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高强度的性交让柏安明脑子都变得晕晕的,吃东西也难以下咽,只会抱着肚子犯困。身体也被调教得乖得不行,奶孔、阴茎,还有身下不该存在的小逼,说让喷汁就喷汁,简直淫荡得要命。
当然柏安明吃不下东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阿普总是在他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癫。
比如柏安明仪态端正地坐在餐桌上,刚刚吃了两口饭,就被男人按住了手。
“别用餐具,舔着吃。”阿普命令道。说着,用手拽了拽柏安明裸露在外的阴蒂环。
柏安明抖了抖,他的睫毛颤了颤,还是不动声色地放下叉子,微微挪开了点儿椅子,把头向面前的盘子靠去,伸出舌头一点点勾起食物放进嘴里。
这样吃饭让他感到很累,舌头发酸,常常吃不到多少东西。
就因为低头吐着舌头的样子,让阿普想到了小猫,于是疯子弟弟揪着自己哥哥的舌头发情,非要柏安明立刻跪在桌子下面为他口交。
阿普把腥臊的鸡巴塞进柏安明的嘴里,看着哥哥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他让柏安明像刚刚舔牛奶一样品尝自己的鸡巴,那属于男人兴奋的气味让柏安明胃部涌动,偶尔躲闪不及,还会被硕大的阴茎抽脸。
柏安明原本高傲的脸颊被抽得通红,只能噙着眼泪,继续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鸡巴,整个人被穿在阿普的鸡巴上一耸一耸的,从腿心肉嘟嘟的小鲍中流出水来。
有时候阿普操得太深,柏安明被戳得呕吐,刚吃下去的几口食物原封不动地嘴巴里吐了出来,伴随着大量的唾液弄脏了地板。
柏安明红着眼睛,坐在肮脏的秽物中,看起来快哭了。
可是他的眼眶始终是干的,即使流出眼泪也只是生理性的,很快就会干涸。
但这不是一件好事,柏安明不哭,阿普就认为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一样快乐,他兴奋地把哥哥抱在自己的怀里,也不嫌弃柏安明浑身脏兮兮的,阿普用手揉着柏安明柔软的小腹,差点儿又把柏安明揉射了。
阿普好像有暴露癖,最起码他很喜欢和别人炫耀自己拥有了哥哥,或者说自己有哥哥而别人没有。
他兽性大发的时候会当着安保的面操柏安明,但是那些彪形大汉们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不敢真的去看,更别提表现出兴趣的下场。
但柏安明也有自己的外壳,他第一次被推倒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竟然愣愣地发现自己的内心一点儿感触都没有,好像腿间长了一块烂肉,被操得汁水涟涟的人不是自己。阿普的技术很好,于是他被人看着、从逼里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像是个人形喷泉。
柏安明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无聊的石头,一块肮脏的污染源,顺着阿普插着自己的阴茎,弄脏男人整个身体——等到阿普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们两个都得死,而且死得很难看,一个敞着逼,一个鸡巴还硬着。
柏安明越想越觉得好笑,好像自己的逼里真的有剧毒一样,他甚至抱着自己的大腿,主动让阿普进得更深,然后不自量力地被一下子戳在脆弱的宫颈,发出一声接着一声高昂地尖叫。
这几天,柏安明常常在被阿普抓着屁股操的时候苦恼地走神,他困倦不堪地揉了揉脸,看起来倒不像是阿普的哥哥,像是年纪变小了。
柏安明甚至产生了错觉——他觉得之前阿普对自己挺好的,虽然他们两个人整个人生都烂透了,但是阿普对自己还是收敛了些——或者说因为自己的弟弟是个傻的,所以想象力贫乏,在折磨人这件事上缺乏新意。
还是说男人单纯的舍不得,因为他们像家人一样深爱着彼此。
柏安明想着,被阴茎重重地贯穿,深得仿佛插进了他的胃里,他被顶得眼前一片昏花,张着嘴巴发出“唔唔”的干呕声。
他累了,这两天阿普就会放他去睡。
疯子向整个世界炫耀完了自己的哥哥、炫耀完哥哥咕叽咕叽冒水的嫩逼只有自己的大屌能插,他又开心又害羞地抱着柏安明,搂着自己的哥哥不撒手。
柏安明被阿普纠缠得烦躁,他困得要命,女穴却还在出水。被阿普用手指插进逼里堵着,又被掐了把阴蒂玩弄。
他推了推弟弟毛茸茸的头,“你把正在看的文件拿来,我来教你。”柏安明打了个哈欠,索性支起身体,打发他道。
在这件事上,柏安明觉得阿普和他是一伙的——公司始终在自己弟弟的手上,自己的叔叔多年来卧薪尝胆,结果到头来被着个恋兄的死变态摆了一道,没有分到半点儿的好,反而还得打起精神应对作风更疯癫的阿普。
虽然柏安明一直盼望着有人能将他从繁重的家族责任与义务中解放出来,却也不是这种解脱方式——他也彻底失去了自由,大多数时候感觉自己只是小穴的附属物,连不应该被亵渎的子宫都学会了从被阴茎凿开性交中获取到快感。
最近还发生了其他棘手的事情——比如阿普对柏安明的表弟一家十分有了敌意。
柏安明的表弟柏德温是他姨妈家的孩子,随了母姓,按理说也是从小和柏安明还有弟弟一起长大,几人之间应该有点儿情分。
自己这位表弟和某知名食品集团的小少爷正在交往。亚恒是对方老爷子和外国人妻子生下的混血,有着一头绸缎似的金色头发,还有俏丽的脸蛋、纤细的身材,性格也很可爱,柏安明对他有印象。
结果这位小少爷是唯一一个没有眼力见的人,或者说是真正有勇气的人,他竟然公然在一次正式活动上拦住了阿普,询问柏安明去了哪里。
这可又戳到了疯子的逆鳞——从来都只有他自己主动炫耀哥哥的份儿,他并不允许别人对柏安明付诸比自己还多的关心。
于是当天晚上,柏安明就被醋意大发的弟弟按着操了个透彻,还要带上他最不喜欢的阴蒂夹挨打,柏安明的屁股肿得像两只大桃子,他不知道阿普为什么发疯,却只能在竹条的威胁下,掰开红肿的小屁眼,接纳男人的大屌。
柏安明被插着逼,还要强打着精神去旁敲侧击地询问是怎么回事,他却只得到了阿普“怎么才能让那个抹布一样的小子消失掉”的自言自语。
阿普把柏安明蹂躏得凄惨不堪,然而真的也不放过表弟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