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么?对我的鸡巴念念不忘,竟然下贱至此!”他不屑地拿他泄欲,长风几乎要脱臼,被顶的想干呕,可两只手却又主动握着烬虚的精囊。
“呜……呃……”他发出模糊的呻吟。
烬虚很快就在他口中射了出来,但射精并不代表这场欢爱结束了,他的肉蛇不见疲软,精液挂在龟头上,烬虚掐着长风的脖子,撕碎他的衣裳。
“让你舔鸡巴,你倒硬得厉害,怎么?骚穴也流水了?”
长风好不容易能够说话,又被人扼住脖颈,他痛苦,又痴迷于烬虚判若两人的反差,口中挣扎道:“流水了……烬虚,操我……”
没有多余的前戏,巨硕的阳物将他身体撑开,长风许久没吃过这么粗硕的东西,两眼翻白,“好美……哦……肏死我了,烬虚要把我肏死了……”
烬虚也粗喘几声,这段时日他并不在情事上太过主动,自然也不会将肉棒插到底,程音不知能否承受被插到胞宫的后果,他怜惜她,总归是不忍的。直到此刻入了长风菊眼,多日来隔靴搔痒的性欲才被解放,他大开大合的操着身下淫荡翻水的后穴。
壁肉软烂,急速收缩着,饥渴而淫荡地附着在烬虚的鸡巴上,烬虚只操了一会儿,长风就开始颤抖,穴眼抽搐。他抱起长风精瘦的腰身,一只手握着肉粉的男根捻弄,前后齐下的快感让长风爽快地射在烬虚手上,肉棒半硬不硬。
两人身上缠绕着交合的气味。
烬虚舒爽之余,还能分出几分心神想程音的事,他怪罪身下的长风淫贱,但自己本该拒绝。
长风不满他走神,故意扭着腰道:“烬虚……在想程音么?哦……你本也不是什么清白人……干脆就告诉她……哈啊,好粗,肏到底了啊……”
“别告诉她,”烬虚把优雅的长指塞到长风口中,精液滴落进去,“这样的事,你知我知就够了。”
他这样在意程音,长风嫉妒道:“有什么用……还不是,啊……还不是鸡巴插在我身子里……”
烬虚在他体内驰骋,两个囊袋飞快地拍打在长风臀部,交合处又是流水又是滴精,菊穴红肉外翻。
“噢噢!好爽!又大又硬,奸得我好舒服!”长风高潮了数回,神志不清地胡乱叫着,“慢……啊……慢点……”
烬虚慢不下来,涨开的马眼被软烂的穴肉裹着,温热的汁水淋了进去,他不由腰身一颤,拔出肉棒将精液射在长风的鸡巴上。
长风当然看得出来,烬虚并没有满足,他张口含住了依旧昂扬的肉柱。
这里不是继续交合的好地方,烬虚推开长风,看他精瘦修长的身体上全是两人的精液,稍别开眼。
烬虚心想,或许他的身体当真没有戒掉从前那些极致的快感,他并不如自己想的那样淡然处之。这种事一步错步步错,长风又是偏执的性情,若杀了他……烬虚认真思索半刻,最终只能承认,杀了长风,说不准还会有下一个。
他向来对情事看得开,既如此,做了就做了吧,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倘若肉体交欢就能证明移情,那他烬虚此生爱过的人也太多了。
“程音会回来。”他垂下眼,“你……今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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