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赛在老王公司的实力加热下风声很大。几乎闻名全市。大家都晓得今天会有颁奖典礼。
场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外面更是围了好一圈人。
不论什么场合，赵含总是要坐颁奖台下最中间的。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唯独今天却有些喜欢起来这项特权。
只要一抬眼。上面站的那个人看到清清楚楚。
穿了主办方给拉的赞助服装，一溜规矩全黑西装，里面衬衫领带，上面因为需要出席被公司请来的妆发师修剪过耳的参差微卷，下面鞋袜，全是一贯的纯黑。就连口罩上方的戾眉也黑得生冷。眼正垂看演讲台上文稿，清冷冷的生人勿近禁漠样。
简直好看的不像一个人类。要像谁比着完美两个字画出来的主角。
扩音器将那低冷磁声不断扩大，强硬推到台下在场所有人耳中。
赵含含笑望着上面的人，心中只有自家小孩发光场合时的为他骄傲，满足极了。要这话筒再大声才好。
讲到一半。话筒没声了。闻烈举起话筒示意。
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工作人员走到台上人边上。
赵含和大家一起目视那人从包里拿出话筒。
然后，他骤然抓紧座位把手。
闻烈反应出台下异样，要回头看身后大屏幕。
“不用回头了。”
那人没把话筒递给他，而是自己拿着。“这里就可以看。”
一个手机以合适距离展示他眼前。上面赫然一张熟悉双人照。
闻烈看得清楚，觉得那抵在嘴边话筒的声大的刺耳。
“你抵太近。”
“什么？”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把话筒撤下嘴边，显然他自己也被吵到。
“吵。”闻烈冷声道。神色极为平静，像是早就知道这个下场。
“啊？”那人蒙一刻，反应过来，重新将话筒顶回嘴边，在举着的手机上划了一下，甚至比上次还要刺耳，深意讽笑盯住闻烈，“我问你，你和这张照片上的人什么关系？”
“你们是同性恋么？”
“和最近塌房的蒋和陈一样么？”
一句一句的逼问。闻烈望住手机，还是只觉得他吵死人。
“你还想不想站在这里。”他冷眼看人。
虽平静，但那人却意识到了。真的离远一些。
“请你回答这个问题。”
闻烈被吵到心烦的耳朵终于清净一些，要开口时，下面一双急切万分的眼等久了的冲撞过来。
闻烈一下就看透那眼中是要他回答什么。他点一下头。那眼中的急就少了一些。
只一眼，那人等不来的递过话筒来。闻烈嫌他碰过的脏，自己捡起演讲台自带扩音器。
“不是。”
那人脸色立即僵住。
台下的赵含终于脱离急火攻心。
这时才想起来愤怒，捡起自己的包往后台奔过。
走到讲台架面与后室交接处时停下来。
前面一堆工作人员人早已经乱做一团，很显然，大家都未曾意料这突如其来的砸场。
过了好久，赵含宁愿自己是因为这帮人停下的。
秘书心情很好，随便指一下面前待客位。“坐。”
“不用。”
“啧。”秘书敲一下桌面。“求人就有求人样。让你坐就坐。”
闻烈看她一眼，真的坐下。
秘书看得舒畅，对着人毫不顾忌力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意思。”她像是想起什么棘手，“两个都差不多。”在线真诚点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烈就让她说，不出声。
秘书大发好心提点，“你以为他是傻的？什么样的人能白手弄出这么个大厦？”
“人有想要的东西是正常的，但我劝你不要太过了。我们赵总脾气好是真，但也不是一直好不是？”
闻烈被看穿也无波，就这一句回她，“是的。”
秘书被梗了一下，方才舒畅顿消，看他就烦。“滚滚滚，活该一个月不理你……”
嘴里破骂赶着。真到人面前却不是这样。竟然是说他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