“我们把他引到悬崖那边去,这东西长得大,在断崖边刹不住的,到时候我拉你上来。”
怪物见到手的食物飞了,怒吼一声,朝他们追了过来,几个脑袋狂乱的摇晃着,盛云景脚都发软。
很快到了断崖旁边,怪兽一步步逼了上来。
孟长策艺高人胆大,抱着盛云景飞身下了悬崖,盛云景惊呼一声,紧紧的搂住了孟长策。
那怪物追着他们过来,尖锐的指甲即将碰到盛云景之时,两人已经飞身下了悬崖。
怪物果真如孟长策所说,刹不住脚,掉了下去。
原来断崖边有些藤条,孟长策攀住了藤条,两人吊在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