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染在永无止境的欲海里浮沉,随时都有窒息的可能。
忽然有一天,许染在接完客人躺在床上喘息的时候,有人把他抱了出去。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走出这扇铁门。
他全身赤裸的窝在抱着他的男人怀里,腿间还稀稀拉拉滴着被不同男人灌进身体里的精液。
他气若游丝地询问男人:“去哪儿?”
男人没回答他,只低下头粗鲁地亲他的嘴,然后上楼梯的时候,男人没忍住把许染压在墙上操了。
许染仰着头,下体承受男人粗暴的侵犯,上半身任由男人啃咬他的脖子和锁骨。
然后他听到男人喘着粗气说:“去了三楼就操不到你了,你这个小骚逼,把我们所有人的魂都勾走了。”
许染不知道“三楼”是什么地方,他只知道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他确实被这里所有的男人上过了。
他们会在他接完客人以后轮流进来操他。
许染甚至能在他们操自己的时候分心分神这些看守的人里哪个鸡巴最大,哪个射得最快,还有哪个最中看不中用。
然而许染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只要鸡巴插进他的穴里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吸吮,然后很快达到高潮。
他痛恨自己这样的体质,也不是没想过死的可能,但房间里所有尖锐的物品都收起来了,他甚至每天被操连床都没下来过几次。
他整天都被不同的男人抱来抱去,洗澡吃饭几乎不用自己动手。
他们乐于喂养他,亵玩他,把他当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玩偶。
许染也确实做到了,他抛弃了作为人的自尊,思维停滞在了某一时刻。
只有不去想,不去在意,他才能在这地狱般的人间存活下去。
男人发了狠地向上顶操他,许染咬着下唇,闷闷地“哼”了两声。
也不知道哪里刺激到男人了,男人插在他体内的阴茎越发胀得肿大,许染维持着被抱操的姿势久了,鸡巴深嵌进子宫,撑得小腹一阵阵疼,他娇气地低吟一声:“轻一些……”
“小骚逼再多叫一点。”
“……”许染哪敢再叫,他就算再习惯性爱,被操得狠了也会疼得受不了,只不过他学会了忍着痛,一直忍到男人发泄出欲望为止。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他总会得到短暂的休息。
许染想到,最近这阵子,看守的那些男人们要他要得越发狠,估计和他要去的那个“三楼”有关系。
他直觉那不是一个好地方,但是他转念一想,也没有比他所处的环境更糟糕的地方了,所以去哪儿对他而言没有区别,区别就是操他的男人大概会换一批,这时候他还没想到,他会在“三楼”遇到这辈子他都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
如果他知道,他就是死,或者宁愿一辈子待在小房间里被男人操,也不要踏足那个地方一步。
许染被男人顶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细小的呜咽,光是这些细微的小动静,就足够燃起男人想要虐待他的欲望。
男人低吼了一声,在许染身体里射出第一发精液后就把他拉进安全通道旁边的厕所里。
许染被放在马桶上,跪着翘起屁股给男人后入。
男人越操越不甘心,心想如果能把许染带走关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操就好了。
于是他一边深深顶进许染的子宫,一边问他:“要不要跟我走?”
这句话许染听过很多遍,也回答过很多遍,他点头,茫然地说要,但也只是为了满足男人床上的虚荣心,他们喜欢听他说一些温顺的话。
给他们生孩子,只给他们一个人操,只属于他们一个人。
但许染知道,没人能带走他,他不属于任何人,他甚至不属于他自己。
曾有个客人想给他还债带他出去,可那个客人后来许染再没见过他,许染也曾想过为什么那个人答应自己最后却没履行承诺,不可否认的,他期盼过。
那时候的他,好像只要有人愿意拉他一把,他就不论是谁都能跟他们走。
许染被操得神智恍惚,连什么时候喷尿了都没察觉。
男人笑他,用舌头舔他脸上的泪痕,“小骚逼真爱哭,没有哪次操你不哭的,但是哭得真漂亮……嗯!放松点儿屁股别夹那么紧,被操那么多回了还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男人“砰砰砰”地猛撞他,像要把他撞碎。
许染口齿不清地小声叫唤,身子不停地抖,“轻点……轻点……受不了了……”
男人没听清,“什么?还要?天天这么多男人操你还不够?”
许染垂下头,疲倦地闭上眼睛,气弱地“嗯”了一声。
“操!”男人见状,铆足了劲儿操许染。
许染捂着小腹,眼泪随着身子被操弄一颗一颗往下掉。
他的柔弱彻底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男人抬高他一条腿,把粗大的鸡巴往紧致的阴道里塞,直到硕大的睾丸都贴紧红嫩的阴阜,连一丝缝隙都无。
紧接着就是痛苦而窒息的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