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染身上的衣物被撕碎,破破烂烂的挂在腰腹和脚踝上,他两条腿分开悬于空中,随着身体被不停顶弄而上下晃动。
他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但还是有男人舔着他的脸说他哭得好美。
许染一点也不想要这种美,有时候他在想,是不是他生得难看一点,就不会被这么过分的对待。
然而事实是,他生着这样的一副躯体,外貌的美丽只不过是加分项,丝毫不影响男人们从他身体里获得的快感。
欲是肉欲,与他的外貌灵魂无关。
噩梦般的“祭典”还在继续,男人们的狂欢热情一波高于一波。
昂贵的红酒肆意淋在许染沾了各种体液的雪白酮体上,他遍布全身的吻痕,被玫红色的酒水薄薄覆在上面,晶莹可口。他彻底化身为盛酒的器皿,被无数条炽热黏腻的舌头从头舔到尾。
他的双腿始终打开,遭受着比平日里还残酷的侵犯。
插在许染身体里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的头发、脸颊、身体都被腥臭的精液覆盖。他被糊得睁不开眼,下体被操开麻木得像和自己的肢体分离了一样。
兜不住的精液尿液喷了一地,许染几度想吐,又被粗大的鸡巴顶住舌根插到窒息昏厥。这场情色的狂欢夜漫长得没有尽头,许染是唯一的祭品。
许染的身子在不断痉挛,现实的侵犯和脑内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使他的理智、情感彻底分崩离析。
他的意识在脱离,幻想自己不过是块腐烂的肉,而趴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肉上的蛆虫,他们活在肮脏的下水道里,与这个世界无关,与他的过去无关,与许染这个名字无关……
他放弃了尊严,摒弃掉自我,活成行尸走肉。
男人掐着他的腰,疯狂在他体内抽插,淫糜的水声“噗呲噗呲”的响,腿窝被撞击得红肿一片,阴唇也艳丽的绽开,鲜红得像玫瑰花瓣,而其中的花蕊颤巍巍的冒头,被男人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
“呃……呃……”
许染爽到翻白眼,两人严丝合缝的双腿间被鸡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被人抱起,有人则蹲在他的屁股下面舔他潮湿软烂的屁眼。
后穴不比阴道耐受,插久了便没有最开始的紧致,括约肌失去弹性,总有液体不受控制从大张的后穴里流出,那场面色情到极致,男人们便争着要去舔。
许染一直撑着没有晕过去,他半阖着眼眸,水润无助地扫视着每一个侵犯着他的男人,男人们被他蛊惑,低头和他接吻,吮吸他的舌头,翻天覆地地搅着他的口腔。
他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在狂欢开始前,他被注射了药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高潮也来得特别快。
有人拿他和家里的妻子比,和红灯区的娼妓比,最后大家都直呼他淫荡的小母狗,他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骚透了,像极了路边发情的母狗。
许染摇摇晃晃地,全凭男人们撑着他的身体。
男人们问他:“喜欢被我们这样操你吗?”
许染失魂落魄的,细声回答:“喜欢……”
“还要吗?”
“要……”
但其实许染已经达到了极限,快感攀至顶峰,越过最高临界点后就是永无止境地痛苦。
兴致勃勃的男人们并未发现许染的异常,他脸上的红晕,身体给出的痉挛反应都和高潮类似。
许染确实在高潮,但这高潮带给他的不是愉悦,是无法言喻的痛苦。
可他不在乎了……
死了算了。
在许染被男人们抱到另一处的时候,他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