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没撒谎,他的种种言行都在表明一个信息,他是个没经验的处男,甚至老土到以为女孩子的内裤只有白色一种颜色。
只是陶只不知道的是,男人在性这方面是从来不需要人教,是无师自通的。
而他在此时,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对方的侵略性太强,不想继续了。
J却还在问他“皮肤白吗”,问他“胸大不大”。
陶只被旁边人盯着,手足无措,磕磕巴巴:“不、不怎么大。”
电话里传来哈哈一声笑,很年轻的声音,J笑:“我就喜欢小的。”
“一手就能抓住,所以不用穿奶罩。”
“那我可以吃你的奶吗?”
陶只没说话,他的脸倏然涨得通红,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过于无理的问题。
不过大概对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好吧,我也是才知道,我到现在还有奶瘾。”
“我想你的小乳房一定很可爱。”
陶只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在喜欢的人眼皮子底下,被陌生人性骚扰。
手机在耳边,成了对方幻想自己的媒介。
他的朋友们就坐在他身边,没有人打断或者阻止。
好像他扮成女人,被电话里的男人意淫,被当做性幻想对象,是非常有意思且刺激的一件事。
火堆旁,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J直白露骨的话,一瞬不瞬地落到陶只的身上。
穿着宽松的帽衫,帽衫里面是一件领口略低的纯白色T恤,纤细白皙的脖颈直直露在外面。
再往下,大概就是T恤底下,那对‘不怎么大’的小小乳房。
陶只皮肤很白,胸脯的肉也一定是乳白色的,只有翘起的乳头粒和一点点乳晕,是娇嫩的粉色。
乳房小的话,乳头粒应该也不怎么大,大概像煮熟的豆子,圆圆肉肉的一小颗。
有人控制不止想法,咽了下唾沫。
直到陶只打断他们,有点生气地抿唇说:“不可以吃。”
“那我可以看别的地方吗?”
“我想看看你的小逼。”
陶只听到了拉链下拉的声音,过分寂静的荒林深夜,外放的电话,任何一点敏感的声响,都放大十倍一般,足够清晰。
何况是那种声音。
周围的四个男人,一瞬间像来了精神,陶只甚至看到,连江夜都坐直了些。
听筒里传来稍显沉重的呼吸声。
“你的胸这么小,小逼是不是也很小?”
陶只拢着膝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局促地搭在自己的小腿上。
恍然间,陶只只感觉到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并拢着的一双腿。
陶只很紧张,想挡住自己,攥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僵,“我不知道……”
“有没有自己塞手指进去自慰过?”
“没……有。”
“喜欢自己扣小逼还是别人帮你扣?”
“我的手指有茧。”电话里的男人呼吸沉促,自顾自地跟陶只细细形容,那些他幻想的,或者即将要发生的事,“你里面的肉很多,又湿又软。我的手指很硬,会扣得你很舒服。”
“你感觉到了吗,你夹的我好紧。”
“要被你泡软了。”
J形容得太过逼真,陶只下意识夹紧了腿,难以控制地抖了抖。
好像真的有人把覆着厚茧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小逼里。娇嫩的逼肉被挤开,稍微搅动一下,里面就会冒出咕啾咕啾的汁水声。
陶只很害怕,他想到自己曾经做的第一个春梦,看不清脸的高大男人,腕上戴着一块手表,坐在他旁边,整只手都伸进他的短裤里。
宽大到足以盖住他整个会阴的手掌,和覆满薄茧的粗硬手指。
肉鼓鼓的逼肉被那只手掌死死捂住,最长的中指在湿答答的逼口揉摸两下,然后慢慢挤进他肥嫩的小肉嘴里。
陶只的小逼又嫩又浅,还是个处,两节指骨就能把他塞满。
再进去就会有轻微的痛意,所以男人只能曲着手指,在黏腻泥泞的逼缝里磨。
肥嘟嘟的逼口含着他的指尖。
等陶只被磨软了腿,受不住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整根手指都塞进去。
让陶只蜷缩着坐在他的手上,大手掂着他小小的肉屁股,任由那只手在他的小嫩逼里扣搅,肥嫩的大腿根紧紧夹着男人的手腕,像拒绝,又像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