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虚认为自己说得足够清楚,他推开长风,欲要起身去找程音。
程音待人太热烈,去哪里都能聊得开,目光全不在他身上,烬虚心底计较得很,碍于面子不肯说,这会儿跟她分开一阵,已有些难以忍受。
长风没再劝他,只是跟在他身后,二人一前一后找到了程音,她果然正与一帮昆仑底下的散仙说话,几人围在桌边,见了烬虚,都停了停话茬,见烬虚只是坐到程音身侧,并没有要插嘴的意思,才缓和了气氛。
程音摸了摸他的手:“师尊,你吓着他们了。”
烬虚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只不过忽然间,那笑容僵硬了一瞬,程音转过头与人说话,没有注意到烬虚的变化。
桌下,长风的手按在烬虚的胯下,方才未消的欲火被重新点燃,肉根很快就在他手里变得壮硕,烬虚盯着他,还带了几分怒火。
“生气么?”长风凑在他耳边轻声,“你在这里杀了我,她一定会追究缘由的,不如让我解解馋,我又无意拆散你二人。”
口里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隔着柔软的布料找到他的冠沟处,他问:“师尊这里多久不曾被人含过了,赏我吃一口吧,许久没吃过比你更诱人的鸡巴。”
烬虚当真想杀了他。
此处不是合适的地点,他的怒意和欲望纠缠在一起,最终,他按着长风到了桌子底下,任由对方撩开他的衣摆。
——既是如此下贱,那就遂他的意。
长风欣喜之余,掀起烬虚柔软的衣摆,解开里裤,他目中露出贪婪与得逞的神色,两手握住了暌别已久的紫黑淫根。巨大而粗硕,矗立在空气中,时不时轻颤,伞状冠沟上流了些前精,顺着青筋的纹路滴淌,长风看得口水直流,张口含入。烬虚没让他有适应的机会,按着他的头便将肉棒肏入柔软湿热的喉中,长风差些发出哀鸣,险险克制住,用舌头裹着柱身,喉咙夹着龟头开始小心舔食。
头顶上传来程音奇怪的问话:“咦?寄水神族的长风神君呢?”
烬虚的嗓音平缓,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他走了。”
胯下的男人就在此时收紧喉咙,小嘴如同热乎乎的逼穴一般,将他吸得腰后发麻,从前蚀骨销魂的快感被烬虚缓缓记起来,他将五指插入长风的墨发中,掌心用力按着,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粗暴的动作和他往日笑脸迎人的样子割裂开。
长风最爱他如此,面上温柔平和,肏逼时的动作却恨不得把他玩烂。
肉棒发出的阳麝味儿熏在他鼻腔中,长风的口水溢出来,却舍不得浪费烬虚的精液。
烬虚忍耐着极致的爽意,云淡风轻地凝着程音,她正要与几个散仙去看天池,问烬虚要不要一同前去。
烬虚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在此等你。”
程音也盯了他一会儿,三人在无形中僵持,烬虚以为她瞧出端倪,没想到待几个散仙走远,程音飞快地倾身压在他唇上。
“师尊等我哦。”
她留下轻飘飘一句话,消失在了他眼前,烬虚坐了一阵,回味着那个吻。
须臾,他拽着长风的头发将他从桌底拉出来,肿胀的肉棒在他口中飞快进出,似是要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