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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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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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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走路都走不稳的时候,最容易激进,练邪方,走偏路。赵总我们都是进三十的过来人了,包容一下也是可以的对不对?”

“这一个月我每天一下班出公司楼下就见人孤零零站那儿,听说前天还站你家门口去了,才二十啊,娘出事儿的时候都没满个十八,想想怪可怜的不是?”

“何况,人家和你爬那破山为了救你”秘书作出断手样,“折了一只不是?”

那时候突然冲来将他整个抱住,生死不顾的同他一起滚下去。结果本该是他却毫发无损,反倒那人折了只手。赵含不心疼是绝不可能的。

“行了。”

他拿出工作时的严肃,“不用说这些。”

再怎么心疼,也抵不过走到交界处时台上砸过来的一句,“是我单恋他。”

这句话让他头疼。疼的夜里睡不着。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怎么这样一个人让他心疼又头疼。简直折磨。

难得向秘书低头,可惜此路不通。闻烈自己这条路一个月都堵得死死的,可见那人实在是气。他也晓得自己过分,想法哄。但是生性一块冰,就算爱人了改不了。只能找别的道。

其实很不想找这个。但好像没有更好的求出。

“我?”咖啡厅后房内,女人穿着细棉白长裙,黑长直发软软耷拉在肩,惊讶的指着自己。

“嗯。”

“这么严重?”严重到敢来找她?“你是知道我的。”

闻烈当然知道,最不按常理出牌。他盯着一边摆满咖啡棕袋的架子,想起来那人坐他身边软软的调子喊他烈烈,又想起那晚讲起结婚后他略微紧张吻过来的唇。

无论如何都甘愿似的,“严重。”

女人见他神色,笑眼凝了一瞬,拍一下桌,哄他,“怕什么,老娘给你出面。”

她这样肯定,闻烈却似乎更沉重了,看着她不说话,竟好像在犹豫。

赵含其实有点惊讶。毕竟这里是他公司大门口。但实在不想谈。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忙。”

女人丢掉余下,踩过脚边一堆烟头,跨一步过来,拦在他面前。

“赵总,别这么着急走嘛。这都一个月了,气也该气够了。我想你也不是真的就这么不要我家小闻了吧?”她说着歪一下头,“是吧?”很温柔纯洁的长姐形象。

再怎么犹豫,闻烈只有点头。女人看着对方安静状态,不免想起那人点头后的沉默不语。想笑。

虽不开口,担忧都快扑到她面上。

“赵总和我家小闻还有点像。”

赵含笑一笑要开口。

“不过我想你这时候应该不太想听他吧。”

“所以我想开门见山给赵总讲一件事。”

她确实不走常理,难怪闻烈忌她,一上来就出卖。闻烈知道了,肯定后悔找她。

赵含被她这样直白弄得一些错愕,微抬手,“你请。”

女人似无所觉,自然道:“赵总生意人,这做生意的也有走背运的时候。那倾家荡产的应该不在话下。我想这道理论到天底下哪里都是一样。”

“那这还有一个道理。有时候这背运是不是也不只是命主一个人的错呢?我想尔虞我诈这种东西哪里都不差吧?”

女人说到这儿忽然问,“赵总下棋么?”

赵含被问的突然,想了几秒,“小时候,下过几次。”

“棋都有个主,除了命主之间你死我活,想必还有他周围两拨人的斗,他的消亡不止关乎个人,也是敌我两拨的存亡之秋。”

“毕竟一位命主一旦身死,就要有一拨不能活。除非”她拉长调子,笑着道:“那一拨里分裂出一部分来咬死这些昔日同营,换得别营关照。”

“不过那同营里也得分亲疏远近不是?自古斩草除根除的不都是人家香火?”

赵含猜到她想说什么,“命主是,指,小烈母亲么?”至于香火,更不用谈。

女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这路不好走啊,原就有敌对,还要有原本站在你这边的人反回头来咬。一只大手罩得你天光不见,哪有什么出头呢?”

女人打住,“但我今天不是想说这个。我不是来给求同情。”她看了一眼窗外天气,“今天天气不太好?”

赵含被她突然的转话题弄得雾水,“嗯?”

“没什么”她轻轻笑一下,摇头无奈,“我是想说,我家小闻这个人,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我……”

赵含觉出这话深意,又不明晰。小小纠结了一下,妥然出口,打断道:“我可以听的。”

女人下一句还没出声,脸上一副惊讶,没想到这么容易。片刻后,笑着真诚道:“赵总,我想你那天说错了。是我家小闻遇到你才做幸运。”

赵含反倒被她说得不好意思,“没有。”要不是涉及重要,他才不让步。毕竟这次人实在坏。

“但是”这么顺利却使她苦恼,“你们两人的事,我站在外面不好手伸得太长,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从他母亲作出这样选择的时候,他,”她顿一下,似乎想起什么让人旁观也觉难过的事情,“真的是一个两手空空的人生了。”

“好了”她似乎不想多说这个,“赵总,钱,你有。地位,你不差。乐子,你挥手无数人蜂拥。你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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