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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军雌雄主茶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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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我只有配偶栏空白给你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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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老成一直是教皇的个虫标签,从16贴到100岁,他因容貌原因一直没有摆脱掉它。

但其实走进教皇的私虫生活,就会发现,教皇其实并不老成,相反他有些幼稚孩子气还十分朋克。

至于教皇朋克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一个很朋克的家庭,朋克的基因由他的雌父——号称宇宙第一星盗的艾略特遗传下来。

星盗这一词一听就知道是个与现行法律背道而驰的职业,举报相应线索还可以领悬赏金的那种,危险程度和名气成正比。

而第一星盗艾略特就和别的星盗不一样了,他的名头写作"第一星盗"读作"星际导游",硬生生在以违法犯罪为宗旨的星盗领域独辟蹊径的搞出了合法合规的旅游企业,除了偷税漏税严重外没干过别的伤天害理的事。

这逻辑一般虫想不出来。

艾略特曾是个独身主义者,为了避免被雄虫看上加上又是一个爱星辰大海的伪文青真中二,千挑万选下就走了星盗这条道。

当"星盗"的时候,他时常看着看着窗外绚丽灿烂的宇宙,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在这浩瀚无垠的宇宙中流浪,没什么能阻止他的脚步——付钱请他做导游的顾客除外。

但是呢,生活嘛,总是有意外。

一心想自己一只虫过日子的艾略特这天在探查新找的旅游路线,同时激情码字配图排版做旅游攻略,他到的这片星域不久前才生出新的恒星,星云团簇的样子仿佛一根从云层中伸出的神柱,让他莫名心生向往,他主动走到星舰的观景台想用眼睛好好看看这一景象,眼睛刚撇向那里,就看见一只虫站在一团嵌着许多金色耀斑的疑似星体残骸的东西上,穿着拖地的绣着金丝的红色长袍。那只虫好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过脸来,只一眼就让艾略特特意背的许多词汇库被"这他妈是虫能长成的样子?"占据。

艾略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主动以身试法,拐了那只让他一眼失魂的疑似流浪在外的雄虫,代价是被"押送"回圣星生了腓特烈当了十八年的教廷眷属。

因为他眼瞎见识少没认出那只雄虫穿的红衣主教袍,更别说知道那只雄虫的身份了,目前精神力等级最高有记载的唯一一只s++的号称最强雄虫的红衣主教菲利克斯。

也是相当朋克的一只虫。

朋克的艾略特和朋克的菲利克斯生下了朋克的腓特烈。

腓特烈从小就展现了自己朋克的本质,比他父亲更先达到了s+的精神力等级,然后就没机会消掉自己脸庞的婴儿肥了,一张正太脸伴随他一辈子,哪怕身高在雄虫中算高的,也仿佛是一只未成年虫。

自那以后本就有些面瘫的腓特烈挂上了一副"虫间不值得"的阴郁表情。

教廷是个十分自由的地方,工作可以任你选,但是离职必须找到替任者,这导致有些职位被迫形成了家族垄断,比如成年后原本想当牧师离开圣星去外面看看的腓特烈,因为雄父想和雌父一起在星辰大海里遨游,被雄父指定成为了一号红衣主教的替任者,被押到培养红衣主教的智慧星继续学习深造了二十年,导致他后期看到一本又一本的书册就生理不适加上心里不适,后面情况好转,变成对艺术加工过的文字过敏。

在智慧星上,替任者们经常互倒苦水,并在这种行为中建立起了革命友谊。"厌世脸"的腓特烈也不能免俗,只是他大多数时候都充当的聆听者,把对雌父雄父和教廷的吐槽压在心里,很少主动提起这些,这反而让他在替任者中颇受欢迎,得了不少"我离开教廷后给你寄特产"的承诺,腓特烈也表示会给他们回礼。

直到一个叫斯科特的取代他成了一号红衣主教的替任者,而他则被心痛他遭遇的其他替任者们共同推选成了教皇候选,从此和去外面自由的旅游无缘。

腓特烈表情麻木,内心痛苦,靠在教皇私藏区看以前教皇的日记治愈自己,越看越对自己的未来感到黑暗无比,越看越对外面的世界心生向往。

尤其是看到了部分花心教皇的风流韵史后,一向接受的严肃教育的腓特烈也想化为一只在情场上搅起风雨的浪荡雄虫,对下巡期的期待可想而知。

但是他隐藏的很好,其他替任者都以为他是认真在学习如何做教皇,只有学习区和他邻近的经常蹿过来一起偷看教皇日记的斯科特,就是那个抢了他一号红衣主教替任资格的,懂他造作的内心。

两只虫成了地下战友,惺惺相惜,一起看日记不说还在讨论如何能早日退下来获得自由。两虫共同描述了自己获得自由后会干什么,斯科特听了教皇那换雌虫如换衣服一样的打算后不屑地说自己只打算和一只雌虫度过终身,但是这只雌虫的要求过高以至于腓特烈更加不屑地嘲笑他是在做梦,斯科特毫不在意地挥手,"不特殊的我看不上,一般般的我,一般般的拽,一般般的雌虫我甩都不甩。"

后面因为一些事需要提前离开教廷而换成接替十一主教的斯科特,恢复了乔纳森·麦克莱伦的俗名,以帝国第一议员的身份去联邦进行外交访问时遇见了可能是虫族最不一般的一只雌虫,这未来如他所愿。

