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停歇的炮机一次又一次地破开柏安明的后穴,把他屁股后面的肉洞彻底操开,粗大的假阳具勾着他烂熟的肠肉又狠狠怼回他的体内。
因为太大又太深,柏安明只觉得藏在自己深处的前列腺都要被插爆了,他被操得两眼翻白,哆哆嗦嗦地发出气音,想躲开却又被牢牢地绑起来,只能放任屁股一次一次被机器贯穿,击打得穴心汁水四溅。
中途阿普过来看过他一次,因为柏安明前面的逼一直在饥渴的收缩,只是试探地伸进去一根指节,就拼命地讨好收缩,从穴眼深处噗噗地喷出热流来。
阿普盯着自己指尖的淫液,闷闷不乐地掐了把身下不住高潮的人挺起的阴蒂。
柏安明重大的骚蒂被他一掐,从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尖叫声。
还吞吃着巨大阳具的屁股向上颤了颤,从前面肉逼上方的女穴尿孔里喷出了温热的尿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把青年青青紫紫的腿间尿得泥泞。
“哥的骚逼总是很热情,”阿普嘟囔着,“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结果还不是一清醒过来就要离开我。”
他说着,眉头越拧越紧,扬起手,重重扇了什么也没吃到的肉逼一掌。
柏安明已经习惯被发怒的弟弟打得高潮连连,他下意识地把腿张开得更大,方便男人在责罚他的时候,可以碾压到挺起的阴蒂,他张着嘴巴喘息着,迫不及待地要从用已经一塌糊涂的穴里尿出来。
“给我忍住!如果敢高潮,就把你打烂!”
阿普发疯一样大喊着,他伸手握住了柏安明阴茎下方两颗可爱的卵蛋,将手指收紧把阴囊抓在手里挤压,那种尖锐的痛苦让柏安明瞬间大汗淋漓。
“放开!不要...呜..”柏安明剧烈的痉挛着,阴茎上方的小孔一抽一抽地跳动,却被阿普伸手死死按住。精液回流的痛苦让他难过地眼睛瞪大,脚尖绷直,眼泪口水不要钱似的淌了满脸。
柏安明艰难地服从阿普的命令,他四仰八叉地被炮机贯穿着屁眼,还要被掐着阴囊,身上各处的快感爆发式的炸开,他想喷水高潮,却又不敢,只能咬着下唇拼命收缩着下面“咕叽咕叽”冒着水的小逼。
柏安明无声地痛哭着,竟然真的生生把高潮憋了回去。
但也只是在阿普的帮助下,把快要漏出来的精液憋了回去。实际上,柏安明的小腹痉挛着抽动,显然身体正在经历极致的高潮。
即使在快感的顶峰,柏安明的屁股也还在被炮机抽插,让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从后穴里喷出来的肠液已经累积到一个夸张的程度,被高速运转的炮机打成一圈泡沫,挂在通红的穴口边缘。
“不要了...救...救命...”
然而,阿普无视了柏安明的求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得喷汁的哥哥,伸手撑开柏安明空虚的逼口,能看到前面的小逼里媚红的穴肉一抽一抽的。
他的屁股里还含着不断抽送的假阳具,黑色的巨物在柏安明白皙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把柏安明的下体插得随着机器高速的抖动,除了乱晃的阴茎,连被打药变大的阴蒂也在被颠动着折磨,看起来淫荡的要命。
“哥看起来还是没有好好反省。”阿普摸了摸那水水淋淋的阴唇,“如果想要求饶的话,是不是应该说一些好听的话哄哄我?”
“我...我错了,啊啊!”柏安明立刻回答道,却被揪着阴蒂拉扯得更狠,脆弱的肉芽都被扯成一条,男人像是诚心折磨柏安明,无论他说什么,阿普都表示不满意。
柏安明终于扛不住了,他哭着保证自己再也不会离开阿普云云,但也只是被男人摆了一道,阿普看起来不想听柏安明并不诚心的忏悔。
他转身拿来口球重新塞进哥哥的嘴里,堵住了柏安明激烈的求饶声。
然后阿普将几枚不断震动的跳蛋固定在柏安明敏感的乳头、龟头、阴囊、阴蒂上,不断刺激着柏安明全身上下的敏感点,放任不断运作的炮机还在持续奸淫着柏安明的屁股,让他前后射个不停。
紧接着男人拿来一个连在一起的道具,把像飞机杯的一头结结实实套在柏安明的阴茎上,相连的另一侧是一个可以盛精液的容器,方便收集从柏安明前端榨取出来的精液。
疯子一样的男人把容器倒插在柏安明的逼穴里,让它顶着不断震动的跳蛋颤动,就像不停猥亵着柏安明前面的逼。
每当柏安明没有忍住、从阴茎里射出精液,就会被容器收集起来,然后倒灌进他的逼里。
那些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精液的肮脏液体灌满了柏安明被操松的子宫,让他被自己的精液中出得肚子都鼓了起来。
柏安明在这样的状态下,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水都被堵了起来,满涨得他皮肤都要涨破,快感汹涌而来,层层堆积在他的小腹,他却痛苦地直摇头,无论如何也不敢随意高潮,不然就要承受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中出的快感。
阿普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柏安明叫也叫不出来,逃也逃不掉,心下只想死掉。他前后都已经射肿了,对性爱已经感到厌倦,只盼望着自己能够快点晕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阿普才把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哥哥救下来。
柏安明晕死在床上,自己的哥哥乖巧地吐着舌头,全身脏兮兮的,挂满了尿液和精斑。
柏安明的下身已经被操坏了,他无意识地痉挛着,被激烈抽插的屁股只剩下麻木与疼痛,射出来的尿液太多,肉逼已经盛不下,不时顺着逼口挤出新鲜的液体,又干涸在柏安明的身上。
但是,柏安明想要离开阿普这件事,切切实实触犯了阿普的逆鳞。
男人看着被自己糟蹋得一团乱的哥哥,焦躁地咬着大拇指思考。
他明明想要的东西只有和哥哥永远在一起而已,可是无论是过去作为一个想要哥哥时时刻刻照顾的傻子,还是现在作为一个夺走了柏安明一切的上位者,柏安明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他。
天知道,阿普对此感到很委屈——他在这次之前并没有把柏安明绑起来,也对他很好,哥哥到底有什么理由离开自己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