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过后,胡小瑶就一直盼着谭少爷再次关顾。可遗憾的是,少爷再也没有找过她,这都十几天了……
今天经理告诉她,说少爷爱玩游戏,明天想找“会所”里的疗愈师玩个游戏。不过具体的什么游戏,他不清楚。少爷爱玩“即兴”的。
胡小瑶握紧了手中的名片,名片上有少爷的电话。她犹豫好久,还是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响了一会才被接通,“谁?”
“是我。那个之前服务过您的疗愈师,谭少爷。”
“哦,是你啊。”好在少爷认出了她,“你小屄的声音挺好听的。”
胡小瑶瞬间红了脸,他怎么可以把如此色情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有事吗?”
“就、就是少爷,听说您明天要来‘我们这里’玩个游戏?我想陪你玩,可以么。”
那边停顿了一秒,“这样吧,老师,我今天有些睡不着,我想听着小屄的流水声入睡,可以么?”
“当然,能帮到您入睡是我这个疗愈师的荣幸。”胡小瑶握紧了拿电话的手指。
“嗯,我喜欢听刺激连续的声音,越响越好。最好是砸在小屄上,把小屄砸了出水的声音,如同巨石溅青泉,很是悦耳,你说是不是?”
“是的,少爷。”胡小瑶没有觉得好听,只在这一瞬间觉得屄疼。
“开始吧。对了,除了小屄发出的声音外,我不想听到任何其他的噪音,明白不?”
胡小瑶都要哭了,“明白了。”
她找出了把铁尺,铁尺打人又疼又响。这种疼可不是竹板或者木戒尺可以比的,她都可以想象这东西打在她的屄上,会有多疼,她又兴奋又害怕。
“砰——”只一下胡小瑶就疼得恨不得跳起伸手捂屄,感觉整个屄肉都疼得不是自己的了,可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少爷还在电话那头听着。
“砰、砰、砰——”她张着腿如同一个机械乐器般开始为少爷演奏屄声,铁尺钝钝地敲击着屄肉,她的小屄疼得炸裂,她受不住地把手指塞进嘴里死死捂住嘴,怕自己疼得呼出声来。
铁尺沾了水后,声音就更响了,她可以想象男人正躺在床上,耳边就是外放的虐屄声,清脆混杂着淫靡。
直到她的小屄吐了一次又一次白浆,少爷才慢悠悠的问她,“屄烂了没?”
“拍个照片看看。”
照片上的女人屄肿成了一个馒头,边缘还泛看青紫,像被摧残熟透了的烂果。
谭封欣赏着,竟升起一股“食欲”,这样的烂屄,就应该放在嘴里咬,用牙齿碾磨,在他口中瑟缩着发抖。
“明天带着烂屄来吧。”
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被吊在房梁上,只有一方小天窗,阳光从窗户口洒进来,照在女人光洁赤裸的胴体上。
绑匪带着羊皮手套,手掌上的防磨凸点一寸一寸抚摸着女人的肌肤,摩挲着她的胸乳,就像在窥探这件商品的价值。
羞耻感从胸腹升起。她的眼睛被蒙上的黑色布条,所有的感官都有赖于绑匪行走的手指。
她感受到羊皮手套沿着胸乳向下,手套上的凸点肆意磨着她的乳头,腹部被绑匪按在手里把玩像在把玩一块羊脂软玉,手指接着向下,她忍不住的绷紧脚尖,双腿夹得更紧,还是被手指探到了她的花心,粗糙的防磨凸点重重按在她的花穴上。
“啊——”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下一刻,她的双腿陡然被打开,花屄上的青黑烂痕彻底暴露在绑匪眼前。
绑匪似乎被惊到了,对着她的烂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货!”
还带着温热的口水糊在她的屄口,小屄瞬间感受到了微微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