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坐在椅子上,手指随意敲了敲,叩叩的清脆响声,像敲在几人心脏上,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呼吸紧缩。
“如果没人说的话,我会自己找答案。”
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们应该不会想要见识我的手段。”
男人只做了一个手势,他那几个同伙就了然般递了个东西到他手上。
陶只蜷在地毯上,视线受阻,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像是啤酒瓶一类的东西。
他看到男人站起身,拿着那个疑似玻璃瓶的东西,走向江夜他们。
他们四个人排成一排,被钢丝网一样的刀片刺绳牢牢捆在椅子上,之前挣扎时,锋利的尖刺已经划破皮肤深深扎进肉里,如果不是深色的衣服掩盖,也许只是那副浑身渗血的恐怖样子,就能轻松吓坏胆小的陶只。
从左到右,J首先停在了杰森面前。
巧的是,他第一个询问的人,正是那通电话的‘凶手’。
“是你吗?”J垂眼问道。
杰森身体狂抖,哆嗦着牙根,祈求般抬起头,舌头打着颤嘴里胡乱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颠三倒四地说自己只是开玩笑。
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他甚至没想到可以撒谎这一选项,竟然直接就认了下来。
“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个玩笑。”
J垂着眼皮,看着他,突然道:“你这张嘴,说话这么难听,让我很想毁掉它。”
陶只趴在地毯上,J宽阔的背部挡住了部分视线,以至于他其实没办法看清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只看到J轻抬了下手,手中的酒瓶“啪”地敲碎在一旁桌子上。
声音太过清脆,吓得陶只一激灵。
这时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直到他的一个同伙走了过去。
露着粗壮的膀子,一身贲张肌肉的壮汉,二话不说地抬起杰森的头,两手插进他的嘴里,抓着他上下两颚,用力朝两边掰开——
“啊——啊——”
起初杰森是能叫的。
在J抓着把碎玻璃,往他嘴里塞之前。
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边缘裂开的毛刺,刮着人类最柔软的口腔,划开紧抵的舌头,强硬塞进他喉咙里。
张牙舞爪地刺穿他的口腔、舌头、以及脆弱的喉管。
陶只隔得太远,无法看清他们的动作,只能从杰森突变的嗓音里……
揣测出什么。
一只啤酒瓶的高度大概有9.4英寸,总重450克。
陶只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怎么想到这些内容的,他只知道,那450克的碎玻璃,连同无法砸碎的细窄瓶嘴,都从J的手中消失了。
他听到怪异的,类似“赫——赫——”的奇怪气音。
然后是那双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腿,腿的主人是杰森,一个非常自恋且臭美的白人青年,他脚下穿的是当下最新款的名牌运动鞋,搭配着某潮牌的浅蓝色磨毛破洞牛仔裤。
哪怕是在户外探险的旅途中,也是独一份的潮流。
只是眼下那双腿,抖得近乎癫狂。
绕在腿上的钢丝刺绳,在他扭曲的挣扎下,划破牛仔裤,深深扎进肉里,晕出一大片一大片深红的血印。
即使这样,杰森的身体仍在剧烈扭动,脚尖抵着地板,用力搓挪,椅子磨晃得嘎吱响,在木地板上搓出一道深一道浅的白色印记。
到最后,陶只甚至看到……几滴水液,晕开了杰森浅蓝色的牛仔裤,从他分开的大腿中间,滴答滴答,由慢至快地往下滴落。
最后在地板上,汇成一摊,荤黄腥臊的液体。
他被折磨到,当着众人的面,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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