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柏安明听到挤进自己的腿间的男人说道。
老实说,柏安明经历了被强暴怀孕、被弟弟背叛夺权、被剥夺自由囚禁...他的心理素质应该十分的强大,就连阿普平日里对他的骚扰在柏安明眼里都是不值一提。
然而今天,阿普强硬地揪着柏安明的阴蒂,用钢针将敏感娇嫩的肉芽直直穿过,在布满神经脉络的蒂头上刻上了自己的印记。那中被迫在魔鬼手下敞着大腿,无所适从地承受着伤害的感觉让柏安明久违地感受到了恐惧。
腿心的银环存在感太过强烈,连带着阴蒂突兀地挺立在不该存在的女穴上方,吓得柏安明牙齿都在打颤,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掉落。
“啊...不...好奇怪...”柏安明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只觉得眼前一闪一闪的,腿心的阴蒂被银环坠得发疼,被阿普的手指轻轻拉扯,就会大腿痉挛着到达高潮。
阿普看到自己哥哥一副不能承受更多的模样,他故意不去擦干净自己脸上柏安明喷上去的精液,而是凑到柏安明的眼前,去舔舐柏安明满脸的泪水。
他手上勾着穿过柏安明阴蒂的圆环,又拉又扯,把柏安明折磨得尖声哭叫。
“滚,滚啊,你这个疯子!”柏安明在极端恐惧之下变得异常愤怒,他第一次用力挥拳砸向自己的弟弟,胸腔也剧烈起伏着。
阿普的身体挨了他几拳,当下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巴,可是为了让哥哥解气,他还把自己练得磅礴的胸肌凑近了让柏安明发泄,一边紧紧地缠住柏安明,用嘴唇扫荡过哥哥哭得通红的脸颊。
可是无论阿普怎么卖萌示弱,柏安明都不肯再看该死的男人一眼,他偏着头,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把两片唇瓣咬得血迹斑斑。
阿普把那视作诱惑,凑上前去伸出舌头抵着柏安明紧紧咬合的牙齿,眼看进犯不进去,只好叼着柏安明的两片嘴唇舔了又舔。
“哥,你为什么生气了...给阴蒂上环,看起来多漂亮啊。”阿普一边亲着自己哥哥的嘴巴,一边小声嘀咕道。
“混账东西!你那么喜欢阴蒂环,怎么不自己穿一个?”柏安明气急,随着麻药药效的过去,他感到下身从蒂尖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让他难耐地扭着身子,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无所适从地忍受着折磨,疼痛让他越发暴躁。
“我没有阴蒂呀,哥哥...”阿普还在一旁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但你有鸡巴。”柏安明疼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淌着冷汗瞪着身上的男人,“你怎么不给自己的鸡巴穿刺一个。”
“给我的鸡巴吗?”阿普歪着头,呆呆地重复道,“哥哥想给我的鸡巴入珠穿环吗?”
“如果哥哥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的东西很大,再嵌进去东西,插进下面,哥哥一定会爽死吧。”
“我不仅要干松哥哥的肠道,还要把珠子卡在哥哥的子宫里,让松得不能再松的子宫从此以后只能用来做爱,再也不能怀孩子了。”
“滚!”阿普满面潮红地诡笑着,他的性幻想很快被柏安明发怒的声音打断。
“但是哥,说真的,阴蒂刚刚穿了环需要注意卫生哦。我会给小阴蒂每天上药的。但哥不能再任性地想流水就流水了,我们接下来几天需要禁欲,哥能做到吗?”
“...好啊。”柏安明甚至懒得反驳他,实际上,只有阿普随时随地逮着柏安明发情。
果不其然,阿普明明嘴上说着要禁欲,却先按着柏安明的头往自己的腿间放。
“哥,不是要帮我看看要在哪里穿环吗?得先用口水消毒啊。”
疯子嘴里念念有词,脱了裤子就把那根勃发的大屌往柏安明的嘴里塞,明眼人都知道找地方穿环是假,想操柏安明的嘴是真的。
柏安明被他按着头强迫着舔遍了整根硕大鸡巴,包括下面的卵蛋和腥臊的龟头都轮流含进嘴里吮吸了一番。
然后又被阿普插满了嘴巴,扯着头发狠狠撞击着喉头,把他撞得眼冒金星,几乎喘不上气,只能翻着白眼,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几天过去,柏安明下面阴蒂处的伤口开始结了痂。
而阿普每天都会给他的伤口消毒。
每次上药的时候,阿普总是一脸凝重,他拿着药膏认真地涂抹着通红的阴蒂,软软的膏体在触碰到挺立的蒂尖就会融化,凉凉的,有时候会溜到圆圆的阴蒂环上,看得阿普喉咙动了动。
他甚至都能够想象到,等到柏安明下面恢复好了,他就可以畅快地把哥哥的整个小逼含在嘴里,只要扯一扯敏感的阴蒂,小穴就会像发了大水一样泥泞不堪,连阴蒂上戴着的圆环上都会挂着晶莹的汁水,他一定要把整个阴蒂环连带着蒂肉含在嘴里一起吮吸。
在等待的日子里,阿普也会抓着柏安明发疯,他有时候会在柏安明睡觉的时候插他的嘴,把他生生操醒,用手指徒劳地捂着喉咙趴在床边惊天动地地咳嗽;有的时候阿普会把他拖到大腿上,不管不顾地扶着屌就要往他的屁眼里挤。
有两次阿普对折着柏安明的大腿、把他压在走廊上的柜子上狂操屁眼的时候,被恰巧上楼来打扫的钟点工撞了个正着。
可怜的女士被两兄弟肮脏的玩法吓得当场愣在原地,手里的东西也撒了一地。
然而被架高了腿、操弄到失神的柏安明根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男人强硬地拽着他的手,让他捂住自己身下不该存在的逼。
柏安明却会错了意,他哼哼唧唧地把手指插进了湿淋淋的穴里,朝着柔软的阴道戳了又戳,直到阿普咬牙切齿地拉开他的手指,上面还挂着一条细长的银丝。
然后阿普把自己粗长的手指怼了逼里,又是抠又是旋转,又是用指甲抓挠脆弱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