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松泛下来,舌尖伸出来讨好地轻轻舔舐,他仰起脖颈,痛苦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欢愉,只觉得自己连性命都把控在楚吟手里了。
“怎么这么狠心。”很轻又十分急促的气息扫过楚吟耳廓。
他垂眼往下看,“有你狠心吗?”
喻舟又不说话了,顺从地伏在他肩颈间,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汗珠,整个人被焦躁难安的排泄欲充斥着,刚安分下来的女穴尿眼再次蠢蠢欲动。
舔着亲着求都不起作用,喻舟有点泄气,肚脐上作乱的手指还在继续,他时不时打个尿颤,伸手推拒小腹上的手臂,带着哭腔哀求,“你别摸我还能再撑一会。”
“又没搞清楚状况。”楚吟轻叹一声,“是因为我想看所以你才要憋好,不管怎么玩你都是我高兴,明白了吗?”
赏玩物件的语气让喻舟十分难过,他急喘着打抖,鼻尖又湿又红,看起来要哭的模样,抬头亲吻楚吟。
唇瓣相帖缠绵又热情,直吻到自己喘不过气也不愿意分开,舔咬着对方的嘴唇,恼怒的小狗只能凭借在主人身上啃出印记来平复心绪。
“你只亲我好不好?”喻舟含糊着水声问,“别人都没我好,你看不出来吗?小孩有什么好玩的,能让你玩爽吗?一点都不耐操吧。”
楚吟丝毫没有受他影响,依旧气度优雅,手指沿着裤腰伸进臀缝中,揉弄着后面那个小口。
“捻什么酸,谁惹你了?”
没人惹他,就是看见夏辛禾就会想起他说过的那些话,喻舟被揉得发热,舔着他的唇问,“你很有钱吗?”
楚吟轻笑,“有很多钱。”
“那我是不是配不上你。”喻舟问话很直白,一般人不会这么问。
“那要看我爱不爱你。”楚吟像耐心十足的老师,虽然私底下正在侵犯他的学生,“这跟钱有什么关系呢?”
“但如果门不当户不对会很难过的。”
楚吟被他难住,并没有敷衍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而是认真思索了下,“门不当户不对应该有很多种情况。”
“其实物质和品质都十分不重要,说句不道德的话,如果我爱你,你是杀人犯我也还是爱你,因为本身这是无法控制的,一瞬间的灵魂上的共鸣可以抵抗住所有。”
喻舟滚了滚喉结,穴都被揉开了,本来就是夏天,再加上欲火炙烤,他快要热化了,“那你就是还爱我。”他笃定道。
楚吟无奈,“你会和杀人犯在一起吗?”
喻舟心里一坠,好像爱不爱和能不能在一起是两码事。
“很难原谅我吗?”
“其实没有怪过你,所以不需要原谅。”
喻舟学哲学差点挂科时都没有这么烧脑,他觉得和楚吟玩他太狠也有一定的关系。
张开口的屁眼里衔着三根手指,两根都吃得够呛,三根更是穴口都涨到发白透明,肠液润滑不够,楚吟揩了丰沛的雌穴汁水往里探。
随意搅弄着钉在肠壁上的骚点,喻舟失力地伏在楚吟身上,像是直接被顶到膀胱,前段发红的肉棒胀硬起来,抵着人的小腹难耐蹭磨。
被橡胶带勒住束缚,虽然不比贞操笼那样管制严格,可多少还是限制勃起,来回动作间像是细棒在抽插马眼,进进出出带出大片腺汁。
楚吟抹到指腹上一一叫他舔了,喻舟被迫吃了满嘴自己的味道,眼睫染上湿濡水珠,他难耐地呜咽,“轻点……好想尿。”
“可以用下面尿,自己揉一揉。”楚吟浅浅撩拨着藏在阴唇深处的雌口,圆润指甲刮开鲜红黏膜,尾指轻轻往里顶。
上衣被脱掉,接下来是裤子,赤裸的身体泛起诱人的粉色,时而紧绷时而松弛的小腹在喘息中起伏着,理智抵抗不过本能,喻舟颤巍巍伸手往底下窄细的孔眼揉着。
从没用过的地方一朝开拓不是件简单的事,无论他再想尿再憋不住,可出不来就是出不来,就像一块塞子堵住出水口,任水流如何汹涌也还是冲不开。
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来,在偌大又空旷的办公室里,喻舟觉得窘迫又羞耻,闭着眼睛把脑袋偏向另一边。
体重的压力让手指进得更深,肠道彻底撑开,搔刮在淫心上的动作刺激着喻舟难以自控的欲望,他双腿失力的垂在两侧,宛若鱼肉般任楚吟施为。
“呜……”
浑身的支点都集中在肠穴里,这种被彻底进入的感觉既痛苦又欢愉,从上次做完就再也没有高潮过的身体,浅浅两下就来了感觉。
喻舟收缩着甬道加重快感,自发起伏迎着楚吟的手指往下坐,可他一动底下就不动了。
只好用力揉着自己的阴蒂和尿口,企图用高潮来刺激排尿。
楚吟掰开一侧臀瓣,将中间嘬着的小眼扯到变形,轻哑声色道,“你最好管好,要是在我允许前喷出来,今晚我会让你再也不想碰这里。”
喻舟手指一颤,微蜷的指甲划过籽芯,他有些委屈,哪有要人玩又不准人高潮的,这下还怎么揉。
他索性收回手,喘着声搂紧楚吟,唇瓣微张,“你帮我。”
“我帮你就要听话。”
喻舟还没来得及应声,就被屁眼里骤然加快的抽插刺激到说不出话,修长指节并在一起,在艳红肛口里尽根没入又凶狠抽出,指甲时不时划过充血的括约肌,将屁眼口一层红肉撑得近乎透明,褶皱也一丝看不见。
淫水在急速捅插下彻底化作一团黏滑白沫,稠密地堆在鲜红翕动的逼口附近,滴滴答答往下淌,将肉花浸成淫靡颜色。
喻舟呜咽着抓紧他的肩膀,眼泪被彻底逼出来,哭喘着开口,“呜!太深了……要坏了,主人轻点……啊啊——!!”
楚吟眸光一暗,狠狠连续撞击那处敏感点,一只手探进逼缝里重重抠挖着尿穴,“就在这尿,腿张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