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旷慢慢转身看着吕照翊,危险的眯起眼睛,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大殿里落针可闻。吕照翊看着傅旷,汗水从他后背流下,现场大臣们的旖旎心思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各个大气都不敢喘。
享受够了众人的缄默和惧怕,傅旷玩味一笑,“臣——遵旨。”
小王子只带了一个随从两个丫鬟,被傅旷安排在了当初嘉阳住过的西院。这里离主宅最远,最偏僻。傅旷将人带回来交给傅满,便匆匆往主屋那边赶,再没给这些人一个眼神。
但这小王子也随遇而安的很,拿着来当自己家一样,饿了要吃的,渴了要酒喝。天天晚上还要在院子里生一团火,再唱一曲跳一段,活活把个清冷的西院弄成了平章府最热闹的地方。
思南好奇的不行,吵着要去看看,田贞也想去,便带着思南和下人一起过来看。西域人的歌舞田贞早年看过,当时就觉得热情火辣,现在一看更是美妙绝伦,焕然一新。
小思南第一次见,新奇的很,跟着一起拍手一起蹦跳。艾则孜见了,就过来拉他,但小家伙不认识他,瞬间紧张起来,拼命往他爹的身后躲。
田贞笑着看他害羞的样子,拽着他的手加入了篝火边的舞蹈。
傅旷从书房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大一小围着篝火跳舞的样子。傅旷笑得温柔,冷不防被人抓住了手腕。
“平章大人也一起来吧。”
傅旷往回抽手,冷冷拒绝,“不必了。”
男孩儿笑嘻嘻的围着他跳了两圈,便扔下他重新加入了舞蹈。
这一晚思南和田贞都很开心,晚上回去,还拉着傅旷又蹦又跳,还叫傅旷好生款待这个王子。
“不如先款待你一番如何?”傅旷将他叽叽喳喳的嘴巴堵上,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田贞跟他亲了一会儿,说自己身上有汗,先去洗洗。傅旷也准备一起洗,下人却来报,那个小王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自己肚子疼。
“肚子疼叫大夫,难道我会医术吗?”傅旷只得又将外衣穿上,跟着下人去了西院。
大夫说只是寻常的脾胃不和,吃了难消化的东西,又蹦蹦跳跳的难免胃肠不适。知道了原因,傅旷转身要走,艾则孜却叫住他。
“平章大人……”
傅旷问:“什么事?”
他声音太小傅旷听不见,便往前走了几步,原来他说的是给您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
傅旷没了刚才的不耐,倒也觉得这个王子还算通晓人情,于是说了句没事,便走了。
等他回到浴室的时候,田贞早都洗完了,也已经回房睡下了。傅旷郁闷不已,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心上人,最终选择自己回了书房。
将一众密报和奏折批完,将能上呈给吕照翊的交给下人,其他的烧的烧,保存的保存。傅旷捏了捏鼻梁,这才准备回去休息。
再次来到浴室,傅旷闭着眼睛脱衣服下水。没一会儿就感觉贴上来一句温热的身体,那身体滑溜无骨,又柔又韧。
傅旷只当是田贞跟他调情,闭着眼睛靠在池壁上浅笑,“这么会玩?”
那人不说话,伸出柔嫩的脚去踩傅旷的阴茎。
“嗯……乖宝儿轻点,这可是你最爱的宝贝。”
那人还是不说话,一边踩着阴茎,一边揉搓傅旷的乳头,慢慢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来。
“唔……”那人刚想伸舌头,就被傅旷一把推开老远。
“谁!”
傅旷怒目而立,眼见从水里站起来的竟是那个西域的王子——艾则孜。
“你怎么在这儿?马上离开了这里。”傅旷转身出了汤池,准备穿上里衣。
谁知这王子竟也冲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傅旷,双手附在他的胸上,“别赶我走……您……抱抱我。”
傅旷感觉到艾则孜的阴茎贴在自己腿上,他顿时觉得恶心,转身将他推开,“开什么玩笑?你现在立刻回你的院子,明天滚回皇宫。”
“我不!”艾则孜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他长得美又白皙如玉,浑身上下毫无瑕疵。在伊犁没有哪个男人不爱他,但他一个都看不上。
本来他只是听命于姐姐的安排住在这里,却被这个狂妄霸气的男人攫住了心神,春心荡漾无法自拔。跟当初的嘉阳一样,他无比渴望这个男人,势必要得到他。
“为什么?难道我不好看?”他摊开双手,想傅旷展示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我是伊犁最好看的男孩儿?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一切邪恶的事情,我的滋味美妙无比,你试过就绝对不会拒绝。”
傅旷被气的脸色铁青,他还没见过这么听不懂话的人。
“现在——立刻——滚出去!”
“为什么让我走,你刚才不是也有反应?”男孩委屈的哭了出来,“你硬了,你也想要我,不是吗?”
傅旷没法跟他解释他只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爱人,也不想解释。他只想把这个人扔出去,最好能扔回伊犁。
“你小点声,我的妻子在睡觉。”
“你骗人,你没有妻子,我问过了。”
傅旷忍耐到了极限,他冒着暴露的风险,吹了声口哨,瞬间几个黑衣人出现在了浴室。
“将他带回去,不要出声。”傅旷穿好外衣,转身就走。
几个黑衣人看着光溜溜的异国王子,纷纷陷入了内心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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