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染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每天他醒来,不是在吃男人的鸡巴,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他。
偶然他得了一次小憩,便抖着双腿下了这张床,他来到铁门前,透过上头窄小的视窗看到外面是一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而他的斜对面,也有一扇铁门,他不用猜都知道那扇铁门后是什么。
一定也和这里一样,关着供男人们泄欲的玩物。
许染看到,有几个拿着棍子的壮汉在来回巡逻走动,他认得这些壮汉,他们不止一次在他身上发泄性欲。
这里的男人,床上的手段层出不穷。
许染白天不仅要被来这里的“老板”们玩弄,晚上还得伺候这些憋了一整天的看守人。
许染记得那一天,他差点就被这几个家伙弄死,后来是上面的人说有个老板看上他了,让他们不要玩得太狠,否则老板会有意见他们才放了他。
事后许染还是被他们操得死去活来。
操得最狠的那一次是两个男人同时插进他的花穴,两根粗大的鸡巴把逼口都撑得透明了,插到底的时候许染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男人们掰开他的屁股,用手指撑开他的逼肉,毫不留情地操进去,让他有种肚子被捅穿的错觉。他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伴随着他,可他仍被操上高潮,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泄得都狠,他的花穴痉挛着把男人们的两根鸡巴绞得死紧。
他发不出任何呻吟,只能张着嘴翻着白眼承受。
他们双龙了他一整晚,第二天逼口都合不拢,汩汩地向外淌着浑浊的精液,他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都来不及清理自己就被赶着出去接客。
当天来的老板看他下体一片狼藉,以为他被操残了一边嫌弃一边在他身上使用各种道具,许染被道具玩弄发出阵阵呻吟,那隐忍的叫床声听得老板都硬了,勉为其难插进去后,老板才发现许染的身体里依旧紧致非常。
老板认为自己捡到了宝,立即交钱延长了此次玩乐的时间。事实证明他确实来对了,他在许染身体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可惜他想再约下一次,就被告知未来一个月里,许染接客的时间都安排满了。
几乎上过许染的人都会对他念念不忘,他撩而不自知的乖顺神态,曼妙诱人的雪白躯体,和永远紧致销魂的肉洞,怎么操都操不腻,甚至还会上瘾。
而许染,也逐渐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他越抗拒,换来的是男人们越亢奋越粗暴的对待,他从被玩弄得伤痕累累,到现在被允许接完客以后可以洗个澡再继续接下一个客人。
无缝衔接的性爱对他而言负荷更大身体也更难受。
于是他认清了现实,认命接受自己只能被男人玩弄的结局。
“小染,腿再分开点,夹得太紧了。”
“唔嗯……好深……”许染圈着男人的脖子,艰难地放松自己,男人见胯下的逼肉松了些,便兴奋地把鸡巴往子宫里又操得深了点。
“呜……”许染忍痛叫了声,他不能喊疼,一喊疼男人就会可劲儿操他,这样一来就没完没了了。
今天在他身上卖力顶弄的是某大公司的会计总管,这是他来这里的第八次了。
随着许染接客的次数增多,他的价格也越来越昂贵,以前操过他的那些男人,现在大部分都见不到了。
上面的人有意把许染培养成只招待大人物的娼妓,于是让他一直待在这个小房间里不停接客好锻炼他的床上功夫。
接待的男人多了,身体也就习惯了被操的滋味,只要男人摸一摸,许染就会张开腿给男人操进去。
“小染,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来了。”男人吻着许染的嘴,不舍地说,“你现在太贵了,我都嫖不起了。”
“唔……”许染吃着他的口水,并不在意他说的话。
上过他的男人多得数不清,少他一个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