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占有欲前后一起喷尿、浴室口交窒息高潮
喻舟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今天要被玩死在这了,眼角渗出欲望的眼泪,紧紧贴着楚吟板正的西装擦拭,将面前的布料蹂躏成一团抹布。
“你疼疼我。”乞求怜悯的话脱口而出,喻舟浑身发抖,这个姿势他看不见楚吟的脸,不会被对视的目光扫到,胆子莫名大了些。
“还不够疼你?”楚吟不为所动,指尖游走在他脊背上,他语气很轻,却很认真。
喻舟说不出话,更挽留不住渐行渐远的尿道棒,喘息中含着水汽,他手指陷进楚吟的肩背上,一瞬间收紧尿口的肌肉,不愿意这么失态地尿出来。
火辣胀痛的触感涌向四肢百骸,他觉得自己是昏头了才主动喝那么多水,这下不仅没讨到可怜,里子面子还都折进去了。
“至少带我去卫生间。”散乱的黑发被汗水洇湿,喻舟已经到了极限,再叫他忍着也做不到了,晚一点估计就真要漏出来。
“不带。”楚吟似乎是笑了声,不过喻舟没听清楚,他全部心神都放在腿心里作乱的手指上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揉上小小湿漉的孔眼,指甲缓缓扣弄边沿嫩肉,喻舟连两秒钟都没坚持到,抖着腰往外喷出两道水柱。
他崩溃地呻吟,压抑住过重的喘息,动作间蹭掉了楚吟胸前两粒纽扣,露出两处凸起的锁骨来。
喻舟短暂性地晃了晃神,恶狠狠将眼泪尽数擦到楚吟身上,他真的恨死了这样不留脸面的玩弄,可又有种古怪的归属感,就像他是属于楚吟的。
不论是物件还是人,总归他身上写了楚吟的名字。
喻舟想抬头看看楚吟的面色,他都这么惨了,没理由还要臭着脸吧,他想,至少也应该亲他一下才行。
可惜楚吟并不如他所愿,平静地凝视他,命令道,“自己插回去。”
喻舟磨着后槽牙发出咯吱声,他真想甩开手一走了之,哪有玩人这么狠,结束了还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的,楚吟是石头做的也不能这样吧。
他心里再怎么发火生气,等到了面上也只呈现出委屈抿唇的神色,接过那根沾着腺液的尿道棒,拨开濡湿的铃口,往里缓缓插进。
“呃……”极为敏感的黏膜被撑开,喻舟不停战栗,眼泪沿着晕满绯色的眼尾往下掉。
其实远没有这么难以忍受,他就是故意哭得很委屈,不管怎么样,还是很想讨楚吟的可怜,最好真的亲他一下。
但一直到这根恼人的金属细棒整个插进去,头顶上也还是没有动静,喻舟发誓,他真的生气了。
于是看也不看楚吟,低着脑袋站起身,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腿一软险些跌到地上去,腰间被揽了一把,是楚吟的手臂。
喻舟心里又舒坦了,脑子里全是自己刚刚的窘态,被插着穴尿得到处都是什么的……
真不如叫他钻进地缝里好了。
没能高潮的穴里泛着痒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这样里里外外玩透,但没一个地方爽到,喻舟后悔自己站起来,他贴在楚吟身上好歹还能赖一会。
楚吟大多数时间都能看懂喻舟在想什么,可也有现在这样很迷惑的时候,比如他看自己的目光一时恨得想杀人,一时又眷恋地像只可怜小狗。
喻舟用不大的声音试探着问,“一起洗澡?”
楚吟站起身,解开西装纽扣搭在一边,感受着身上的濡湿触感,往休息室里走,“过来。”
喻舟亦步亦趋地跟上去,他以前没怎么来过这里,所以根本不熟悉,大着胆子贴上去,解开楚吟的裤子拉链和衬衫纽扣。
倚在墙壁上的男人肩宽腿长,花洒下熏染的雾气给他一种模糊的真实感,成熟男性的线条感露出来,隐约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青筋。
楚吟低着头,鼻梁很高,额发自然下垂,半遮住漆黑狭长的眼,任由兜头淋下来的热水打湿身体,按着喻舟的肩膀蹲下去,沙哑道,“舔。”
短促强硬的命令让人一阵身体发软,甚至穴心深处开始发涨,是十分难言的感受,像千丝万缕缠绕着的藕丝,每一寸都紧紧牵扯的他的心口,收紧又放松,紧紧将人缚住。
喻舟急促喘息着,闭着眼顺从地吃进粗长性器,水流经过口鼻时一瞬间的窒息感让他心颤,唯一呼吸的途径又被堵住,整个喉管沦为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吸含着。
他完全无从喘息,脸色慢慢涨得发红,心跳也愈发剧烈,他想往后退一退,可楚吟的手按在后颈,根本半点退路都没有,只有吃得更深、更用心讨好这根予生予死的性器才能获得片刻呼吸。
喉管卡拢上去,原先微卷的发丝被水湿捋直,脸上和脖颈上全是水串,直到喉咙口用力收紧,几乎用痉挛般的力道裹吸时,楚吟才终于给他一点喘气的机会。
“嗬!嗬——!”喻舟掐着自己的脖颈,热气熏得他睁不开眼,缺氧导致眼底遍布大片红血丝,含着水雾抬头往上看,可水流经常打断他的视线,影影绰绰只能瞧见一截冷硬的下颌线。
楚吟不再拘着他深喉,而是掐着下巴将这张嘴当成穴腔,次次拔出到嘴唇外再猛地挺腰捣进去,断续的咳喘和呜咽泄出来,唇角处勾出黏腻的丝线。
终于借着上仰的脖颈看清头顶上的面貌,男人的神情寡淡,五官轮廓利落分明,像是根本就没有在做这样粗暴的情事。
喻舟眼皮痉挛似的跳了一下,长睫上悬着满满的水珠,涣散的神智抽出一丁点微末的余力思考,他真是疯了,竟然觉得这样不苟言笑,也根本不拿他当回事的楚吟格外性感魅力。
久到唇瓣麻木无力,唇角也根本合不上,外溢的口水混着水流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楚吟才终于射出来。
大股贲溅的热烫精液炸开到口腔里,喻舟就在这样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大张着嘴高潮了。
他脱力地跪到地上,手臂往前撑着,楚吟的手指插进水湿黑发中,一个深喉将余下的精液尽数射进深处。
他自然看出喻舟的不对劲,脚背伸进他腿间剐蹭那两瓣阴唇,一下一下往上踢打着,欲望发泄后的尾音低低缠上来,带着点微得漫不经心,“爽喷了?”
喻舟快要被晾疯了,久旷而得的高潮非但半点痒意没解,反倒逼口发麻,叫嚣着想被面前这根东西操烂,楚吟真是捏得一手好本事,就他欲生欲死一颗心全挂到他身上。
头顶的水流戛然而止,喻舟浑身落汤鸡一样,他咽下满嘴的精液,腥膻气味充斥着鼻腔,在这样的环境氛围下丝毫不觉得难闻了,甚至尤嫌不够。
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沙哑得厉害,“主人罚我。”
“做错事了?”楚吟挑眉,“还是想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