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傅旷变脸比翻书还快,突然就冷了脸色,他上前将田兴君逼到贴墙站着,高大的身躯压上来,“田贞,你太不乖了,你让那么多人跟你睡。要不是你从不亲他们,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你把他们怎么了?”田兴君眉心一跳,心惊于傅旷竟然会有这么阴翳的眼神。
傅旷密密的用身躯拢着田兴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表情,似乎在研判他的这句话里有多少关心,有多少好是好奇。
“你想知道谁?”傅旷又换上了一贯的笑。细看就会发现,他跟田兴君一样,似乎将笑挂在了脸上,形成了面具。或者说,田兴君模仿的不错,他和傅旷简直如出一辙。
“你说不说?”田兴君推他,后者却纹丝没动。
“亲一下告诉你一个。”话音刚落吻也落了下来……
田兴君被亲的晕头转向,嘴唇又红又肿,像摸了一层油。迷迷糊糊间只记得他的大夫人留在了田府,帮他料理名下的田产土地。二夫人被送去了偏远的乡下,许配给了一名屠夫。至于三夫人左珩……
傅旷没说,但看他的笑容就让田兴君后背发凉,只感觉凶多吉少。
“你把他怎么了?”田兴君撅着一张红唇,样子莫名有些娇憨。
傅旷低头啄了一下,悠悠的问:“你很关心他。不过是个替代品……”
“我知道是你将他送来的,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田兴君说的笃定,傅旷却只莞尔一笑。
“他没事,你不用替他担心。”傅旷说完便贴着田兴君的耳廓往下亲吻,一丝一毫的肌肤都不放过,整个颈子被他亲的一片斑驳。
田兴君却有点心不在焉,阮清他不担心,她是石女,当初自己和傅旷赌气跑到弘县,在河塘边散步偶然遇到想要轻生的阮清。不但救了她还娶她为妻,保她衣食无忧,作为交换,阮清也尽全力配合田兴君,帮他打理家业。阮家世代经商,阮清虽为女子,却是经商奇才。在她的运作下,隔壁的青县有一半的土地田产都是田兴君的。
阮清要的不是男人不是情爱,她要的是事业。
王漫香他就更不担心了,那是他知道傅旷得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伤心欲绝,为了报复傅旷也为了心理平衡,他开始流连花丛,花天酒地。王漫香破了身子,但美艳动人,是再适合不过的小妾人选。现在被送走,却算一个好结局。
至于左珩,他始终觉得亏欠。从见到左珩他就隐约觉得疑惑,怎么会那么像傅旷,直到他坏了男儿身田兴君才敢肯定。傅旷不可能放个健全的男人在自己身边,他能容忍田兴君日别人,绝难容忍别人上田兴君。他大业未成,又被傅相控制了自由,无法亲自前来。他怕田兴君有一天会忘了他,便弄了个不男不女的替身,时刻提醒着田兴君自己的存在。
田兴君没他冷血,毕竟相处这么长时间,总是有感情的,田兴君很想左珩有个好的归宿。
“这么不专心?”傅旷伸腿顶进田兴君的双腿之间,强迫他分开腿接纳自己。
田兴君被他的大腿磨蹭着性器,很快就忘了思考,双眼迷离只剩呻吟,“嗯……嗯啊……”
“乖囡囡,”傅旷痴迷的盯着他,眼神狂热到可怕,“我的乖囡囡……”
“别在这儿……”田兴君推据着高大的男人,用仅剩的理智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儿挺好。”傅旷再次吻住眼前娇艳的双唇,将手伸进田兴君的裤子里揉捏。
手指插进后穴的一刻,田兴君突然惊醒,浑身一凛,“不!不行!”
傅旷没有一丝停顿,纤长的手指继续开拓着甬道,另一只手掐住田兴君的下颌,伸出舌头不断的舔着,“怎么不行了?嗯?”
“没、没东西……”田兴君舔了舔嘴角,意外和傅旷的舌头碰了个正着。
傅旷低笑,奖励一般用舌头勾了勾他的鼻子,“我带了。再说……”
傅旷将全身的重量压下来,紧贴住田兴君,“你已经湿了。”
他们年少的时候做得多,花样也多,后穴久承欢宠形成自然反应,被傅旷揉到敏感处便会分泌肠水。
田兴君羞得脸红,喘息着瞪他。
傅旷受不住他的眼神,一把将人抱起,扒了裤子就往自己鸡巴上放。
“你疯了!”田兴君又踢又打,他可不想屁股开花。
傅旷难得显出烦躁急切的一面,皱着眉头将人转身托起,张嘴就舔上了后面。
“啊——”田兴君猝不及防,身体摇摇欲坠,心也跟着不听使唤,“脏死了!傅旷!”
“我什么时候嫌过你?”傅旷懒得理他,一张嘴将他的后庭裹住,舌头伸进去转着圈的舔,像是什么珍馐佳肴,吃的津津有味。
田兴君控制不住的娇喘,呻吟,爽得声音都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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