而另一边已经四十岁成为教皇的腓特烈偷偷驾驶一艘小型飞船一路狂奔,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联邦与帝国的交界处,那时在飞船上的他幻想着自己众雌环绕的未来,还没有意识到理论与现实之间往往存在巨大的鸿沟。

比如在教廷的星球住了四十年的腓特烈怎么也不会想到,拥有一个当星盗的雌父的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会是个路痴,当他落到那颗和预想中有着紫色水晶海的星球不大一样的星球时,他看着突然出现的攻击型机甲和那花岗岩纹理的地面,心中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

威廉·道尔顿在zk—6000星球任职的第四十二天,他同前几日一样驾驶着机甲巡视着这颗岩石星球的表面,正感慨一切如常“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时,监测中心给他发来一条消息,说是观察到一个未经报备的不明飞行器正高速向飞向地表,希望他能前去核实该不明飞行器是否危险。道尔顿回复收到后,将机甲调为攻击模式,几个波段加速跳后和那飞行器同时降落到了地面。

"您已非法入侵联邦所属星球,请出示通用光脑信息。"道尔顿用虫族本族语言和已知的十四个智慧种的语言播报了这段话。zk—6000这颗星球的位置有些尴尬,不时会有别的智慧种跑来看能不能殖民,以至于本来只是单纯在星球上开采矿物的军雌不时得恢复本职,在长官的军雌式外交失败后给"入侵"的智慧种来个雌虫的"爱的教育"。同样听到这了这段播报的军雌们开始热身,等着道尔顿一声集合令下,就冲向“敌方”战个痛快。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场简陋的外交会因为长官没有考虑到虫族网络不与其他智慧种共用,而对方拿不出通用光脑信息,以致双方鸡同鸭讲沟通失败,最后武力冲突而结束。

然而这个经验在这一次却栽了跟头,军雌们带着一腔"有架可打"的热血,对着空气挥了一整个下午的拳,集结的号令却一直未响。当他们失望地拖着热身过度肌肉酸痛的身体躺回宿舍睡到半夜时,放了他们鸽子的道尔顿上将一个紧急拉练的命令,让他们第n次体会到社会的毒打和长官变化的无常。

回到让他们明白经验主义要不得的下午,坐在飞船里的腓特烈听见对面的请求后,不紧不慢地按下操作台上的一个按钮,发送了一个视讯申请过去,雌虫接受后,一个光屏将腓特烈的影像投射过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闯入的,我的序列号是**********,我没有恶意。"光屏中的腓特烈微瞪着双眼,力图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一些。他心中戚戚,因为自己的出师不利脸上显得更加阴郁。

然后一道冰冷的"查无此虫"的提示音,让他捂住马甲继续浪的心又燃了起来,他观察着对面机甲的动静,过了许久机甲的驾驶舱才打开,从里面下来一只雌虫。

那是一只典型的雌虫,肩宽腰细,胸大腿长,浓眉略皱,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审视看向腓特烈的飞船,开口道:“抱歉,我几次查询都没能查出这个序列号对应的信息,虽然它的构成格式看起来并无问题。阁下能否下船,我联系了上级,他们说会派专职虫来试着用生物信息为您对应身份,这段时间如不嫌弃不如到我们驻地暂住如何?”

好,好极了。生物信息也只能确定他是雄虫而已,至于身份,赶在专职虫到之前让教廷的技术骨干捏一个也不成问题。

腓特烈心情大好,他对这只来盘查他身份的雌虫很满意,自然也应了对方的要求,从飞船中走了出来。只是没想到入目是将外套布料都绷出褶皱的大胸,抬头往上一看,雌虫琥珀般的眼睛那么平静那么温柔,如一阵微风抚平腓特烈躁动的心。

星历3644年,目标是海王的腓特烈,栽进了他想网的第一条鱼的怀里。

而和他对视的雌虫上将想的却是:这是哪个智慧种的探子?虫族语说得可真流利,长得可真像雄虫。

作为联邦军部中难得的智慧型选手,威廉·道尔顿什么都好,就是聪明的脑袋经常被阴谋论带偏,把高智商消耗在无穷的脑补上面,甚至因此耽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被早就订婚的贵族雄虫随便找了个理由退婚。好巧不巧威廉·道尔顿确实因伤损了生殖能力,所以每想起那个雄虫,道尔顿都会猜测对方和自己受伤的意外有无联系,随后再次掀起头脑风暴。

但不论脑中如何惊涛骇浪,道尔顿都能用温和的笑容让对手放松警惕,以此抢占先机,主动引导对方跟着自己的节奏走。这次也是毫无意外的轻松就把这个不知道是否是威胁的家伙给引上了机甲,至于究竟是肉体抗机甲比较危险,还是和雌虫肉搏比较危险,遇上道尔顿这种类型的雌虫,一般来说是后者。

密切观察着一直好奇的对机甲内部看来看去的闯入者,道尔顿试探道:“我们驻地旁边有一个用雄虫抚育中心改造成的招待酒店,需要为阁下安排吗?”

“不需要。而且不用那么生疏,我叫腓特烈,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我第一眼见你就感觉很亲切,这位…上将?”腓特烈斜靠在安全座椅上,一脸纯洁无邪的看着认真驾驶的道尔顿,眼神灼热,让本就在多想的道尔顿思考了一会才报出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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