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又把脑袋低了回去,现在她整个上身躺在桌子上,只有双腿门户大口着,露出里面的花穴。
这个视角下,她看不到客人的任何表情。客人正坐在那里视奸她的小屄吗?还是在冷淡的喝茶?他说要看屄的,那就是在认真看吧?说不定看得大鸡巴都硬起来了……
她心不在焉地说着疗愈的语言,腿间的小屄也一口一合着,这些文字就像是从它那里吐出一样。
“老师,你的屄怎么流水了?”客人突然问。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老师的屄平时都穿在裤子里,今天第一次见生人——”
“胡说。”客人第一次暴露了爪牙,“我听说老师的屄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光了摸透了,早就个烂屄了。”
羞耻爬上了她的脸。
可客人不依不饶,“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撒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老师怎么能撒谎呢?”
“我……”
客人走了过来,从桌上抽出一把道具戒尺,“这样吧,老师自己拿着戒尺,把屄抽烂吧,作为撒谎的惩罚。”
“老师力气大些,你抽学生的时候那么大力,怎么抽自己这么轻。”
“快些,我要看到屄肉被猛抽得弹起。不然我会怀疑老师认错的心。”
胡小瑶只好拿着戒尺,狠狠地扇起自己的屄来,就好像这明明是自己的教具,现在却在学生面前表演扇屄,最后屄肉被扇得肿成一条缝,如同发胀的馒头,
屄水肆起,教具都被溅湿了。
这天胡小瑶捂着肿屄艰难上楼,晚上才知道,今天来的这位奇怪的客人,是会所最尊贵的VIP客户。他们私下称他为谭少爷。
晚上经理一边用着她的胸暖手,一边意有所指,他说,“少爷就喜欢暗访新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毕竟这“会所”里的不少金牌疗愈师都被他玩烂了,新人嘛,多少还带着点‘羞涩’。”
经理说着让她把奶子挺高点,她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经理用这种方式“指点”她,经理每次同她说话时,手指要么摸进她的胸上,要么塞进她的屄里。
经理满意了,说她今天的表现很好。经理懒洋洋的拨弄她的乳头,“把他伺候好了,直接给你晋升为金牌疗愈师,你知道的,这起码需要三年。”
“嗯,对,”经理抬起她的下巴,“少爷把这里称呼为‘会所’,你们都是伺候他的陪侍,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明白不?”
胡小瑶乖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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