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有任何躲避机会。再次被人撞倒，这次彻底仰面躺落在地。
这感觉不太好。
因为他在二次的差错中，睁眼了。
他看见上方再次坐回他腿间的人白色衬衫湿透了。
这不是简单的事。
因为衬衫下的东西也一并落进眼中。
身材很好。这个事实初见时闻烈就领悟过。现在这么近，只不过看得更清楚。
看到过于丰满的两团，以及比很红且大的尖。将白衬衫顶出一个弧度。稍微一动，摩擦布面。不知道牙齿磨什么样。
看到往下收的腰，很细。很好抓，一旦握住了往上撞的时候，一定逃不出手掌心。
还有腿根上坐着的臀，他微动腿，就跟着晃。捏住一定会由指缝溢出来。
这些都是下流话。
闻烈以前学校里听过不少。
这是他第一次想。
他终于理解那帮性欲过盛荒唐到在厕所间里打手枪的男同学。
因为，他也在劫难逃。
赵含被过于突然的硬物吓的顾不上捂人的眼，在那沉底炙热的视线下，慌慌张张捂住胸口逃出去。
留给无辜受灾的闻烈，只有一句话。
“抱歉，我刚刚没注意你在开门。我来是送保鲜膜的，你自己弄一下伤口。我先睡了，有什么问题来叫我就行。”
然而一夜无眠的赵含并未等来任何让他提心吊胆的呼叫。
等他再一睁眼，家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人。以及浴室里叠好的睡衣毛巾。
赵含捡起毛巾，顺眼望向洗手池前镜子。
盯着镜中人。
昨夜的过往不断反复。
镜中人脸上显出愕然。
那羞耻中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他难以启齿的东西。
赵含怀着心事走向停车场。
路上遇到昨晚的保安。
保安是个中年男人。很和善，遇人常打招呼。
“赵总。早啊。”
赵含对人笑笑，“早。”
正要离开，又被叫住。
“赵总，昨晚上跟你回来那小伙子是你朋友么？”
“嗯？”问题涉及到人，赵含又是注意隐私的，没有正面回答，“怎么了？”
保安挠挠头，“没什么，就是，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直到都进办公室的上一秒，保安的回答都还在耳边。
“上个月吧好像，具体我记不清了，反正那天晚上我值班。看见有个人在你家楼下电梯旁站了好久。不知道具体多久时间，反正那天凌晨三四点换班时候，我都还看见。第二天一早我来换班，问值班的兄弟，又说没看见。昨晚上看见那小伙子，就认出来是他。想着给你说说。”
赵含追问了几句。推出大概是人第一次来他家那天。
如果保安真的看见。
也就是说，人拒绝他过后并没有离开。
一直站在楼下凌晨三四点。
赵含困闷的摸着手机。
他想起那人按电梯时的毫无迟疑。
“老板，你怎么了？”秘书进来就见人这样。
赵含迅速恢复原样。
“没什么。”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