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确认田兴君只是在睡觉之后,傅旷便抱着人不住的亲,没够的亲。一路抱着一路亲,一路腻腻歪歪终于在第三天到了扬州城的府邸。
车子停下,田兴君也悠悠转醒。傅旷又埋下头将人吻住,凶狠的舔舐吮吸让人彻底清醒过来。
“……到哪了?”田兴君问。
没想到傅旷也有语塞的时候,嗫嚅了半天,才道:“……都转运使府。”
田兴君嗤笑一声坐起身来,“你想说‘到家了’对吧?”如同傅旷了解他一样,田兴君也非常了解傅旷。
傅旷没说话,田兴君也没等他说话便要起身下车。一起来才发现自己下面什么都没穿,一直裹着傅旷的外袍。
“你……”田兴君立时满脸通红愣在了原处。
傅旷笑得狐狸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田兴君,“是啊,都到家了,贞贞怎么还不下车?”
田兴君气的鼻子都歪了,不过转念一想又换了副面孔,笑容和傅旷如出一辙,“下车,怎么不下车呢,只是希望都转运使府的人别吓着罢了。”
“哈哈哈……”傅旷大笑出声,一把抱起了小野猫一样龇牙咧嘴的人跳出了马车。
府里人显然被管束的很好,没有人抬头看。阖府见了傅旷都如静止了一般,没声音没动作,田兴君稍稍感觉没那么丢脸。
傅旷将他一路抱进汤池,自己也三两下脱了衣服进去。手像是长在了田兴君身上,一刻也不能松开。
田兴君任他抱着,舒舒服服的泡在池子里,感觉自己下身又热又辣,被热水一泡尤其难耐。
傅旷多日未睡,此时抱着田兴君眼睛都睁不开了。但只要田兴君一动,他便立刻惊醒,同时双臂收紧,箍的田兴君几乎断气。
任傅旷抱着自己小睡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也是傅旷抱着将人擦干,全程没有丫鬟小厮服侍。傅旷又一路将他抱回主宅,轻轻放在床上。田兴君看了一眼,果然跟他在弘县的床一模一样。
“你去哪?”见傅旷去换衣服,田兴君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傅旷看了他一眼,有眷恋又纠结,他也不想走,“要去转运司。”
就是有公事,田兴君一想,可不是么,跟自己耗了半个月,想必衙门里的事情已经摞得老高了。何况傅旷是当今政坛的红人,多少人要找他呢。
这么一想,田兴君又暗暗得意,活该!早知道自己就再耗他两日,让他更加着急才对。
傅旷换完官服,搂着田兴君又亲了半晌,拇指擦着他红肿的嘴唇流连不已,“好好睡一觉,我很快回来,哪也不许去,听到了吗?”
田兴君瞄准他的拇指狠狠咬了一口,“我哪都可以去。”
傅旷眉头都没皱,反而笑的狎昵,“你敢乱跑,我就把你绑起来,日得你下不了床。”
田兴君知他跃跃欲试,愤恨的看着他不说话。
傅旷探头亲了亲他,语气软化,“也不是不让你出去,院子里走走就行了。”说完又亲了上去,辗转翻绞水声黏腻。
最后,田兴君听到屋外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喊:“主子,该走了。”
傅旷顿了一下,接着烦躁的直起身,“知道了。”
田兴君舔了舔被亲的麻酥酥的嘴唇,却一眼瞟到傅旷欲海翻腾的眸色,“我……我、我还没好呢。”他下意识的捂住屁股。
傅旷睨着他冷嗤,“那就别招我!”
田兴君冤枉死了,谁他娘的招你了,怎么不说你精虫上脑,浪里白条?!
“尤金喊你呢。”但田兴君只敢在心里腹诽,保命重要。
傅旷转头看了一眼房门,又看向田兴君,下了决心移动脚步,“一会儿满叔给你送饭过来,都是你爱吃的,别吃太多。”
“我的厨子也来了?”田兴君贱兮兮的笑,傅旷智回了一个“哼”。
屋子里安静下来,田兴君却睡不着了。傅旷有多厌恶去那个衙门他看的清清楚楚,傅旷只喜欢经商,对于官场他不屑一顾,甚至是唯恐避之不及。但是现在,那个最讨厌官场的青年,却只有融入进去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多讽刺啊,多可笑啊!
田兴君翻身躺平,眼睛看向天花板,不由得想到他们的小时候,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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