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楚然强迫自己坦然面对许修和其他女人做爱的场景。
她深切体谅着许修,坚信他自己也不想如此,许修曾在结束性事后抱着她,赎罪般一遍遍亲吻她的身躯,楚然上回无意识的回避让他难过,她想好了,不再让他伤心。
陈夫人对楚然的坦然很喜悦,她伏在许修身上,肚子已隆起了浑圆的弧度,微微挺动,性交处若隐若现,水声比肉体冲撞声更大。
楚然和丈夫十指相扣,目光落在他的小腹,那里已经汇聚了一层水光,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水,她看得心中酸涩,想要移开眼,许修用力握紧她的指尖。
“然儿……嗯,别走,陪着我。”
俊美的面容上有极不自然的红晕,目色痛苦而渴求。
他在渴求什么?是希望自己留在他身边,还是希望身上的女人动得再快些。楚然没有细究,她靠在他颈窝旁,和他亲吻,余光看到丈夫的肉根已经被女人的逼穴全部含入。
许修的身上很热,是因为陈夫人吗?还是因为自己?他的性器粗巨,不曾被自己包裹过的柱身,此刻在别的女人穴内纠缠肏弄,潮湿的声音、暧昧的喘气。
他其实很舒服吧……楚然酸涩地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的丈夫肉体凡胎,怎么能抵抗本能的快感和欲望。
陈夫人看着二人交握的手,忍不住摸着肚子又坐深了些。
“啊…你相公与你好恩爱…肏穴还要拉着你的手!可是他的鸡巴干我们的时候好兴奋啊,整根都肏进来要顶穿了呢,把我们干怀孕了,精液都灌在我们肚子里…哈啊—慢点,慢点啊啊,楚然你看你相公干我的样子,肉棒涨得好粗,你也能吃得这么深吗?龟头里…又流精淌在我的骚逼里了……”
若是只有陈夫人,许修总是闷声不语,可楚然在身旁,许修不得不解释:“然儿,我没有……”
“我明白。”楚然不怪他。
交合的地方已经泛着热气,她看着那根青筋盘旋的性器,不断安慰自己,身和心一定可以分离开。
陈夫人胎像渐稳后,陆续有其他女人怀孕的消息传来,楚然总想当没听见,她不明白这些妇人要做什么,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们两个。
那些妇人一个个小腹微鼓,跪在地上用唇舌伺候许修的肉棒,从顶端的尿孔、冠沟,到粗若红烛的茎身,两个拳头般大小的囊袋也被照顾得很仔细,楚然难受之余,也忍不住想,她从未做过这种事。
许修以往和她……是不是从没舒服过?
她看得见,他鼓起肌肉后,握着肉蛇根部在女人的舌尖射精,又多又浓,和从前那些在自己体内糊弄完事的薄精全然不同。
许修一再跟楚然保证,自己绝不会对那些女人动情,楚然信他的话,可是身体呢?往后戒得掉吗?她的心里好乱,不敢去追问那一句回答,反而是陈夫人发现了异样。
怀孕的妇人不能并不能满足许修,他是大夫,做不出出格的事,故此肉棒已经很久没有畅快排精,整日紫红一根,憋得难受。
楚然也帮着纾解过,和许修独处时,她试着和那些女人一样将他的肉根纳入体内,可是撑得她太痛了,许修被夹得满脸白汗,勉强笑着安慰她:“然儿不用做这些,你和她们不同。”
长此下去是不行的,在陈夫人的威胁下,二人终于久违地出府,却是去了青楼。
楚然扮做丫鬟模样,三人避开人群,进了青楼的顶间,老鸨知道是贵客,不敢怠慢,端着茶问有何吩咐。
陈夫人的肚子已经大了,顶在外面,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个孕妇。
老鸨只当她和许修是一对,殷勤:“夫人和这位老爷是来……?”
陈夫人摸着肚子:“我月份大了,不便行事,替我相公找个女子纾解。”
“我——”许修张口正要说自己不是她相公,又见楚然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他不甘地合上嘴。
见二人顺从,陈夫人很满意,笑道:“将你们这里最漂亮、最经弄的姑娘带过来。”
老鸨心领神会,不一会儿就带着个姑娘过来,个头不高,微有些圆润,脸颊一等一的漂亮,眼睫卷翘,目色漆黑,琼鼻樱唇,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
楚然看着这姑娘,捏紧掌心,她已经习惯性地开始想她脱了衣裳和许修交合的样子。
“这是咱们楼的盈盈姑娘。”老鸨把人往许修和陈夫人跟前推了推,“保准让老爷满意。”
盈盈如名字般,笑得可爱:“见过夫人,老爷。”
许修一言不发,抗拒地别过脸,陈夫人也不大高兴:“怎么只找了一个来,可知我夫君的本钱?”
老鸨赔笑:“盈盈姑娘大有本事,让老爷先用着,不成再叫人就是。”
她卖弄神秘,陈夫人也来了几分兴致,赏了钱让人下去。
老鸨关上门,盈盈又站了会儿,见屋里的夫人和丫鬟都站在原地,疑惑道:“你们要留在此处?”
陈夫人自然不在乎,她看了眼呼吸不顺的楚然,红唇微启:“不必在意我们,你平日怎么做,今日照旧。”
盈盈意外,高门内的主母有孕后给男人找妓子发泄并不少见,可要当场看的还真不多。只不过她是个卖身的,也就懒得管那样多,再看眼前的男人高大而俊雅,不由心生欢喜,委身而下。
“老爷,让盈盈伺候您。”
“不必唤老爷,他这样年前,你唤他哥哥就是了。”
盈盈颔首:“好哥哥,我给您脱衣裳。”
她伸手摸到男人的腰带,许修闭着眼,僵硬地任她动作。他该说什么呢?拒绝?还是配合?怎么做都不对,那干脆什么都不做了吧——至少这样,然儿不会太伤心。
盈盈不懂眼前复杂的状况,她替男人解开衣裳,看见他脖颈上暧昧的吻痕,又见他身上处处女人留下的指痕和唇印,不由呵笑:“好哥哥瞧着冷淡,身上这阵仗,房里还能少几个娇妻美妾?”
陈夫人问她:“你猜我相公有几个女人?”
楚然面色发白,盈盈猜测:“五个?”
听到笑声,她就知晓自己猜错了,还要开口,一直没有动作的男人却掰着她的下颌,让她望着他的脸容。
“继续,别管她。”
楚然知道丈夫是为了自己开口,她睁着酸涩的眼,看那妓子摸到男人的肉根,释放出来。
“嘶——”盈盈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明白那夫人为何说只叫了一个女人来。
眼前的肉屌已大得可怖,半硬发涨,顶端似拳,根部盘错,中间的茎身如玉石般坚硬挺拔,粗细远超寻常女子手臂,冠沟却微微弯着,翕动的尿孔正在缓缓酝酿清液,两个玉袋沉沉垂在腿间,不知存了多少精液,鼓得这样厉害。