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缓疼的间隙。
几个人走过来在身后的小桌坐下。
“今天怎么不见啊?”
“嗐,说不定还在那个什么总床上没下来呢?”
“有钱就是好啊。”
“可不见得只是钱吧。”女人略微艳羡的语气,“这段时间来,你们就没看见?”
“看见什么?”
“亲自去外面接进来,往台边清净地找空椅,无论手上有没有单首要先给调酒,时不时离开一会儿,再出现时手里端着个水果盘。就算工作,总似无意往那边抬眼。稍稍有点动静,那怕是个轻轻抬手,立即放下手里的就过去了,好像生怕慢了。”
“寻常点酒的客人能有这待遇?”
“切,这,这有什么?”
“啧,就算前面那些可以说是逢场作戏。我可听说,每天都让人等着送回家去。”
“注意哦,是一定要让人家坐着等他送,你想想咱们碰他一点就是冷眼,这点够了吧?”
“啊啊……”顿时三五声哀鸿作叹。
“好可惜!哥哥鼻子那么挺,肯定很大,怎么就便宜那个老男人!”
“对啊!他那么老,腿都僵得要死,能有我打的开夹的紧?”
“咳咳咳…”
被迫听墙角的赵含被这人物批评到小黄文的转折弄得有点尴尬。
总有种夺人所爱的做贼心虚。好笑的捂住胸前避开那群,往大门处走。
推门而出的瞬间。胳膊被人拉住。
“好久不见。”赵含笑笑。
“对啊,赵总”台柱也笑,“您好点了吧?”
赵含微顿,“好点了。”
“那就好”台柱轻勾唇,“您要是再不好,我要被那哥冷死了。”
赵含忍俊不禁,食指微曲抵唇,“是么?”
“今天小闻没来上班啊。”台柱提醒。
“我知道。”
“我帮您叫他吧。”台柱神秘眨下左眼,“告诉您,这联系方式我好容易要到的。”
“不用了”赵含道。“他应该是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大晚上就不让他跑来跑去了。”
“哟”台柱举起手机晃晃,“您晚了一步。”
话落,谁的手机嗡嗡震动。
赵含很是无法的掏出手机。
一连几条消息发送过来。
qsxfy:抱歉。
qsxft:我在赶来。
qsxfy:等几分钟。
qsxft:很快到。
他说了几分钟,真的就是几分钟。
这次来不及压抑,气喘吁吁的走到人面前。
“抱歉。”
“呼…”
“忘记给你说了。”
“今晚在宠物店值班。”
台柱早跑了。他可不想再受人冷眼。
赵含从檐下走出,微笑着走近他,亲昵抵一下他内力急速跃动的胸膛,“累了吧?”
闻烈下意识出口,“不…”对上那眼,心中一闪,照着那眼里的笑,“有点。”
就见那眼中笑瞬间多的要盛出来。
“那就大大方方呼吸,我又不是听不见。我耳朵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