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把他当成躲起来伤心的小狗,失笑地帮弟弟揉了揉头上的大包。
对于柏安明来说,阿普就是从乖狗和疯子之间来回横跳、反复切换。
甚至有的时候,阿普是极其危险的。
比如说现在,男人手段强硬地把柏安明绑在床上,他的四肢都被拉开,呈现出一个“大”字形。
柏安明紧紧蹙着眉头,看着阿普煞有其事地带上口罩和一次性橡胶手套,认真严肃的样子再配上他那张好看的脸,倒真的像个花美男医生。
....个屁啊,阿普哪里读过书!柏安明惊恐地看着阿普拿来消毒用的液体倒在他挺立在外的肥大阴蒂上,用棉签抹了又抹。
柏安明觉得肉芽凉凉的,受了刺激的肉蒂变得充血坚硬,被阿普用棉签戳了又戳,力气大道把骚蒂戳得东倒西歪。
“嗯...哈啊...”感到阴蒂被玩弄,柏安明忍不住发出喘息,“你要干什么...”他说着又被怼了阴蒂一下,他忍不住向上晃了晃腰,从逼口涌出了一股热流。
阿普乖巧地垂着眼睛,看着自己哥哥完全被拉开呈平角的大腿下,从阴道挤出晶莹汁液顺着逼疯流到了下面的小屁眼上,淫荡又可爱。
他猛地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专业一点,“我今天要给哥做阴蒂穿刺。”
“什么?”柏安明被他的发言惊得猛地抬起头,“神经病啊,我不同意...”
“嘘,哥,我同意了就行。”阿普冲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一直想给哥的骚阴蒂穿个环,这样只要拉一拉环哥就会舒服得直喷水,再也不担心逼水会干了。”
说着,他转身又去翻找注射针剂。
“...阿普,我不同意,不行...啊啊!”柏安明眼看着阿普是认真的,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是阿普的绳子绑得实在太紧,饶是他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在自己的手腕脚踝上留下了淤青而已。下一秒,阿普就强行把一贯药剂推进了他骚红的阴蒂里。
“打麻药咯。”
“好涨好涨,阴蒂要破了...”柏安明仰头尖叫着,眼泪和口水齐飙。阴蒂本就被打了药,现在又被强行注射了一管麻醉剂,柏安明只觉得那小小的肉芽都要被撑爆了,小肉蒂鼓起得是平时的两三倍大,胖胖红红的挺立在泥泞的穴肉之外,看起来淫荡不堪。
“不会破,不会破,阴蒂变得好可爱。”阿普还用手指掐了掐可怜钝圆的肉蒂,麻药还没有生效,那种尖锐的疼痛和舒爽刺激着柏安明的神经,强烈的快感惹得柏安明当场潮喷。
趁着柏安明还张着嘴巴,在床上不断扭动着,阿普拿起尖锐的钢针,朝着柏安明的阴蒂狠狠地串了进去。
“啊啊啊啊!”柏安明的阴蒂被钢针扎穿了,因为麻药的关系,他其实感受并不清晰,但是视觉上的冲击让他的浑身都软了,阴茎却一反常态地射了又射。精液甚至喷到了阿普的脸上。
“天哪,哥,你因为被穿刺阴蒂射了。”阿普眨了眨眼,他用那张被自己哥哥射脏的脸蛋说。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很快擦干净了肉蒂尖的血渍,亲手为柏安明带上了第一个银制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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