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普视为“巢穴”的别墅二楼常年窗帘禁闭,隔绝了外界的自然光线,即使是白天,光亮也都是使用电灯制造的。
长时间被关在那里,让柏安明产生一种被外界抛弃、时间流逝得缓慢的错觉。
然而别墅的二楼自始至终都是阴暗的,并不是阿普到来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与其说是阿普喜欢这样黑暗、死寂的二楼,不如说是柏安明已经习惯被关在二楼的房间里。
这就是他多数时候选择顺从自己弟弟的原因——柏安明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其他去处,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并且即使在最初柏安明大权在握的时候,也依然觉得生活辛苦。
不过要说柏安明想要的东西,终归也是有的。
在柏安明很小的时候,柏家就对他进行了严苛的继承人训练。
而柏安明偶尔闲下来的时候,都趴在二楼的窗帘后面,向下面的庭院张望。
他的母亲总是衣着光鲜亮丽地在楼下花园里喝茶,她还养了只小狗,叫波普,那条长毛的大狗总是趴在母亲的腿上,享受着女人柔软的手掌抚摸过它的皮毛。
柏安明的母亲总是过了好长一段儿时间才会想起她还有个儿子。不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柏安明长得那双眼睛太冷,又也许是她对柏安明父亲在外那些莺莺燕燕感到不满,总之,她把更多的爱倾注在了那条名叫“波普”的狗身上。
柏安明长久地站在窗帘后面,注视着庭院里的女人,他微微垂着头静默着,一动不动。
但他其实不是思念母亲。
柏安明想,他也想要一条叫“波普”的狗。
母亲的狗看起来很乖,却有着极强的独占欲,就像它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女人的儿子。狗在面对柏安明的时候,总是面露凶光,弓起身子,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小时候的柏安明总是面无表情地绕开正在安抚狗的母亲。
但他仍然无法释怀,于是在之后很多个夜晚,在梦里一遍遍把那条狗杀死。
他把狗的肚子剖开,把狗的内脏装进盒子里,然后捧给梦里的母亲看。
梦里的女人是什么反应,柏安明总也记不太清晰,但他知道,从此女人不会再忽视他了。
后来母亲死了,柏安明终于可以把那条抢走他为数不多母爱的狗杀掉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阿普先他一步把狗杀死了。
得知消息的柏安明匆匆赶到,果然看着浑身脏污的私生子弟弟站在泥坑里拖着狗的尸体,正冲他傻笑。
柏安明装模作样地训斥了他几句,却在帮阿普清洗身体的时候说了一声“谢谢”。
他不清楚傻子能不能听懂,但是一直安安静静任由柏安明折腾的阿普突然笑了一下,他猛地扬起头,恶狠狠地用犬牙咬在柏安明的耳垂上。
柏安明呻吟了一声,声音很快淹没在了流水声中。
柏安明明白现在的阿普很不安,不然他不会发狂到把亚恒绑过来的地步。
就在刚刚,自己的疯子弟弟命令柏安明用嘴巴把亚恒的裤子脱下来。
柏安明脱得一丝不挂,露出腿间被塞满的双穴和骚阴蒂上的锁链,男人牵着他的阴蒂,像平时一样拖拽着他向亚恒爬去。
从亚恒的角度,能够看到柏安明腿间被大力凌虐的骚蒂,通红的小肉块被勒得发紫,金属圆环随着柏安明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就很疼。
可是偏偏柏安明脸上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除了他的额头泌出热汗,根本看不出他正在被人折磨阴蒂。
金发小少爷被吓坏了,哆哆嗦嗦地看着地上不断逼近柏安明,眼泪簌簌落下。
可是眼泪是无用的,柏安明最终还是趴在金发男孩分开的大腿间,他微微抬头看了亚恒一样,然后低垂着眼睛,顺从地用牙齿叼住男孩的裤子拉链,将亚恒的裤子拽了下来——像是过去做了无数次一样熟练。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过后,亚恒被脱光了下体的衣服,包括他的内裤,他被迫在柏安明的面前敞着大腿,露出中间白白胖胖的两口小穴。
也许是因为悲愤和害怕,一向湿嗒嗒的亚恒此时此刻一滴水也没有留,性器也软趴趴地垂在腿间,看起来没有什么性欲。
和羞愧万分的亚恒相比,柏安明没有什么感触,他在用嘴巴脱掉亚恒的裤子之后,就低垂着眼睛跪坐在一边,摇晃的白屁股被阿普伸脚踹了踹,把插进他屁股的按摩棒踹得更深。
“....哈啊。”柏安明被踹得扑倒在地,从撑开的屁眼处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一方面他对眼前的混乱事物感到疲倦,一方面柏安明又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传来隐隐的兴奋——那种一切都被摧毁了的反叛快乐让他着迷。
柏安明被身后的男人抱了起来,他的下身硬得发疼,被阿普抓着,在惊恐的亚恒面前,露出腿间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还有被插满震动棒的双穴。
男人的大手自然地揪着柏安明本就涨大变形的阴蒂,又捻又拧,把艳红的肉蒂拧成小肉条,柏安明敞着大腿臀肉乱颤,想要潮吹,却被硕大可怖的假鸡巴堵住了子宫,崎岖的柱身将子宫塞得满满的。让他只能淫贱地涨红了脸,哆哆嗦嗦地流出口水。
阿普用手沿着紧紧含着按摩棒的穴口挤压着,将按摩棒的底座抠了出来,拿在手里,那一瞬间,汹涌的骚水从他的逼里涌出,然后又被男人抓着按摩棒大力重新插回穴里,肉穴被重重凌虐,穴肉被摩擦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柏安明的眼泪登时飙了出来,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却又在意眼前的亚恒。
可怜的金发小少爷被下了药,浑身瘫软地瘫在椅子上,逃也逃不掉,只能紧紧闭着双眼,逃避地不敢看柏安明被抬高了大腿玩弄逼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