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儿,这段时日你有了身子,千万仔细。”
许含湘脸上一片喜色,不住点头:“我晓得了,娘亲。”
娘亲也为她高兴,只是笑意却背了过去,不见眼底。
许含湘沉浸在有孕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母亲担忧的目光,喝了安胎药,早早歇下了。
丈夫张仪夜里才回来,许含湘睡得半醒,告诉他:“夫君,今日看了诊脉,我有孕了。”
张仪眉峰一挑:“当真?可不许骗我。”
他疾步上前,笑着搂住许含湘,长指捏了捏她微圆的脸。
“谁会骗你,大夫说孩子有了月余,康健得很!”
张仪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手抚着她的肚皮。
“湘儿,湘儿,你叫我怎么疼你才好。”张仪显然很是欣悦,思嘱道,“明日我就让人去打一对金镯子,将来给孩子戴上……无论是男是女,都好。”
夫妻两人头一回有孩子,抱着说了半晌话,许含湘实在累极,忍不住睡去。
张仪恋恋不舍,又偷摸亲了几口,才起身外出。
夜色深重,张仪去了另一个院子,轻手推开门。
里间卧榻上的妇人背对着他,并没有睡着,幽幽道:“你还过来做什么……”
张仪点燃烛灯,走到床边,无言了半晌,将被子拉开。
床上躺着的乃是许含湘的母亲刘氏。
刘氏闺名一个芩字,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一辈子不曾吃过什么苦。
张仪对母亲本是极为敬爱,只可惜喝酒误事,等他清醒过来,已酿成大错。
那天,许含湘不在家中,张仪在外喝酒,见刘氏在房里收拾,只当是爱妻,于是欺身而上。
刘氏的身子旷了多年,被他龙精虎壮地肏弄,又羞又愤,事后恨不得当场自尽。
张仪拦住了她,肉根还有一半埋在刘氏体内,他稍稍退出些,听着水声,见床上的岳母美艳无双,他心中一热,竟又入了几分。
“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母亲别想不开……”张仪酒醒了,将错就错道,“湘儿不会知道的,母亲,母亲。”
此刻,刘氏躺在床上,眼泪落下。
她不怪张仪,自己也是忍不住空寂的日子,才会和张仪在这宅院里偷情,枉顾人伦,做了对不起女儿的事。
只是…
“湘儿有了身孕,咱们,也算了吧。”刘氏心想,这错儿该有个了解了。
张仪不糊涂,知晓该停下了,只是一想到刘氏在床榻间痴迷沉醉的模样,不由眼底发热,故作轻松道。
“湘儿有身子了,母亲更不该推开我。”他言之凿凿,“湘儿不准我纳小,往后数月,你叫我如何?”
刘氏甩了个帕子过去:“你这畜生,难不成我是你纳的小?”
张仪哄道:“母亲自然不是,你比湘儿还重要……我相信湘儿也这样想的……”
一时,人终于是哄好了。
刘氏身子淫贱,知道不该和女婿搞到床上,可那空虚的穴儿终于被男人填满,她不舍得放手,也成了不堪的婊子。
好在许含湘有孕后变得疲乏嗜睡,任两人夜里大动干戈的性事,她都毫无察觉。
张仪变得肆无忌惮,在妻子身旁与岳母纵情交欢,他兴奋地想要被许含湘看见。
许含湘月份渐渐大了,一日午睡半醒,似乎听见相公在与母亲说话,喘着气,间杂着水声。
“母亲兴奋了?吃女儿夫婿的鸡巴,还吃得这样紧…”张仪深吸一口气。
刘氏坐在他身上,两个低垂肥硕的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她难为情道:“别…别这样,湘儿一会儿要醒了。”
“醒了又如何,”张仪握着鸡巴顶到妇人的胞宫,“醒了,就告诉她……”
许含湘脑中嗡鸣,可惜身子疲累,只张了张嘴:“娘亲……相公,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身旁的两人惊了一下,刘氏的话断断续续:“湘儿,你醒了?……再睡会儿吧…唔……”
许含湘偏过头,想看看夫君和母亲,张仪却先一步走到她旁边,深深地吻住了许含湘。
他的鸡巴正插在岳母的骚穴里,嘴巴和妻子紧密贴合,张仪将妻子吻得满面桃红,才松开唇。
“湘儿,母亲在代替你照顾我。”张仪深情地看着许含湘,“你有孕辛苦了,为夫得不到纾解……只好与母亲享乐。”
许含湘当即就哭了,泪珠被张仪吻去,他耐心哄着:“别哭,湘儿,相公最心疼你…要不怎么不去外头找?”
他这歪理邪说,气得许含湘更委屈,可也没力气发泄,颤抖道:“谁先开始的。”
刘氏早就颜面尽失,羞愧地说不出话来,只想着这辈子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