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被他弄得又是爽又是疼,很快就浑身瘫软地喘息着,前面被穿了环的阴蒂也硬得发疼,涨成了艳红色,却不敢轻易抚慰。
偏偏阿普还不允许他高潮,指责他管不住下体,所以骚逼总是流水,对此,柏安明总是瞪着他,懒得和他纠缠。
可是阿普不肯放过他,每当柏安明想要高潮的时候,他就用手掌死死按着柏安明的逼口,想让他把潮吹出来的骚水收回逼里。
柏安明被他回灌得肚子都要满了,小腹圆滚滚的鼓起,只能大哭着摇头。
等到柏安明的下面养好了,阿普简直对他腿间新带上的阴蒂环痴迷得不行,什么时候看到都要上前去用手指勾着那小小圆环扯一扯。
这可苦了柏安明。他看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可能被猝不及防刺激到阴蒂,有了那阴蒂环,他整个肉蒂被拉扯着,稍稍一动就敏感得不行,随时随地都会攀上高潮。
阿普最近的爱好是给柏安明换各种各样的阴蒂环,有不同的材质,有不同的花纹,对于柏安明来说,只是更换材质还好,碰到上面镶嵌了装饰的他就要受罪了。
那类阴蒂环往往因为带有装饰而变得很重,柏安明被阿普翻过来趴着的时候,总会感觉腿间的阴蒂被拉扯得坠痛不已,像是时时刻刻被手拽着阴蒂一样,让柏安明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总向外呲水。
还有一种带着长长花边或者锁链的阴蒂环也很致命。阴蒂环上拴着的花边总会莫名其妙随着动作跑进柏安明的逼里,让阿普每次摸他的阴蒂时,都要把手指探进他的逼里抠两把,去把湿淋淋的花边拽出来。
而往往这个过程就会把柏安明生生磨到高潮。
带着锁链的阴蒂环就像是拴狗用的项圈。每当柏安明看到阿普拿出带着锁链的阴蒂环给他带上,就意味着阿普想要让他尊严全无地跪在地上,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牵着阴蒂爬行。
浑身赤裸的柏安明颤抖着大腿,艰难地跟在阿普身后,在二楼的地板上爬着。因为四肢脱力,他总也爬不快,却还要被男人死死拽着娇嫩的阴蒂,把那小肉芽拉扯得又长又细,变成一条。柏安明被他拽得泪眼婆娑,感觉下面的小肉块都要被拽掉了。舌尖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看起来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
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因为他后面的逼正在“咕滋”冒水,阿普把他当成打扫房间用的洒水机了。
为了让哥哥的味道铺满整个房间,他捉着柏安明给他喂了很多水,并且胁迫他持续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在高潮喷吹的时候也不能停下,直到把一条走廊喷得湿漉漉的为止。
不仅如此,也许是阿普脱离人类社会太久,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尤其是阿普还发现只要自己拉扯柏安明阴蒂上的圆环,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哥哥被控制得翻着白眼、颤抖不已,无论是多么放荡下贱的“游戏”柏安明都会陪他玩。
所以这两天他沉迷在和哥哥玩“游戏”之中。
比如他在二楼的房间里挂了一条粗粗长长的麻绳,上面粗糙不堪,凑近了看,表面还覆盖着细小的绒刺。
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上面就有着一个粗大的绳结,尤其是位于绳子中间段的那几个,简直快要和阿普胯下那根的龟头一样大。
一想到如果自己的哥哥屁眼或者是骚逼含住其中一个绳结,就相当于能看到柏安明平时吃自己龟头的样子,阿普就爽得不行,身下也硬得一塌糊涂。
所以他立刻找到在沙发上敞着腿看书的柏安明,付诸行动。
柏安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抱着抬高了一条腿,跨坐在了绳子上。
“...啊!”不着丝缕的下方两口嫩穴毫无征兆地被压在了粗糙的绳子上,偏偏阿普还要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勒住腿心的绳结上,整条绳子狠狠勒紧了柏安明的股缝,劈开嫩逼,又麻又疼让柏安明憋不住呻吟。
阿普对于柏安明的痛叫不管不顾,他的大手用力抓着柏安明的臀肉向两边掰开,将嫩屁眼和小逼拉扯得更开,然后放在麻绳粗糙表面上大力得磨动。
“啊啊啊!不要...停下...要磨烂了...”柏安明被刺激得仰头尖叫着,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麻绳借机强硬地挤进他的骚穴,被热情的甬道含得更深,从逼里源源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绳子都浸湿了。
“好,不磨了。”阿普却罕见地表示了顺从,他松开了握着柏安明屁股的手,转而去勾他前面的阴蒂环。
今天阿普恰巧给他戴的是带有锁链的阴蒂环。感受到牵着阴蒂的锁链一下子收紧,刺激得柏安明瞬间瞪圆了眼睛。
“往前走啦,哥哥。”阿普一边手上大力拖拽着柏安明的阴蒂,迫使他抖着小穴在粗糙的麻绳上走过,一边凑过去亲吻吮吸着柏安明鬓角上的汗珠,“走完就休息好不好?今天睡觉的时候不给你含着假鸡巴了。”
“...”柏安明被他拽得直挺腰,也不清楚听没听清楚阿普开出的诱人条件,他只是哆哆嗦嗦地哭着,撑着大腿想要向前走动。
那条绳子被阿普恶意地挂的有些高,柏安明需要踮起脚才能勾到地,他的腿绷紧得有些抽疼,可是如果他腿上放松,就会让麻绳死死勒进他的逼里,甚至刮过饱经凌虐的阴蒂,卡过他的两颗小卵蛋,把他勒得从穴眼里又喷出很多液体,在地板上积累成一滩。
柏安明跨坐在绳子上斗了很久,期间又被阿普拽着阴蒂生生高潮了两次,才又抬起屁股,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可是当他的屁眼含住粗大的绳结的时候,他又被为难住了。
“磨烂了...呜...不要了...”柏安明痛苦地眯着眼睛,脸上涕泗横流,感到自己身下快要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可是饥渴的小屁眼死死绞着绳结就是不肯吐出来,他试着挺了挺腰,却被绳结扎进了湿热的后穴,就连屁眼也像是失禁了一样,从身体深处流出很骚水尽数浇在绳结上。
柏安明动了又动,任由阿普拉扯着他的阴蒂,也愣是没能再往前挪动一步,倒像是在绳结上起起伏伏,用粗糙的绳结操自己。他浑身都泛着粉红,整个人湿淋淋的,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自己哥哥这副淫荡的样子,让阿普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突然嫉妒起被哥哥宠幸的绳子,气得他拿来剪刀把绳子剪得稀巴烂。
然后他抱着不停抽搐的柏安明,去抠他的后面,嘴巴也不停地亲吻着柏安明胸前挺立的可爱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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