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的爹早死了,娘疯了,转运使大人心善,将我养在府中以免我娘发病抓伤了我。”
“……疯了?”田兴君看向众人,却没人敢回话。周围陷入寂静,似乎就连鸟雀都感知到了危险,没有一只落在此处。
“那……你姓什么?”
“无姓,都转运使大人说我爹是罪人,褫夺了姓氏。但是……”
“但是什么?”
孩子又靠近了一点,跟田贞讲悄悄话。“有个奶奶说,我跟着她姓宋。”
田贞听完看向男孩儿,只见他的眼里有着激动的亮光,仿佛在说:怎么样?还厉害吧?
正在这时,傅旷赶了过来,他面色阴沉气压极低,本就跪着的人此时纷纷颤抖起来,都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
“将他带回去。”傅旷对着乳娘说,乳娘抖的不成样子,连句完成的话都说不出来。
“都转运使大人。”念念也很害怕,不由自主的往田贞身边躲。
“你干什么?”田贞抱住念念的小身体才惊觉,这孩子真瘦,“他还是个孩子。”
傅旷看向田贞,眼神高深,不辩喜怒。
“你那是什么眼神?”田兴君被他看的来气,纳闷怎么就把人吓成这样了呢?
“跟我回去。”傅旷向他伸手,却被田兴君一把打掉。
“念念,你先跟乳娘回去,明天我还来这儿,你再来找我玩好不好?”
念念不敢说话,看看乳娘又看看傅旷,左右为难。
“你说句话啊!”田兴君冲着傅旷喊。傅旷没理他,似乎在思考。
“你先带念念回去,”傅旷的声音缓和下来,乳娘赶紧答应,“明天……”
田兴君看着他,“嗯?”
“明天等着传召。”说完不等田兴君意见,直接将人抱起来就走。气的田兴君又踢又打,还不敢使劲,怕自己掉下去。
田兴君也纳闷,自己这么高的男人傅旷怎么抱得这么轻松,可见这几年他练功有多刻苦。
将人抱回去,傅旷又把他压在了身下。田兴君吓得踢他,“你要干嘛?我还没还好呢……”
傅旷抓着人就亲,将田兴君的话都堵在了嘴里。亲了半柱香的时间,亲到田兴君终于软化了态度,傅旷才开始拖沓的衣服。
田兴君不可置信,这才完事多长时间啊,这人是种马吗?
“不要,我不……你别碰我……”田兴君不停地踢打,傅旷失去耐性,干脆将他绑了起来。
田兴君破口大骂,骂傅旷不是人,骂傅旷是牲口。
傅旷将趴在穴口仔细舔了一圈,才舔着嘴角问:“我是牲口那你是什么?母牲口?”
田兴君被他舔得全身酥麻,含恨瞪他,“我呸!”
傅旷笑着将衣服脱掉,自己压住田兴君,将热硬的肉棒一贯到底,“宝贝儿是我的小母狗,叫一声来听听。”
“我呸!傅旷你个杀千刀的,你不要脸,你他妈才是狗,你是大公狗,大黑狗,你把你的狗屌给我拿出去,啊……”
似乎他越骂傅旷越兴奋,最后又把他操了个透,才嘬着他的嘴唇停下。田兴君连骂带喊嗓子都哑了,此时被傅旷亲着,还哼哼唧唧的。
傅旷命人端了热水来给他清洗,一边洗,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你……对那孩子……”
田兴君被他伺候的舒服,故意让他提心吊胆不回话。一直到傅旷擦完了,又来亲他的屁股,田兴君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才将人拽到眼前,“你为什么告诉他爹死了?”
傅旷默默给田兴君穿上裤子,才说:“……那不然呢?”
“那不是你的孩子?”
“那不是我期待的孩子。”
“但那也是你的孩子。”
“我……恨他。”傅旷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他的存在总在提醒我那段屈辱的岁月,也在提醒我是怎么把你弄丢的,那是我最不堪最不愿意面对的。”
傅旷的话令田兴君心疼,也心知这些话傅旷对其他人是绝说不出的。
“那你打算怎么安顿他?就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养着?早晚有一天他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到时候你让他怎么自处?”
“母亲说……让我交给他带。”
田兴君呼吸一窒,那个善良豁达的女人总是无限的包容着自己的孩子,当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得到了这个孙子,而孙子又在遭受着什么,她该多难过啊。
“我们明天去看娘,好不好?”田兴君不问他有没有空,也不管他有没有空,他知道,他只是在等自己先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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