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翎会在许染吃完晚饭后来,然后再与他发生关系至半夜离开。
如此持续了好些时日。
许染不知道是不是这阵子习惯了这样的性爱方式,他竟觉得和沈鹤翎一个人做比和俱乐部里的男人做更累。
沈鹤翎像有射精障碍似的插进去后就一直操都不射,许染肚子又胀又疼,中间完全得不到休息,每天晚上都被做得可怜兮兮的。
在和沈鹤翎做爱的第三天晚上,对方丢给了许染一罐药膏,要他每天洗完澡后涂一下。
许染乖乖照做,然后他惊喜地发现红肿的部位涂了药后下午就没那么疼了。
只是这样沈鹤翎便做得更过分,他就像台无情的打炮机,除了插穴以外什么都不做,没有拥抱,没有爱抚,做完就走,但许染甘之如饴,且越来越期待夜晚的到来。
沈鹤翎俨然成了点燃许染生命之火的火苗,只要有他在,许染才觉得自己活着,他为他在床上绽放,变得浑身湿淋淋。倘若他不在,许染便木头人似的蹲坐在窗户下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不和其他男人上床以后,许染多了好多好多空闲的时间,这些时间他大多数都用来发呆和等沈鹤翎。
沈鹤翎每次看监视器,都会看到许染坐在同一个位置,有时候裹着被子,有时候躺在地上,有时候醒着,有时候睡着。
他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日复一日盯着那片天空有什么好看的,或许是想出去,但阳台那扇门一直没上锁,外面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他可以走出去,可那扇门许染开过一次后就再也没碰过。
白天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但因为是等待的过程,所以许染可以完全放空自己。
他喜欢这个状态,每到这时候,他不是别人,也不是自己,而是等待沈鹤翎临幸的一只小玩具。
他喜欢‘他是沈鹤翎’的,不论是什么,他都愿意去成为。
许染在前一晚性爱的疲惫中醒来,他洗完澡照例走到阳台的门前,发现那处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
许染穿着浴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浑身被浓浓的水汽包裹着。屋里开着地暖,许染并不觉得冷,浴袍下也没穿任何衣物。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在想之前这里长这样吗?好像应该更光秃秃的才对。
他一双湿漉漉的小脚踩在羊毛毯上,留下一小串脚印,而后他软软地趴上去,舒服得拿脸蹭了蹭。
因为地暖的渗透,整张厚厚软软的毯子暖融融的,许染蜷着身子,浴袍整个从肩膀落下,裸露出大半雪白的脊背,也因为动作的原因,浴袍的下摆卷到了腰上,饱满圆润的臀部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沈鹤翎的监视器里。
不仅如此,某个隐藏的摄像机位正对着许染的下体,那被肆意蹂躏的花穴正滴着水,含苞待放的吸引旁人的采摘。与大腿根部白皙的肤色不用,那处是艳丽的粉红,因为长时间的摩擦,两瓣阴唇红红肿肿看起来肉嘟嘟可爱得紧。
沈鹤翎眼神晦暗,下腹猛地一紧。
当天晚上,在以面对面的常规姿势把许染操到高潮以后,沈鹤翎破天荒地让许染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
许染的反应有些迟钝,他脸上满是未退的潮红,长发别在小巧的耳后,转头时,半边精致的面颊说不出的魅惑。
他慌慌张张地启唇,又长又卷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先生?怎、怎么了吗?呃……唔嗯……轻……呜呜……”
许染的疑问瞬间被沈鹤翎蛮横的动作撞碎。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许染双手撑了一会便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他上半身整个贴住床面,红唇微张口水不停地流,柔软的腰肢下塌,臀部高高翘起,暴露的红肿花穴正吃力地含着与之不符的巨大性器。
砰——砰——砰——
像要把他操死的力度,深插入体内的鸡巴破开了子宫口硬挤了进去。
“呃嗯……”
还是很疼。
沈鹤翎的性器十分大,每次深入都让许染有种下体被重新撕裂的破坏感。
许染咬着枕头,手握成拳掐得手心生疼。他兀自忍耐着,过了一会儿,快感伴随着疼痛自体内攀升。
可他仍在发抖。
漂亮的宛若蝶翼的肩胛骨收紧后又舒张开来,流畅柔美的腰身下塌着,两只可爱小巧的腰窝点缀在上头,因长时间性爱漫出体外的汗液凝聚于此,随着身体的碰撞从腰侧滴落。
“呜……先生……太快了……”
不论是诱人的哭声,还是曼妙迷人的肉体,无一处不吸引着沈鹤翎的目光。
硕大的龟头抽出体外,又趁花穴来不及合拢前再重重操进去。
“啊啊……先生!”
立马就能收获到动听的呻吟声,可还是不够。沈鹤翎看着眼前抖个不停的纤细背影,也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够,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烦躁,沈鹤翎不快地压着白嫩的臀肉狠操,但许染总抓不稳,时不时会被顶得往前趴,肿到看不出原样的逼口迅速脱离粗壮的鸡巴,又抖着腿颤颤巍巍地爬回来重新含上。
“呜呜……我、我快……哈啊……跪不住了……”许染大腿根几近抽搐,他脚指头蜷着抠进床单,小腿肚子绷得紧紧俨然到了极限。
沈鹤翎操到最后觉得不太尽情,于是屈尊纡贵伸手握住那截雪白的腰身,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往自己的方向拉。
“噗呲——噗呲——”
“哈啊……太深了……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