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宗怀的年轻书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说要为今晚的月色作诗一首。田兴君往外瞥了一眼,今晚哪有什么月色,全被乌云挡住了。
“月明天朗星子稀,人声笑语醉酒席。
若论谁人最潇洒,莫属弘县沈郎君。”
一首乱七八糟的诗,就是为了拍马屁。田兴君心里差点笑出声,却只是懒洋洋的拍手,“好诗……”
沈经万也称赞是好诗,还命人又开了一坛十八年的女人红,“诸位尽管吃尽管喝,沈某能结识各位真是三生有幸,众位都是大才子,令沈某佩服,佩服啊!”
田兴君歪着嘴角,一并附和道:“沈兄说的是啊,田某也感到十分钦佩。”
一群草包嘴里说着“不敢当不敢当”,其实眼睛都盯着新上来的酒,还有旁边女人的胸脯。
田兴君百无聊赖的吃着菜,香香很知趣,只偶尔递上来两杯酒。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田兴君见沈经万的手都已经伸进了如意的裤裆。
他搂着香香站起来告辞,“……改日邀沈兄吃酒,今日小弟不胜酒力,先行告辞。”
沈经万和怀里的人早就衣衫不整,听了这话,递过来一个眼神,“春宵一刻值千金,田老弟快去办事吧。”
田兴君但笑不语,搂着香香出了房间。
外面起了风,天阴的看不见月亮,傅磊说要下雨,田兴君便说,“那就在这儿睡一宿吧。”
田兴君对下人极好,傅磊跟他一样住上等客房,还要安排妓女伺候,“珠翠还没陪完客人吗?”
龟公一张老脸全是褶皱,皱在一起好像树皮,“这……”话还没说完,龟公一眼瞟到楼下,惊喜道,“出来了出来了,您看。”
田兴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的确看到纤柔的珠翠和妈妈一起送几个人出去,那一闪而过的身影让田兴君立刻僵直了身体。他扑到围栏上待要细看,那背影已经被簇拥着出了百花楼。
田兴君久久望着那处出神,傅磊默默的在旁边陪着。直到老鸨子带着珠翠上楼来,老远就笑开了,“罪过罪过,可叫田公子好等,珠翠给您带过来了。”
田兴君如梦初醒,淡淡看了两人一眼,点头道:“去陪傅公子。”
珠翠乖巧点头,走到傅磊旁边软着声音叫:“傅相公。”
傅磊没动,田兴君催他,“快去吧,愣着干嘛?你爹那边有我呢。快去,快点……”
傅磊看出田兴君不想让他在这儿,他面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待到他和珠翠进了房间,田兴君才问道:“妈妈,刚才你们送的是谁?”见对方怔愣的模样,他又说,“就是珠翠刚才陪着的。”
“哦,你问郑老板啊。”老鸨子说,“是郑公子的朋友,都是商人。”
“商人……”田兴君喃喃自语。
“对啊,一个姓陈,一个姓孙,都是跟郑公子有往来的,出手蛮阔绰。”老鸨子以为田兴君在吃味,暗戳戳的搅混水。
田兴君并没听出她的意思,也没打算攀比,只是心里想着:姓陈,姓孙……都不是。
他烦躁的搂过香香,颇不耐烦的道:“我累了,伺候我沐浴,水要热一点。”
“哎……哎哎……”老鸨子不知这位爷怎么就突然变了脸色,赶紧答应了就去准备。
田兴君闭目躺在浴桶里,双臂搭在桶沿上,香香拿着布巾一下一下给他擦着。这个男人心情不好,她知道。
田兴君一直泡到水温冷却才从桶里出来。香香伺候着给他擦干水份,穿上里衣,才匆匆用他剩下的水洗了洗。
女人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的时候,衣服早不见了,她扭着腰肢走到床边,猫一样爬了上来。
“田相公——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
田兴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却又不像在看她,仿佛透过她看向了遥远的地方。
他一笑,笑容轻佻,“不如什么?嗯?想挨操了?”
“坏死了——”香香晃着两个硕大的奶子扑到田兴君的怀里。
田兴君也如她所愿抓住了两只白兔,不断的揉捏。
“嗯……官人……奴家被你揉的好痒啊……快帮帮奴家……”
“怎么帮?嗯?”田兴君看着倒在床上朝自己劈开大腿不断娇喘的人,眼里毫无波澜。
香香知道怎么撩拨他,她一边让田兴君捏揉自己的双乳,一边拨开男人的衣襟,埋头吞进了他的阳具。
“唔……好大……”香香动情的吮吸,两颊收缩,像个吸食阳精的女妖。
田员外被她伺候的舒服,也开始摆腰往她喉咙深处顶去。
“啊……好想要……官人……奴家好想要……”
“想要什么?嗯?”田兴君抓着她的头发不住往自己下体按,力道凶猛异常。
香香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干呕都来不及,她满脸涨红张牙舞爪想要抓住什么。田兴君从始至终眼睛里都毫无温度,他机械的做着抽插的动作,似乎只是为了……发泄。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